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現在的秦京茹過得不好,還經常被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總覺得這事他也有點責任。
畢竟忠伯是個好人。
現在忠伯知道了何雨棟很有錢,就想讓他幫幫秦京茹。
香爐這種東西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
何雨棟想了一下,就點頭說:"行,我答應你,我會幫秦京茹的。
不過我不知道她家在哪?"
看到何雨棟同意幫忙,忠伯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急忙說:"京茹家就在離我家不遠的地方,我帶你們過去。
"
"好!"何雨棟沒猶豫就答應了。
然後他轉頭對簡主任和關大爺說:"你們先在這兒等等,我和忠伯出去一趟。
"
簡主任和關大爺也知道何雨棟有事要辦,就沒多問,在忠伯家等著。
不一會兒,忠伯就帶著何雨棟出門了。
兩人離開忠伯家後,直奔秦京茹家。
沒多久,他們到了一棟破舊的土磚房外。
這房子已經很老了,兩扇木門有一扇都壞了,想關嚴實都很困難。
屋頂還有一半是用乾草鋪的,要是刮風下雨,這老房子說不定就會塌。
忠伯走在前麵,指著房子告訴何雨棟:"到了,這就是京茹家。
"
看到這麼破的房子竟然是秦京茹的家,何雨棟心裡有點難過。
他沒說話,隻是點點頭,跟著忠伯進了屋。
兩人還沒進門,就聽見屋內傳來一陣打人的聲音。
一個凶狠的男人在屋裡大喊大叫:"臭娘們,我要你買肉,你卻給我買白菜葉子,這就是你伺候老公的方式嗎?我打死你這個廢物。
"
很快,屋內響起劈裡啪啦的打人聲,還夾雜著秦京茹的哭喊聲。
周圍的鄰居聽到這些動靜,也隻是搖頭,沒人去管。
畢竟,在秦京茹家,這樣的事已經習以為常了……
何雨棟站在門口聽到屋裡的聲音,立刻大步走進去,臉色非常陰沉。
忠伯跟在他後麵也進了屋。
剛一進屋,就看到客廳一片狼藉,一個凶狠的男人正拿著鞋子追打秦京茹。
這個男人上身赤裸,穿著一條破洞褲,一看就是窮得叮當作響的那種。
雖然他長得高大強壯,但秦京茹顯得特彆瘦弱,穿得很寒酸,衣服看起來像是幾十年前的款式。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何雨棟氣得不行,立刻大聲喊道:"住手!"
那個高大的男人聽見何雨棟的聲音,愣了一下,停下了動作。
秦京茹也看見了何雨棟。
一看到他,她的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下來,嘩啦啦地往下掉。
二十多年前的那些事情,在秦京茹心裡就像刻在石頭上的字一樣,怎麼也抹不去。
她還記得何雨棟的一舉一動。
那時的她,才十七八歲,沒想到現在又以這種方式重逢了。
那個男人愣了一下後,冷笑一聲說:"打我老婆關你什麼事?"
說完,他又舉起鞋,朝著秦京茹狠狠地抽了一下。
這次秦京茹沒有哭喊,而是咬緊牙關忍著疼痛。
看到秦京茹不叫喚,這男人覺得沒麵子,於是舉起鞋準備加大勁頭再打。
何雨棟見狀,迅速衝上前去,眨眼間到了男人麵前,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何雨棟一動手,那男人就完全動不了了。
他高舉的手像是被夾住一樣,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
但這男人也算夠狠,儘管齜牙咧嘴,還瞪著眼睛對何雨棟大吼:"你是誰?趕緊放手,不然我連你也一起打!"
"你能打我?"何雨棟冷笑一聲。
不再多說什麼,何雨棟直接揮拳,朝男人臉上砸過去。
這一拳讓那個男人晃了一下,差點跪倒在地上。
要是沒有何雨棟抓著他,他估計得往後滾好幾圈。
但僅僅這一拳,就讓那個男人感覺腦子裡麵嗡嗡作響,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麵鬨騰,各種聲音都在耳邊響起。
何雨棟這一拳可沒留情,他看到秦京茹被打成這樣,早就怒火中燒。
不過這個男人倒是挺硬氣,雖然被打得不行,還在那裡嚷嚷:"打得對!來,有種你就接著打!"
還能叫嚷?何雨棟冷哼一聲,鬆開抓著男人的手,換成右拳,朝著男人右邊的臉狠狠地揍了一拳。
"砰!"
男人被一拳打得踉蹌著撞到桌上,整個人癱在那裡,像是攤爛泥。
挨了這一下,他眼前全是花花綠綠的,紅的、藍的、紫的,混成一片,好像闖進染缸似的。
先前還囂張跋扈的他,此刻縮成了個慫樣,趴那兒哀求:"彆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
看著這副模樣,何雨棟停住了拳頭,心想總不能像魯提轄那樣三拳打死鎮關西。
教訓一頓就夠了。
沒理那個軟蛋,何雨棟轉頭問秦京茹:"你怎麼樣?沒事吧?要不要上醫院?"秦京茹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頭發也亂了,但見到何雨棟來了,這些傷痛都不算什麼,急忙搖頭說:"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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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棟站在她麵前,秦京茹心裡很感激。
要不是他,自己今天肯定又要被打慘了。
那邊桌上的男人看他們認識,頓時氣急敗壞地喊:"好,你勾搭我老婆,我這就告你們!"
何雨棟轉過身冷冷地說:"看來剛才那一頓你還沒受夠?還想試試我的拳頭?"
男人一聽這話,頓時害怕了。
剛才那一拳重得像鐵錘,再來一下估計自己就掛了。
可為了麵子,他硬撐著說:"她是我的老婆,關你屁事?"
何雨棟笑了:"我是她的遠房表哥,你覺得這事該不該管?"
為了幫秦京茹找個理由,何雨棟得這麼說。
可那男人不信,立刻反駁:"什麼遠房表哥?我怎麼沒見過你?也不知你是誰?"
在他眼裡,何雨棟看起來那麼年輕,哪像個表哥,倒像個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