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收起你那虛偽的愛吧!你們在市裡那些錢拿去乾什麼了?你彆以為我不清楚。我不過就是你們向其他人斂財的借口罷了。”
雲柱把積壓在心裡的話一句又一句的說了出來,撕碎了在場人虛偽的麵具。
馬豔沉默了,不再說話了。
雲林的表情也有一些不自然。
“算了算了,這件事情咱們算了吧!小孩子哪有不犯錯的時候呢?你們看我家這個逆子之前還跟彆人跑過呢。”
雲剛出來打圓場。
“孩子的精神狀態本來就不太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們做大人的也多體諒體諒。好在今天都沒有人員傷亡,虛驚一場。咱們還是繼續過來處理小肥羊吧,今天晚上吃頓烤全羊,把身上所有的晦氣都褪乾淨。”
雲剛現在還惦記著這個烤全羊,如果大家繼續因為這件事情爭論不休的話,很有可能這隻羊就烤不上了。
他們已經把羊的皮給扒下去了,今天晚上若是不把這隻羊給烤熟,明天的滋味可能就不如今天滋味這般鮮美了,甚至還有可能會腐壞,沒法吃就浪費了。
“這件事情怎麼能就這麼算了?”雲夏站了出來。
“雲柱以後怎麼樣是他們家人內部的家事,這件事和我們家還有大伯父你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雲夏話鋒一轉。
“可是他放火燒壞的是我們家老宅的屋子,燒壞的也是我們家的窗子。那這件事情就和我們家有關係了,難道不應該賠償嗎?”
雲柱的性格發展成今天的這個樣子,其實和雲家二房夫妻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如果當初好好的給孩子治病,也許就不會嚴重成這個樣子。當時的雲山聽說是給孩子治病,還特意拿出錢來幫忙,那筆錢在現在也不算是少數,雲柱那疾病就是被雲家二房夫妻生生耽擱的。
子不教父之過,有因才有果。所以現在雲柱把房子給燒壞了,作為父母的就應該賠償房屋維修費。
“要什麼錢,要什麼錢?!你沒看見我也差點被燒死在這個屋子裡麵嗎?你看看他都已經殘疾了,身上還有什麼錢?”
馬豔一聽到錢這個字就開始變得敏感起來,趕緊說一些話來轉移概念。
“他是沒有錢,可是你們做父母的可以償還這筆錢。二伯母,你們這一次回來,除了是給老爺子吊唁之外,應該也是為了秋收、回來的吧?!”
雲夏往遠處望了望,天已經黑了,看不清外麵土地上麵的莊稼。但是馬豔領會到了雲夏眼神裡麵的意思。
“冤有頭,債有主!誰給你們的屋子燒壞了?你們就去找誰去?又不是我給你們的屋子燒壞了,所以我種地的錢憑什麼賠給你們?”
之前來借錢的時候還是我們家的孩子生病了,請你借我點錢。現在雲柱闖禍了,一家人之間也是按人頭來算的了。
“雲朗,你過來幫我把羊給抬過去。從小到大給你養的這麼壯實,現在也該到用你的時候了。”
雲剛看見他們又爭吵起來,覺得這個爭吵一時半會兒是不能消停了。雲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燒的不是自己家的房子,而且自己從始至終和這件事情也不沾邊。所以滿心滿眼就隻有那一頭已經被處理妥當的烤全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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