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秋激動的從石凳上一躍而起,站在石桌旁望著大師姐的身影,一時語塞,心中暗自思索。
大…大師姐要我助其修行?
我是接受呢?還是接受呢?還是接受呢?
思慮片刻後,寧遠秋又忍不住在心中責問起自己。
不行!寧遠秋你怎能如此下賤?
大師姐這般天資驚人,又醉心於劍道的終日躲在山門清修的女修,定然對於這男女之事僅是一知半解。
大師姐待你真心實意,你怎可對她做出這趁人之危的逾矩之事?
你是人嗎!
痛定思痛後,寧遠秋按捺住心頭激蕩的心緒,默默在,心頭做出了決定。
對不起了大師姐!過去的那個對你唯命是從的小師弟,已經死了!
今天的我!是對你更加唯命是從的我!
念及此處,寧遠秋努力壓製著想要翹起的嘴角,低頭抱拳,對著大師姐認真嚴肅的開口:
“師弟但憑師姐吩咐!”
連青竹看著忽然變得極為認真的小師弟,美眸中不禁透露著幾分不解。
小師弟為何神情這般嚴肅?
這微微扭曲的嘴角是怎麼回事?!
那熾熱的小眼神怎麼感覺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我隻是想忽悠你幫我裝…人前顯聖而已啊!
難道自己出神的時候錯過了什麼畫麵?否則小師弟怎的會突然變得如此滲人?
好…好奇怪啊!
連青竹被寧遠秋火熱的目光看得後背直發涼,心頭毛毛的,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不過望著小師弟這般聽話的模樣,她還是漸漸放下了心頭的疑慮,在心中暗道。
自己這個小師弟對自己向來敬仰有加,且行事一向穩重。
親愛的小師弟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呼,切莫自己嚇自己!
念及此處,連青竹默默在心底鬆了一口氣,隨後斂起神色,神情嚴肅的說道:
“吾今日於試劍台中頗有所感。劍之一道,蘊含萬千,不同之人執劍所行之道皆有不同。”
聽到大師姐忽然開口說起對試劍大會的感悟,寧遠秋感覺有些摸不著頭腦,心頭更是火急火燎的,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這與助師姐修行有何相乾?
莫不是還得找找狀態?
想著,寧遠秋眼中忽的閃過一絲了然,嘴角噙起一抹笑意。
是害羞!沒錯,是害羞對吧?
想不到大師姐這等絕世高人,對於這男女之事,也是這般……
連青竹沒有注意到寧遠秋變幻的表情,而是在心頭斟酌著如何說服小師弟配合自己,慢悠悠的自顧自說道:
“然感悟借鑒他人之劍道,極為困難。吾便想出一法,既難感悟道,何不從其勢入手?”
說著,連青竹停頓了片刻,繼續說道:
“小師弟,你且為我尋些紙筆來。”
寧遠秋越聽越迷糊,眼中閃著迷茫。
助大師姐修行,還需紙筆作甚?
莫不是……還得簽字畫押?
不對!那叫簽訂聘書!
大師姐思考得還是太全麵了!
想到這裡,寧遠秋頓時樂滋滋的跑進房中,拿了紙筆便快速趕回。
半個時辰後,寧遠秋握著連青竹遞來的一疊功法。
隻見字跡娟秀雅致,透著大家閨秀的溫婉氣韻,他一時間竟怔在原地,在風中淩亂。
???
不是助大師姐修行嗎?
合著真是修行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