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她怎配得上宴塵?小門小戶沒任何優點,她父親還是那死鬼的好朋友。”何婉琴神情激動,語氣都重了。
“當年你要是不換那草莓汁,你兒子和伊念歡睡在一起,她就成了你兒媳婦,融輝化工變成你的囊中之物,又何必忌憚那個私生子?”
何婉琴盯著鄭業東冷笑,“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年打的什麼算盤?你想製造醜聞,把宴塵拉下來,你就少個最大的競爭對手。”
她頓了頓,接著說:“四年前,你也沒把江若珩放在眼裡,我兒子才是你的眼中釘肉中刺。”
鄭業東並沒有被何婉琴拆穿的羞愧,笑道:“你也是厲害,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想出了一石三鳥之計。”
何婉琴嘴硬否認,“彆冤枉我,是她自己端給尹樂妍的。”
鄭業東看著她,笑得意味深長。
“江若珩一直在查四年前的事情,江太太,以江若珩那性格,要是知道是你害的她妹妹,你猜他會不會……讓你物理消失?”
“鄭總,那事的源頭在你那,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江若珩要是知道那杯草莓汁是你下的藥,你猜他會不會讓你死亡葬身之地?”
鄭業東皮笑肉不笑,笑容不達眼底。
“江夫人,你敢威脅我?”
何婉琴微挑眉梢,“不敢,我倆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聯合在一起,遲早會被那私生子拆吃,他能耐可大著呢!”
“再給他五年也做不出科訊這樣的規模,更彆說我的長實。”
何婉琴豎起纖白的手指,笑容寡淡,“你的長實可埋著雷呢,我都幫你捏把汗,要是哪天失控,就是多米諾骨牌,全塌!”
鄭業東麵色陰沉,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你那個兒子比江若珩差遠了,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這些年你讓何家和秦家不遺餘力地托舉他,可惜呀……”
他故意頓住,眼神悠悠地看著何婉琴,“他的魄力比江若珩差的不止一星半點,當年讓你兒子和伊念歡睡了,你還有可以牽製住江若珩的地方。”
“怎麼牽製?他連江家老頭子的話都不聽。”
鄭業東淡淡吐出三個字:“伊念歡。”
互掐了一會,兩人達成共識,四年前的事情爛到骨子裡,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透露出去,結成戰略同盟,推舉江宴塵上位,江宴塵保證不介入長實。
“江若珩可不是善茬,他現在捏著你的照片和視頻呢,讓人一點一點放。”鄭業東看著何婉琴,一字一頓道:“江夫人,你想破局嗎?
何婉琴:“怎麼破?”
“當然有辦法,你這麼做……”
出了茶樓,何婉琴上車,拿出包裡的錄音筆,聽了一會,聲音清晰沒卡頓,她啟動車子駛了出去。
鄭業東告訴她的辦法她可不敢貿然采用,那是捅江若珩的馬蜂窩,會找人拚命的。
茶樓裡的鄭業東接到一個電話,“鄭總,我想回去看看孩子。”
“不行,乖乖呆在那,回來……知道等待你的是什麼嗎?”
“可是……”
“你的孩子我會找人照顧好,不要打電話,不要回來,不要用卡,錢我會讓人送去,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的孩子都殺了!”
電話那邊的人急忙說:“我聽你的,我聽你的,我絕對不動!”
“乖,我不會一直讓你等的!”掛掉電話,鄭業東眼裡閃過狠毒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