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村!在考古界!在青銅器研究領域!金村……特指1928年被盜掘的東周王陵區!其核心墓葬編號體係!是業內公認的、獨一無二的標識!
林悅的心臟狂跳起來!她顫抖著手指,調出國家文物局絕密級考古檔案數據庫她利用省委副秘書長的臨時權限緊急申請了最高級彆調閱)!輸入“洛陽金村東周王陵區核心墓葬編號規則”!
屏幕瞬間刷新!一份標注著“絕密”紅頭的內部技術規範文件彈出!
文件核心內容:
“金村東周王陵區墓葬統一編號規則:
1.編號前綴:jc金村拚音首字母)
2.王陵主墓穴編號:jc001jc010按勘探順序)
3.陪葬墓編號:jcxxxabc……按主墓關聯及發現順序)
4.器物窖藏坑編號:jcxxxk1k2k3……按所屬墓葬及發現順序)”
器物窖藏坑!編號!jcxxxk1k2k3!
沈教授畢生研究的核心!就是金村被盜青銅器!他最關注的!必然是那些被洗劫一空的、埋葬著無數國寶的……器物窖藏坑!
“jc……k……”林悅的聲音帶著破音的顫抖,目光死死鎖定在文件上那行刺眼的編號規則!她猛地抬頭,看向照片上那四個血字——“洛陽金村”!
洛陽!金村!去掉“洛陽”這個地域前綴!去掉“村”這個通名!核心指向就是……“金”!“金”對應的編號前綴是……jc!
而“村”字……在編號規則裡沒有直接對應!但……“村”的拚音是“cun”!cun……kun?!不!等等!在古文字研究、尤其在青銅器銘文破譯中,“村”字古體與“屯”、“邨”相通,而“屯”在甲骨文、金文中,常與“窖”、“穴”、“藏”等表示埋藏之意的符號相關聯!沈教授……他會不會用這種極其隱晦的、隻有圈內頂級專家才懂的關聯……來暗示……“窖藏坑”?!
“jc……k……jc……k……”林悅的呼吸變得異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她顫抖著手指,在電腦上瘋狂輸入!調出沈教授生前所有公開和未發表的、關於金村窖藏坑的研究論文!搜索關鍵詞:編號!窖藏坑!k!
終於!在一篇標注著“內部研討稿未發表)”的文檔角落裡,一行不起眼的注釋如同燒紅的鋼針,狠狠刺入她的眼簾:
“……金村核心王陵區已探明最大、等級最高的青銅器窖藏坑,編號jc037k1推測為周景王陪葬重器庫),於1928年秋遭係統性盜掘,坑內器物蕩然無存,僅餘盜洞及少量殘片……”
jc037k1!
037!又是037!金村核心王陵區!編號037的器物窖藏坑!
“轟——!”
如同驚雷在腦海中炸開!林悅感覺全身的血液瞬間衝上頭頂!又在下一秒凍結成冰!一股混雜著巨大狂喜、深入骨髓的寒意和一種被命運嘲弄般的巨大荒謬感的洪流,如同西伯利亞的冰風暴,瞬間席卷了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密碼!銀行保險箱的密碼!就是……jc037k1!或者……037k1!甚至……0371!沈教授用生命寫下的“洛陽金村”!指向的……就是這串數字!就是打開他存放著致命證據的保險箱的鑰匙!
“呃……呃啊……”病床上,覃楓的身體猛地劇烈抽搐起來!心電監護儀發出刺耳的警報聲!血壓驟降!心率飆升!他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瞪著天花板,喉嚨裡發出如同破風箱般的、令人心悸的嘶鳴!他用儘最後一絲殘存的生命力,枯瘦的手指痙攣般地指向林悅!指向電腦屏幕!嘴唇劇烈地翕動著,卻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有那雙眼睛,如同燃燒殆儘的炭火,死死傳遞著最後的、不容置疑的指令!
“覃楓!撐住!!”林悅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她猛地撲到床邊,死死抓住覃楓冰冷的手!同時對著門外厲聲尖叫:“醫生!醫生!!快來人啊——!!”
混亂!警報!腳步聲!醫護人員衝入!搶救!心肺複蘇!電擊!強心針……
林悅被強行推到一邊。她背靠著冰冷的牆壁,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淚水混合著汗水,模糊了視線。她看著病床上那個被死神扼住喉嚨、卻依舊用眼神燃燒著不屈火焰的身影,看著醫生們拚儘全力的搶救,一股巨大的、足以撕裂靈魂的悲愴和滔天的憤怒,如同火山岩漿般在胸腔裡奔突衝撞!
她猛地轉身!布滿血絲的眼睛裡,最後一絲猶豫和恐懼被徹底焚儘!隻剩下一種玉石俱焚般的、足以凍結靈魂的決絕殺意!她抓起那部加密衛星電話,手指因為極度的憤怒和急迫而劇烈顫抖,卻異常穩定地按下了徐振國的緊急聯絡碼!
“徐叔!”電話接通瞬間,林悅的聲音如同淬火的利刃,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和一種洞穿迷霧的冰冷,“密碼!破譯了!沈教授的銀行保險箱!寧州市工商銀行城西支行!保險箱編號c19!密碼……jc037k1!或者037k1!0371!立刻!馬上!打開它!裡麵……是最後的……賬本!”
電話那頭,是瞬間凝固的死寂!仿佛連空氣都停止了流動!隻有電流的嘶嘶聲在死寂中蔓延!
幾秒鐘後,徐振國嘶啞乾澀、卻帶著一種破釜沉舟般決絕的聲音傳來,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砸下:
“……明白!我……就在銀行門口!……覃楓……他……”
“撐住!”林悅的聲音斬釘截鐵,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種深入骨髓的悲愴,“他……在等你!在等……賬本!”
電話掛斷。林悅緩緩轉過身,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病床上那個在死神鐮刀下掙紮的身影。心電監護儀上,那代表生命體征的曲線,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卻依舊頑強地起伏著。
“覃楓……”林悅的聲音低沉沙啞,如同滾過地獄的悶雷,每一個字都帶著千鈞的重量和足以凍結靈魂的殺意,“聽見了嗎?賬本……找到了!鄭國鋒……周家……他們的死期……到了!”
她緩緩抬起手,沾著淚水和汗水的指尖,在冰冷的空氣中,極其鄭重地、如同刻下墓誌銘般,劃過覃楓那蒼白如紙的臉頰,最終定格在心電監護儀那微弱跳動的光點上。
“撐住……我們一起……送他們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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