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跟你之間發生過夫妻關係,可我想與我這張臉有著八九分相似的臉,應該一共就出現在你們家兩次對吧?”
雲夏開始詢問傻子。
袁家母親也沒有說話,因為她現在也沒有搞清楚事情究竟是怎樣個事情,就聽著雲夏一點一點的還原真相。
“對,一共就來了兩次。我隻在我們家看見過你兩次,再之後你就沒有來我們家了…”
傻子之後還說了一些其他的話,有點語無倫次,但是話中依然可以提取到關鍵的信息,無論是雲夏還是雲蓮,一共就隻出現在袁家兩次。
“那就奇了怪了?!如果你隻在你們家看見過兩次我這張臉,那就肯定不會是我。”
雲夏這句話是對著傻子說的,說完之後又把頭轉向給了這些圍觀的觀眾。
“大家有所不知,我家裡那個大伯父是個不爭氣的,早年間賭錢輸了很多的錢。還不上錢,那些黑賭場的人就要剁掉了他的手指。我這個大伯父又是個膽小怕事的,為了還上錢,他就想出了一個非常不負責任的辦法,那就是把自己的女兒賣給有錢人家的傻兒子。”
雲夏的眼神瞟向了袁家的傻兒子,在場的觀眾也都明白了大概。
“想必這袁家的兒子第一次見到這張臉就是我的大伯父、大伯母帶她上門去定親的那一次。可是我這個妹妹是個能耐的,她是看不上這樣一個傻子,之後又勾搭上了這個周家少爺和這個周家少爺走在了一起。我那大伯父大伯母也是個勢利眼的,女兒巴上了更好的人,他們也能跟著借光不是!於是再一次就帶著我這個妹妹去往袁家去退親,想必就這兩次!”
雲夏裡裡外外的把這件事情分析了個透徹,在場的人也都聽得真切。
“若說您兒子還有記錯的時候,不如這位阿姨,您幫忙回憶一下是否這張臉隻出現過在你們家兩次!?”
雲夏開始詢問袁家母親。
“確實,這件事情我可以給你作證。”
袁家母親當時覺著就是雲蓮,可怎麼突然之間背後有胎記的人就變成了雲夏?!
“在場的各位可聽得真切了,以後可不要莫名其妙的把臟水都扔在我的頭上。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又何談會和這樣一個人發生夫妻關係呢?!”雲夏繼續解釋著。
“我也可以作證,她並沒有和這個人發生過任何夫妻關係,因為那段時間她和我在一起!”
門外響起了非常好聽的男人聲音,是周臨!
周臨一進大廳就把雲夏護在懷裡麵。是他來晚了,讓她自己獨自承受了這麼長時間的語言暴力!
周圍的觀眾看到這個宛如神邸的男人,心裡更加確定了雲夏和這個傻子沒有任何的關係!
有了這樣的人做未婚夫甚至是未來的老公,誰還會看上這樣一個傻子呢?!被狼愛過的人,怎麼可能會看上狗呢?!
“所以這件事情可能真的就如大家所說,他們兩個人在做齷齪事情的時候太過激烈了,導致這後背上留下了深深的紅腫,讓這一家的兒子誤會認為這是一塊胎記。”
雲夏一下子就把群眾的風向都轉移到自己這一邊了。
“對呀對呀,很有可能是這樣的事情!”
“你看這個小姑娘的未婚夫多麼優秀啊,她怎麼可能會看上這個傻子呢?!還會用彆人的名字和這個傻子苟合,用大腦想,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錯沒錯,而且人家小姑娘分析的特彆有條理,就連這家的母親都給作證,隻去過兩次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