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夏伸手在鐵門上按了幾下,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
身後的這些打手聽到這樣的聲音,也像鬼哭狼嚎一樣,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說來奇怪,那個混混頭目說這個基地周圍好像是有一些人在把守著,裡麵像是藏著一些秘密一樣。可是她一路走來,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人的人影,隻是覺得這個地方越來越古怪了,總覺得這是一個圈套。
“你們先在這裡守著,我進去看看。”雲夏吩咐著他的手下。
斑駁的鐵門緩緩推開,裡麵露出了一條窄窄的過道,隻能允許一個人通行。周圍的光線特彆的暗,一眼望不到這個窄窄過道的儘頭。
“雲老板,這個事情還是有把握再來吧,畢竟這裡太危險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那該怎麼辦啊?或者你讓我們中間的幾個人跟著你一起進去也是好的呀!”
其中一個打手猶豫著開口說道。
這個時候他也不敢違抗雲夏的命令,隻好硬著頭皮開口勸說著她。
雲夏看了一眼說話的打手,臉上露出了一絲笑。
“也好,那就你們兩個跟在我的身後,跟我一起進去吧,剩下的人就在這裡等著。等我發信號出來,你們可以跟著景老板一起衝進來。”
雲夏同意了這個打手的建議。
這條黑洞洞的小窄道好像沒有儘頭一樣,他們三個人僅僅是靠雙手和雙腳在不斷地摸索。通過牆壁透過來的那絲絲的光線,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照明的作用,而且還十分的陰森,雲夏都感覺到了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來了。
終於,他們三個人終於走到了儘頭。
這裡是一扇破舊的木門,木門已經腐朽到不堪入目了。
剛才勸說的那個打手一腳踢開了麵前的一扇破舊的木門,木門背後是一個狹小的小房間,小房間的中間躺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男人的嘴裡被塞著一塊黑色的破布條,仔細一看竟是那個戴著眼鏡的猥瑣男。
雖然他現在把眼鏡給摘掉了,但是他五官和身高等其他的特征與雲陽描繪得簡直是一模一樣。
猥瑣男的麵色慘白,嘴唇發青。他看到雲夏的身影,立刻就掙紮起來,試圖從地上爬起來逃跑。
隻不過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麵,他還被五花大綁著,他哪裡還能夠有逃跑的可能。
“你不要亂動。”
雲夏看到他掙紮起來,趕緊上前一步,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臉上,將他打地趴在了地上,然後蹲在了他的麵前。
她的手指捏著猥瑣男嘴上的破布條,用力一拉,將破布條從猥瑣男的嘴裡拿了出來。
“你們是誰?你們要乾嗎?”
猥瑣男人一臉很懵的樣子,看樣子他並不知道是誰把自己抓到這裡的,更不知道現在打自己一巴掌的人又是誰?
“你去把那些外麵的兄弟叫進來,你留下來陪我。我今天就讓他知道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是怎麼樣的下場!”雲夏冷笑一聲。
那個猥瑣男聽到了雲夏的話,不禁渾身顫抖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栽了。
“我和你說,我的上麵可是有靠山的,你今天要是得罪了我,你以後的日子肯定是不好過的。”猥瑣男人最後威脅著。
“哈哈哈哈哈哈…”
雲夏突然大笑起來,為眼前這個男人的可悲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