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在組建一支精銳騎戰部隊,一支令騎兵聞風喪膽的存在——猛虎軍。
天下無人能駕馭這些猛獸,但趙遲卻信心十足。
“上將軍。”
“為何下令捕捉這麼多猛虎?”
屠睢不解地問。
當初接到命令時,眾人皆感震驚,畢竟這些猛虎難以掌控,即便用於戰場也難以確保安全,甚至可能危及自身陣營。
“我要征服它們,組建我最強的騎兵,也是世間最強的騎兵。”
趙遲語氣平靜。
隨即,他高聲下令:“血虎!”
“前去震懾它們。”
趙遲果斷下達指令。
瞬間,身後的血虎邁著沉穩步伐進入營地。
看到籠中的猛虎,血虎眼中閃過興奮之色。
畢竟這是它首次見到如此多同類。
論血脈,這些猛虎遠不及血虎,因血虎乃神獸之後裔。
血虎傲然掃視咆哮的猛虎。
隨後,
仰天長嘯,
“吼!”
震耳欲聾的吼聲從它口中爆發,直衝雲霄。
在這虎嘯之下,
原本狂躁嘶吼的猛虎頓時顯出畏懼,一個個收起凶狠,蜷縮在鐵籠內,顯得極為驚恐。
它們聽聞血虎咆哮,目睹其身形,滿心儘是恐懼。
仿佛血虎就是它們的主宰。
見此情景,
眾下屬無不震撼。
曾桀驁不馴的猛虎如今變得溫順聽話。
這一切功臣,正是趙遲的坐騎血虎。
“上將軍的坐騎可是獸王?”
“太過厲害了。”
“這就是上將軍的計劃?以血虎威懾猛虎,進而馴服它們,如此便能打造獨特的猛獸騎兵。”
屠睢等人相視一笑,皆露喜悅之色。
此刻,
他們終於明白趙遲為何下令捕虎。
若此騎兵成軍,必將所向披靡,即便是當年趙國的胡服騎射,麵對它也將無計可施。
猛虎之威,一聲怒吼足以讓戰馬膽寒。
“果然是神獸血脈,天生震懾同類。”
看著血虎表現,趙遲心中竊喜。
“都馴服了嗎?”
趙遲以心靈感應詢問血虎。
“主人,這些小家夥已歸順於我,我是它們的王,不會再有異心。”
血虎的聲音在趙遲耳邊回蕩。
“很好。”
趙遲滿意點頭,對李雄道:“把所有籠子都打開吧。”
“上將軍,這些野獸性情暴烈,若放出來,您的戰馬能否駕馭局麵?”
李雄擔憂地問。
近千萬猛獸數量龐大,一旦失控,對邯鄲的破壞將不亞於十萬大軍的衝擊。
“開!”
趙遲一聲令下。
“遵命。”
李雄不敢違抗,迅速安排執行。
片刻間,戰士們懷著緊張與恐懼依次打開籠門。
猛虎出籠,未如眾人預期般狂躁,而是安靜地步出,徑直走向血虎。
隨後,每頭猛虎均俯身跪伏於血虎前。
很快,數千猛虎悉數出籠,在血虎麵前整齊趴伏,如同朝拜其王者。
目睹這般奇景,營中將領與士兵無不震撼。
“告訴它們,從此刻起,它們將留在此處,成為我秦軍的坐騎。”
趙遲言辭沉穩而有力。
“吼!”
血虎隨之長嘯,所有猛虎更低垂頭顱,顯出順從之意。
“章邯。”
趙遲回頭下令。
“末將在!”
章邯立即回應。
“從你部下騎兵中挑選五千精銳,與這些猛虎共同訓練,這支猛獸部隊便稱為猛虎軍。”
趙遲滿懷期待地說:“這支部隊將成為我軍最強戰力,勢不可擋。
猛虎軍出擊時,麵對敵軍騎兵,亦將成其勁敵。”
章邯堅決回應:“末將定不負上將軍所托。”
語氣中充滿自信。
屠睢與任囂投以羨慕目光,章邯麾下這支騎兵日後必將威名遠揚,一展即驚世。
趙遲對血虎囑咐:“你留此鎮守這些獵物。”
接著轉向李雄道:“走,去看看飛鳥。”
李雄恭敬答道:“請上將軍隨我來。”
隨即領路前行。
不久,眾人到達大營後方,籠子比關押猛虎的小很多,籠中飛鳥也溫順不少。
籠內約有數百隻飛鳥,顯然捕獲它們頗費周折。
相較猛虎,這些可飛之物更難捕捉。
見此情景,趙遲眼中掠過一絲喜悅。”此世尚存光明,環境未遭破壞,故猛獸與飛鳥皆繁盛。”
“金雕、獵隼,鷹類佼佼者,飛行高度遠超鴿子,速度亦快得多,擅警戒,既能傳信又能偵視戰場。”
“野生鴿子為常用通訊工具,直至數百年後才被識其價值。”
“可為何捉了這麼多麻雀?”
“然鷹與鴿數量已足夠。”
趙遲環顧四周,將所有飛鳥儘收眼底。
“諸位退後十丈,無吾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他對眾將發令。
隨後,他走向獵隼與金雕。
馴服猛獸時有血虎血脈壓製,趙遲無所憂慮,然訓練飛禽仍需親力親為。
副職得以施展才能,諸將不敢懈怠,立即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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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遲走近一隻獵隼,雖屬飛禽卻為捕獵者,氣勢極為凶猛。
它冷峻的眼神緊盯著趙遲,似存戒心。
然而,趙遲神色自若。
“馴獸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