雲柱就算是沒有經曆過這些事情,他現在也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接下來的事情甚至是比殺了他,還讓他更加得抑鬱。
男人一點兒也不理會雲柱的話語,他一隻手捏著雲柱的下巴,另一隻手則摸向雲柱的臀部。
“準備好了嗎?哥哥要帶你上天堂了喲~”
眼鏡男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褲子,把雲柱的身體翻了過來,讓他背對著自己,雙手扶著牆壁。
“啊!!”
雲柱的嘴巴被堵上了,隔著這一團布條,隻能夠發出破碎的,極其細微的呻吟聲。
疼!
是一種傳到大腦皮層的疼!
雲柱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像是被一根燒得滾燙的鐵簽給穿開了。他想扭動身軀來擺脫這樣疼痛的感覺,可是卻越扭動越疼痛,而且自己的隨意扭動更加激發了男人的獸欲。
在這暗無天日的倉庫裡,他覺得時間過得是這樣的漫長。周圍一切的感官都在被放大,身體上的疼痛不僅侵蝕著他的大腦,甚至還有心臟。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是有一個世紀那樣的漫長。
一直趴在他身上的眼鏡男突然沒有了動作,隻是低沉地發出了一聲怒吼,然後癱倒在了他的旁邊。
雲柱失去了眼鏡男的支撐,直接跪在了倉庫冰涼的地麵上。感覺到周圍傳來的冷空氣,雲柱自己抱起了那一些殘破的衣裳,套在了身上,用來時的那個棉襖蓋住了自己瑟縮地蹲在牆角。
眼鏡男走了,他也打開了這一扇隱蔽倉庫的大門。可雲柱的腳就像灌了鉛一樣,他曾勸說自己跑出去,可又不認得回家的路,他隻能躲在這裡,像一隻被人丟棄的流浪狗。
另一邊,雲家所有人都出動了,兵分好幾路,在這個小小的縣城裡尋找雲柱。
可能是母子之間有心電感應吧!
馬豔最終在這個殘破的倉庫裡看見了雲柱的身影。
“柱兒!!”
馬豔的聲音中充滿了激動和欣慰。
她的雙手顫抖著摸向了自己兒子的臉,可她的淚水卻早已經濕潤了臉頰。
雲柱抬起了頭,他看到了媽媽的麵孔,他看到了媽媽那張滿是淚水的臉。
他的眼眶紅彤彤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嘴巴裡還不停地叫喊:“媽媽,媽媽……媽媽……”
雲柱看起來就像一個受儘苦難的孩子,他不僅渾身上下臟兮兮的,而且還衣衫不整,臉色蒼白。
馬豔看見了雲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認為這孩子不是在離家出走的時候被人欺負了,和周圍的小孩打架了吧?!
“到底是誰家孩子在大過年的時候欺負你?你跟我說,我去他們家理論理論。”馬豔憤怒地說道。
雲柱聽了媽媽的話,突然停止了哭泣,他低頭想了想,然後抬頭看了媽媽一眼,他突然笑了起來,然後用力地搖了搖頭:“不用了,媽媽。我沒事的,我沒事的……”
雲柱一天之間似乎成長了很多,和自己的母親也有了心事不願意外露。
馬豔不相信雲柱的話,她伸手摸了摸雲柱的額頭。
“柱兒啊!你發燒了啊!怎麼這麼燙啊!!”馬豔的臉上露出擔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