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在這樣的事情出來之前,你們不應該是要先買下雜誌社的通稿嗎?為什麼會讓這樣的醜聞被報道出去?”
經紀人的態度雖然很好,但是雲夏還在責備她辦事不利。
“這件事情我們絲毫不知情啊!而且我們是最近一段時間才發現景寧的賬戶上沒有錢了,而且她經常給一個固定的對象長期彙款。想必應該是被勒索了!”
豔照門的醜聞傳播出去,經紀人必須核實藝人賬戶下的資金對各大品牌方進行賠償。
可這一調查卻發現,景寧的賬戶上居然隻剩下幾塊錢了。
“該死的!”
雲夏暗罵了一聲鄭輝,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這樣的無恥!
經紀人尷尬的摸了摸頭,以為雲夏這句話是罵自己的呢!
“你把她所在的房間鑰匙給我,房間號告訴我,我自己過去勸一勸她!”
這種時候人越多反倒更容易添亂。雲夏準備自己前去勸說。
“雲夏姐!”
房間裡麵黑洞洞的,隻留了一盞發著微弱黃光的小夜燈。景寧把房間裡麵所有的窗簾都拉上了,這樣就看不見外麵繁多的記者。
景寧的身邊擺著好幾瓶紅酒,高腳杯已經被她摔碎在陽台的縫隙裡麵。
“事情會過去的!先和我說一說吧!”
雲夏沒有責備,也沒有激勵。雲夏的語氣非常的平靜,溫柔中帶著力量。
知道景玉名下的產業真正的老板其實是雲夏的人並不多,景寧算是其中一個。
景寧對雲夏有一種天生的信任。
“是鄭輝!鄭輝他敲詐勒索我。”
景寧放下手中的紅酒瓶子,開始傾吐這一段時間的經曆。
雲夏心裡鬆了一口氣,一個人開始願意吐露心聲的時候,就是這道傷疤開始愈合的時候。
“剛開始的時候,他隻是兩萬三萬的從我這裡拿錢。他就用這些照片和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經曆威脅我。我不想讓公司高層因為我的事情為難,我也不想讓我的演藝之路就此葬送。所以他要的錢我一般都會給他!”
景寧想要再喝一口紅酒,紅酒瓶卻被雲夏奪了過來。
“喝酒傷身!而且紅酒的卡路裡也很高的,我們的大明星怎麼能吃這些高卡路裡的食物呢!”
雲夏想要調節一下氣氛,並試圖將屋裡麵的窗簾拉開了一條細小的縫隙。陽光就透過這條細小的縫隙進入房內,昏暗的房間內頓時被注入了一線生機。
“可是後來他要求的就越來越多,要的錢也越來越多。我幾乎把我掙來的錢都拿給他了,可是越來越滿足不了他的胃口了。”
鄭輝這種人就像是寄生蟲一樣,寄生蟲會吸乾宿主身上所有的血液,直到這個宿主再也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
“我拚命的接下代言,拚命的拍戲。可是這些錢已經遠遠支撐不了鄭輝的需求了,我實在是拿不出錢來了。鄭輝就把這些照片賣給了出版社又掙了一筆錢。而我…”
景寧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好好的一把牌被自己打了個稀巴爛。
“雲夏姐,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我不想麵對外麵的那些記者,可是我還能夠有以後嗎?我以後還能做一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