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你怎麼敢?”
“哼,你這這種東西,簡直不知所謂,你的本意是對百姓好嗎?但凡有一點良知的人都說不出來不給百姓發錢這種話,學的理論也是個二把刀,老百姓過的什麼樣是不是關你屁事兒,弄個工程也不過是為你的烏紗帽。”
“還我怎麼敢?你根本鬨不明白你學的那點東西的本質是什麼?感覺了解個皮毛,出去鍍個金就可以把雞毛當令箭了。”
“奉勸你一句話,你做事的一切初衷要為老百姓考慮,否則你學的再多也是狗屁不通。”
“行了,你走吧,我也懶的跟你廢話了。”
劉旭說完還向張順使了眼色,示意他送客,因為這種人的心理自認為高人一等,出國去留學了,回來後就會感覺他的主張永遠都是對的,不是幾句話就能讓其改過來的。
劉旭也完全不怕他找自己麻煩,現在可不是他剛過來那會兒了。這人不知道怎麼得到這個位置,以為自己跟國內的其他私營企業主一樣好欺負呢。
就在劉旭說完後,門外突然響起一聲爽朗的大笑聲,接著門就被推開了,而此時那位在沙發坐著的秦副書記像老鼠見了貓似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並且滿腦袋汗就出來了。
這人用夾雜著蜀地的口音說道:
“說得對頭哦,劉先生,莫讓我聽牆根哈,硬是剛好趕上咯。”
接著又把頭轉向了那位秦副書記,
“你莫在濱海晃咯,回去嘛,回保定去,這邊的事我曉得安排。”
劉旭一愣,我靠,這現世報來的這麼快嗎?不過他也不發愣,因為這位他不認識啊。進來的人身後一個年輕點的看到劉旭這個表情,立刻上前說道:
“這是我們冀省劉樹德書記。”
劉旭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那個秦副書記連個話都不敢說。
“哎喲,劉書記您好,沒想到你能來我這裡。”
“哎喲,前天進京去辦事,聽胡服同誌擺到你說的那個建設試點計劃,我昨天就想來咯,結果沒得走脫,今天硬是要來跟你擺哈這個事兒。”
劉旭聽了頓時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事,他這時才趕緊邀請來的幾人坐下,而那位秦副書記則乖乖地退了出去,剛才說話的那個年輕人也跟著走了出去。
“劉先生哈,我在京那陣兒大概翻了翻你那個建設計劃,硬是覺得合到我心坎上咯!尤其是先把農業整紮實,同時把重工業的基礎建設也搞起來,這樣至少有個穩當的社會根基噻。接下來再甩開膀子發展輕工業,這思路安逸得很!”
“說句實在話哈,我哪管其他那些事哦?就想快點把項目搞起來!少山先生、胡服同誌他們想得太多,繞來繞去的。我這人脾氣急得很,等不到起!今天就是專門來找你拍板的,你給個準話嘛!”
劉旭大吃一驚,心想我自己都是急脾氣了,這位比我還急。再說不經上邊同意咱定下來成嗎?
“那個劉書記,這事兒不用再請示上邊嗎?”
“不用,隻要項目落在我的地盤上,誰也搶不走,這個就叫先下手為強,會哭的孩兒有奶喝,他們彆人想搶,門都沒有。”
劉旭不由得笑了起來。成,您都這樣說了,就這麼辦。於是說道:
“哈哈,好,我怕什麼,反正天塌了有你這個封疆大吏在上邊頂著呢,劉書記您等一下我給你取點東西。”
劉旭起身來到身後的書櫃前抽出一冊資料,還從櫃子上拿下來一個大紙卷。這些東西都是這段時間劉旭從後世收集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