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跟陳根華因為修房子的地基批下來了,回來的路上那是有說有笑。
“老陳,等下可要多喝兩杯,這酒才釀不久,度數低。”
“老張,多虧了你們家張磊啊,要不是他帶著我們大壯乾活賺錢,修房子那是想都不敢想啊!”
陳根華很激動,住了大半輩子土坯房,沒想到如今有望住進紅磚房,也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說來也巧,兩人一到門口就碰到了同樣剛從外麵回來的張磊、秦雪茹。
“喲,張磊回來了?”張建國朝著自己的兒子揮了揮手。
“老張,張磊這小子能力很強啊!”陳根華指了指張磊身旁的秦雪茹,有些一語雙關的意思。
“爸,陳叔,中午咱們家吃野豬肉啊!剛在山上打的!”
張磊說完,一旁的秦雪茹也是笑眯眯的給兩位長輩問好,“張叔、陳叔好。”
“進去再說吧!”張建國看到外麵太冷,招呼眾人往大廳裡走去。
野豬頭得燙毛,所以被李秀蓮割下來之後就暫時放在了廚房門口的排水渠旁。
隻是當張建國看到這個豬頭之後,忍不住驚呼道,“張磊,這野豬你在哪個山頭打獵到的?”
張磊見狀,把今天狩獵野豬的大概路線說了一下。
沒想到說完之後,張建國異常的激動,“沒錯了!不會錯的,就是這頭野豬!這頭野豬就是當初咬傷我的那頭!”
“會不會弄錯了?咱們附近山上的野豬可不少,沒這麼巧吧?”陳根華說道。
“不可能,就是這一頭!張磊打到這頭野豬的山頭跟我砍毛竹的山頭是同一個。”張建國有些激動的指向了那個豬頭,“因為咬傷我的那頭野豬頭上也有這一撮白色毛發,我不可能會記錯。”
野豬的全身一般都是灰白色的毛發,像額頭上有一撮白色毛發,特征如此明顯的那是少之又少。
張磊也沒想到歪打正著,竟然替父報仇了,有些高興的說道:“爸,那你中午可得多吃點肉,消消氣。”
“必須多吃幾碗,這野豬可太壞了!”修房子地基批了,現在大仇也得報,張建國的心情那是無比暢快。
“對了,張磊,你去陳家喊一下大壯過來,今天咱們兩家人一起吃個便飯。”
張磊應了一聲,沒多久就把陳大壯給喊了過來。隻不過陳大壯被野豬拱了一下,這走路姿勢有些彆扭,像是後世剛割完痔瘡。
“秦雪茹呢?她走了?”張磊在大廳掃視了一圈,有些疑惑。
“秦老師去灶前給你媽幫忙去了。”
張磊聞言,讓陳大壯到大廳陪長輩說說話,自己往廚房走去。
剛來到廚房門口,就看到秦雪茹正挽著袖子,熟練的用菜刀切著豬肉,壓根就不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省城女知青。
被一個人一直盯著,自身是有感應的。
秦雪茹下意識的朝著門口看去,這才發現張磊正笑盈盈的靠在門框上盯著她看,好奇的問道,“你一直盯著我看乾啥?我臉上有東西嗎?”
張磊搖了搖頭,笑盈盈的說道:“我隻是驚訝你一個省城下來的女知青竟然刀工如此精湛。”
“我可不止刀工好,廚藝也不差呢!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手藝。”秦雪茹揮了揮小拳頭,隨後扭頭望向了李秀蓮,“李嬸,今天讓我做幾個菜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