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對數量並無執念,不過是滿足些私欲罷了。
“男子無一善類。”
邀月再次抱怨。
“罷了。”
“以你的性格,現在應該不會要求我負責了吧?”
“先行告退。”
嬴遲揮了揮手,正要離去。
剛才曹正淳與劉喜送來的人頭讓嬴遲初步了解此界的秘密。
此界宗派複雜,朝廷勢力盤根錯節。
嬴遲決定逐步清除那些未來可能威脅秦帝國的強大勢力。
這樣做既能削弱潛在對手,也能壯大自己,何樂而不為?
就在嬴遲欲邁步時,邀月開口了。
“此事必須由你全權負責。”
邀月語氣肯定地說。
“什麼事?”
嬴遲愣住了。
這不像邀月平時的態度啊?
“姐姐,我們是否先回宮商議?”
憐星羞澀提議。
在眾人矚目下,平素低調的憐星顯得有些拘謹。
“回宮詳談。”
邀月徑直走到嬴遲身邊,挽住他的手臂,似防他溜走。
“邀月今日舉動怪異。”
嬴遲心中暗思。
然而,他並未立刻返回移花宮,而是望向山門外某處。
“蟄伏已久,該現身了。”
嬴遲低聲開口。
“有埋伏?”
邀月與憐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頗為詫異。
她們竟沒察覺有人隱藏。
嬴遲話音剛落,一人從陰影中走出。
那人姿態從容,見到嬴遲與邀月姐妹,眼中閃過一絲欽佩。
顯然,他目睹了嬴遲對東廠西廠的血腥處置。
“護龍山莊大內密探段天涯,拜見前輩。”
“見過兩位宮主。”
此人向嬴遲鞠躬行禮。
“哈哈。”
“果然是一夥的。”
邀月冷冷打量段天涯:“怎麼?曹正淳和劉喜要滅我移花宮,你也想加入?”
“邀月宮主誤會了。”
段天涯急忙解釋,“我是奉義父之命來移花宮報信,本要告知曹正淳與劉喜密謀襲擊貴宮,卻被阻止,才拖延至此。”
“護龍山莊並無惡意。”
段天涯補充道。
“移花宮不容男子進入,速速離開!”
邀月冷聲製止,神情冰冷。
“告辭。”
段天涯懼怕邀月,不敢多言,看向嬴遲時卻充滿敬仰。
他曾親眼看見嬴遲以雙劍擊殺兩位宗師級巔峰高手,儘管他自己已入大宗師境界,但處於初期階段,遠不如邀月或曹正淳,更彆說像嬴遲那樣輕易擊斃曹正淳和劉喜的強者,其戰力遠超大宗師。
“且慢。”
嬴遲開口了。
段天涯心中一顫,轉身不安道:“前輩有何吩咐?晚輩一定遵從。”
“將曹正淳、劉喜之事傳揚出去,讓天下皆知。”
嬴遲下令。
段天涯聞言神色微變,略顯驚訝,但不敢多言,立刻答應:“晚輩明白了。”
隨後,段天涯迅速告退。
“你不怕朝廷追究?”
“東廠與西廠都是皇帝的心腹爪牙,也是皇權的支柱。
你殺了段正淳和劉喜,還重創兩廠精銳,這無疑是在扇皇帝耳光。”
“本來皇帝可能因忌憚你的實力而息事寧人,但你若廣為人知,皇帝為了維護皇威,必定會對你動手。”
邀月疑惑地看著嬴遲。
為何各國能長久繁榮?
歸根結底,因為這些國家擁有鎮國之力和強大的軍力,否則江湖勢力怎會敬畏朝廷?即使對抗一位天人境強者會讓王朝付出巨大代價,但其能力足以應對,且不少江湖勢力已臣服於王朝。
“我在等他們出手。”
嬴遲淡然一笑。
“奇人一個。”
邀月心中思量,沉默不語。
然而,這次情況有異。
不過一日,便有一男子闖入邀月心間,撩動了她的情絲。
“移花宮聽令。”
“銷毀所有內監的記錄。”
邀月對移花宮發號施令,眾人齊聲應諾。
隨後,邀月毫不猶豫地牽起嬴遲的手,走入移花宮深處。
依然是那座山巒,湖水依舊如舊。
隻是局勢已變。
邀月與憐星沒有苛責嬴遲,目光逐漸柔和。
終究,嬴遲的意外現身又一次守護了移花宮。
這對邀月和整個移花宮來說,都是一份厚禮。
“現在可以說了。”
邀月停下腳步,麵向嬴遲,聲音依舊冷靜,卻比之前多了幾分溫柔,“你從何處來?姓名何許?”
嬴遲坦然回應:“來自另一世界。”
“荒唐!”
邀月皺眉斥道,“你這狂徒,還不說實話!”
“我所言屬實。”
嬴遲無奈道,他確實來自另一世界,毋庸置疑。
但這難以取信於人。
“你的姓名為何?又屬何門何派?”
邀月再次追問,目光銳利地觀察著嬴遲的表情。
唯恐他有所隱匿。
“嬴遲,乃大秦之主。”
嬴遲從容答道。
“胡說八道!”
邀月瞪大雙眼,冷眼看著他,麵容布滿寒霜:“你以為是在戲弄我嗎?”
“為何你如此失態?”
嬴遲同樣困惑地看著邀月。
難道在這武林交錯之地,真有大秦遺脈?
或者,自己的名聲也曾傳到這裡?
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大秦所在的世界尚處於弱武高質階段,遠未達到中等武力水平,如何能與這片武林世界有所聯係?
“大秦早已化為塵土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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