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在哪裡?”唐天開口問道。
等奧爾森報了個地名,唐天讓她等自己一會兒。
“肯巴,我臨時有點事,你跟我和隊友說聲抱歉,讓他們好好慶祝。”唐天說著把酒杯放下站起身。
“嗯,小心點。”沃克提醒道。
唐天點點頭,進酒吧和其他隊友打了個招呼,接著就拿著衣服準備去打車。
“對了,肯巴,現在錦標賽打完了,你可以去把頭發剪了,鞋子也換一雙,那樣你才能找到真愛。”唐天臨走前開口對沃克提醒道。
沃克這次錦標賽為了奪冠,拒絕剪頭發,也一直穿他那雙黑綠相間的AJ,堅持了也有一個多月了,這形象看著有些邋遢。
“我知道了。”沃克點點頭,接著就示意唐天快走了。
在紐黑文的海邊,唐天終於找到了奧爾森。
她的車停在海邊路上,但是人在下麵的一塊岩石上,穿的並不多,一邊吹著海風一邊喝酒。
美國的治安比國內要差,奧爾森就這麼一個人大晚上在外麵非常的危險。
也幸虧他來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不過從這也能看出她的情緒的確不好。
唐天下到岩石那邊,喊了她一聲,讓她上來。
奧爾森回頭看到是唐天,搖搖頭,反倒伸手示意他過去。
唐天走過去,一陣海風出來,他把衣服脫下來,走過去披到奧爾森的身上。
“謝謝。”奧爾森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這裡冷,我們去車上吧。”唐天開口說道。
“我想吹吹風。”奧爾森說著又拿起手中的威士忌喝了一口。
唐天知道勸不動她,索性也跟著坐了下來。
“這下麻煩了,我也喝過酒,你也喝過酒,你這車怕是要叫拖車了,不然明天再來開的話,估計連車軲轆都看不見了。”唐天笑著說道。
奧爾森被唐天一下逗笑起來,但是馬上又搖搖頭。
“發生什麼了?”唐天看到她心情不是一點差,開口問道。
“你說家人是什麼?”奧爾森沒有回答他,反倒是開口向唐天反問道。
“家人?”唐天愣了一下,奧爾森的這個話問的很突然,不過這問的也讓他想起了奧爾森送蛋糕時跟他說過的那些話,奧爾森和她的家人關係並不太好,難道是因為和家裡鬨矛盾了?
“家人的話,就是骨子裡流著相同的血,有幸福會在第一時間分享,有挫折了可以成為避風港的人。”唐天想了想說道。
“是,那才是家人。”奧爾森說著又喝了一口威士忌。
“少喝點。”唐天提醒道,這吹著海風再喝醉,百分百要著涼。
“你知道嗎?我不想去演《雙麵瑪莎》,但她們非得逼著我去,我說了我不想去,但她們為什麼就非得逼著我去?就因為我在家裡的地位不如她們嗎?”奧爾森放下酒杯,眼圈泛紅的說道。
“她們?”唐天這時候已經基本已經確定奧爾森這是個家人鬨矛盾了,也難怪他前麵沒看見有保鏢跟著。
但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