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臉頰微紅,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
何雨棟不希望她多留,催促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要是我哥回來了看到,可就麻煩了。”
一提到何雨柱,秦淮茹的表情立刻變得複雜起來。
她心裡明白,何雨柱可不是好惹的。
要是讓他發現自己在這兒,肯定會鬨出誤會。
秦淮茹沒再多說什麼,急忙推開門,探出頭看了看外麵,還好沒人。
她趕緊悄悄溜回了家。
等秦淮茹離開後,何雨棟鬆了口氣。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這麼輕易就放棄了機會,還真是有點笨。
隻是,這塊“肥肉”真的能吃嗎?吃了怕是要撐壞肚子。
而且,何雨棟越想越覺得,秦淮茹這種做法,要是真的和何雨柱走到一起,吃虧的肯定是她自己。
不管怎樣,他得阻止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事情。
不過這也簡單,就像以前那樣,拆散他們就行了。
以前他就這麼做過,比如把許大茂和婁曉娥給拆散了。
暫時不去想那些煩心事,何雨棟也走出屋子,來到院子裡。
天色已經很暗了,太陽都快下山了。
怎麼這時候,何雨柱和何雨水還沒回來?平時這個時候,何雨柱早就該到家了。
就在何雨棟疑惑不解的時候,何雨水背著個小布包回來了。
她一進門就喘著氣說:“今天可真夠累的。”
何雨棟見狀問道:“姐,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
何雨水歎了口氣:“彆提了,單位裡還有一堆文件沒處理完,讓我們加班趕工,這才回來晚了。
忙了一天,中午就吃了個饅頭,快餓死我了。”
說著,她的目光轉向何雨柱的房間。
看到他的房門還關著,何雨水很驚訝。
她忍不住問:“雨棟,咱大哥呢?怎麼還沒回來?”
何雨棟也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都回來好一會兒了,也沒見到他。
按平時,他早就該回來了。”
“是,怎麼今天還不回來,我都快餓扁了。”何雨水抱怨道。
她本以為一回家就能吃上熱乎乎的飯,好好填填肚子。
結果現在,何雨柱還沒回來。
就在何雨棟和何雨水都納悶的時候,院子外麵突然傳來一聲驚呼:“雨棟、雨水,不好了,你哥被打啦!”
緊接著,一位大媽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何雨棟一聽這話,臉色立馬變了。
他趕緊跑到大媽跟前問:“大媽,你說什麼?我哥被打啦?”
大媽因為跑得太急,此刻還在喘著粗氣。
緩了一會兒,大媽拍了拍胸口說:“真的,我聽說的,你哥在廠裡的食堂跟人打架,結果被人偷襲,腦袋都給打破了,現在正在醫院呢。”
“什麼!”
這事讓何雨棟大吃一驚。
雖然何雨柱有時候脾氣不好,愛惹事,但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人欺負了。
今天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那個調皮搗蛋的棒梗小子竟然在學校把同學的頭給打破了,緊接著自己親哥也挨欺負了,這也太離奇了點兒吧。
站在旁邊的何雨水嚇得魂都沒了,眼淚在眼眶裡直晃蕩。
她趕緊扭頭問大媽:“大媽,我哥現在在哪家醫院呢?”
大媽也不囉嗦,直接說:“就在軋鋼廠旁邊那家醫院呢,老易剛回來,讓我趕緊告訴你們去看看。”
何雨柱和一大爺在同一個工廠上班。
所以何雨柱一出事,一大爺心裡明鏡似的。
不過現在何雨棟還不清楚何雨柱到底傷得怎麼樣。
他連忙說:“那咱們現在就去醫院,一大爺應該在家吧,讓他給領個路。”何雨棟心裡窩著火,誰要是敢動他家人,他知道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一大媽也急著說:“老易已經在大院等著你們了,快去吧,彆磨蹭了。”
“好嘞!”何雨棟應了一聲,立馬和何雨水往大院那邊趕。
一大爺果然在大院等著呢。
他一看見何雨棟和何雨水過來,連忙說:“一大媽是不是已經跟你們說了?你大哥在軋鋼廠挨打了,趕緊跟我去看看。”
“嗯。”何雨棟應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其實他挺想問一大爺是誰打的何雨柱,但現在還是先把人看了再說。
既然事出在軋鋼廠,那肯定是廠裡的熟人乾的。
到時候不管是誰,都彆想推卸責任。
何雨棟就是納悶,秦淮茹怎麼還不知道這事呢?可能是他們下班時間不一樣,秦淮茹先走了吧。
不一會兒,一大爺帶著何雨棟和何雨水就到了軋鋼廠旁邊的醫院。
這家醫院挺大的,人也挺多。
他們跟著一大爺很快就找到了醫務室裡的何雨柱。
何雨柱正坐在椅子上和醫生瞎聊天呢,看起來傷得也不是太重。
不過頭已經包上了,跟個印度阿三似的。
他身後站著個幫廚的小年輕,估摸著是他徒弟。
正聊著天呢,何雨柱看見何雨棟他們來了,立馬站起來說:“你們怎麼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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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棟一看何雨柱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說:“聽說你腦袋讓人開了瓢了,我們能不來嗎?”
這時候何雨柱有點兒尷尬了,看著一大爺說:“一大爺,你就是愛大驚小怪,這點兒小事就把大家都叫來了。
我不是跟你說了嘛,彆告訴雨棟和雨水。”
何雨水在一旁也不樂意了。
他們這麼擔心何雨柱,他倒好,說出這種話。
她撅著嘴說:“你都傷成這樣了,一大爺不說,你一回家我們也看得見,想瞞也瞞不住嘛。”
何雨柱撓撓頭,嘿嘿笑著說:“是,是。”
何雨柱看見何雨水滿臉愁容,趕緊安慰她:“雨水,彆看現在你哥包得跟個粽子一樣,其實真沒大事,就是擦破點皮,那醫生有點誇張了。
我這腦袋硬得很,你又不是不清楚,敲核桃都沒問題。”
何雨水一聽,心裡更不高興了,伸手輕輕敲了敲何雨柱的腦袋,說:“你腦袋再硬,不還是開了個口子嘛。”
何雨柱疼得縮了縮脖子,趕忙往旁邊躲:“你這丫頭,真是一點都不心疼你哥,這麼用力敲我,我能不疼嘛。”
“知道疼就好。”何雨水略帶埋怨地說。
接著,她又問:“廠子裡為什麼要打架?”
有些事,何雨柱真的不想提。
他笑了笑,說:“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小事一樁,你們彆擔心,現在都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