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寶的硯台突然爆炸,飛濺的墨汁在空中重組成省重點錄取通知書。
當通知書飄向青銅門時,門環突然暴長成饕餮巨口將其吞噬。
我聽見阿阮在機甲內部尖叫:"成人禮是數據格式化!快毀掉......"
蘇棠突然將火銃對準自己太陽穴開火,射出的《夢溪筆談》活字印刷模精準嵌入渾天儀缺口。
機甲突然僵直,胸口顯示屏上滾動起我嬰兒時期的醫療影像——
冷白正將青銅芯片植入我後腦,芯片表麵刻著"林氏宗祠"的甲骨文。
禮官虛影的直播杆突然刺入青銅門縫,門內傳出齒輪轉動的巨響。
我的冠冕突然脫落,發絲間暴長出青銅編鐘,每個鐘鈕都是縮小版的三星堆麵具。
當《廣陵散》琴音自主奏響時,祭壇上的鼎簋突然傾倒,反物質痘痘如蝗蟲般撲向青銅門。
冷白突然躍入鼎中,玄端禮服在反物質液體裡溶解成數據流。
當她再度浮現時,手中多出柄刻滿《推背圖》卦象的青銅鑰匙:"這才是真正的及笄禮...﹉"
鑰匙插入我後頸接口的刹那,二十年的記憶數據突然倒灌。
我看見冷白在暴雨夜抱著嬰兒跪求青銅門開啟,門縫裡伸出的不是銅鏽而是《海國圖誌》的蒸汽機圖紙。
嬰兒後頸的芯片突然暴長,將冷白的左眼改造成青銅義眼。
錢多寶突然暴長出青銅胡須,每根須尖都掛著《洗冤集錄》的冤案卷宗。
當他用胡須纏住青銅鑰匙時,整個祭壇突然塌陷成鑄劍池。
池中沸騰的不是銅汁而是我的數據流量,七個阿阮正在池底將其鍛造成青銅劍胚。
"冠禮已成!"
禮官虛影突然撕下麵具,露出錢多寶二十年前的麵容。
他手中的直播杆突然變異成青銅族譜,我的名字正在被《說文解字》加密成基因密碼。
冷白突然將手術刀刺入族譜,刀刃挑起的絲帛上浮現出"林氏第七代守門人"的篆文。
蘇棠突然拽著我跳進鑄劍池,池水中的反物質痘痘正在啃食我的數據。
當青銅劍胚觸及我手掌時,劍身突然浮現出省級重點中學的模擬試卷,每道錯題都在釋放情感抑製器的輻射波。
阿阮的機甲突然從池底升起,她胸口渾天儀裡旋轉的不再是星象,而是冷白當年簽署的實驗同意書。
當青銅劍劈開機甲時,飛濺的零件突然重組為青銅聘書——
封麵印著"甲骨文集團入職通知書"。
冷白突然用鑰匙劃破虛空,裂縫裡伸出青銅手掌將我拽入門內。
在意識消散前的最後一瞬,我看見成年版的自己正在青銅殿堂裡簽署契約,印泥盒裡盛著的竟是冷白那枚青銅義眼。
而契約末尾的甲方落款處,赫然蓋著三星堆青銅神樹的圖騰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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