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月吃了一驚,差點沒一屁股摔在地上!
這看著如此無害的一個小姑娘,怎麼一開口嘴跟淬了毒一樣?
還想說些什麼,隻見蘇姚又道:
“看來您不是來點菜的。”
“你……你想做什麼?!”
“店老板剛剛說了,找他麻煩的人太多了,要排隊。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請便吧。他也好奇你能整出什麼動靜。另外……”
蘇姚低聲道:
“踐踏彆人,總有一天會付出代價。我不喜歡你們這種所謂的上層人。”
秦曉月驚恐地看見那隻小白兔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又變成了溫和的笑容。
“真……真是野蠻的地方!”
“記者”屁滾尿流地逃跑了。
劉筆有些感慨。
趙五郎可以毫無顧忌地坐在民眾中間,可是為什麼有些人哪怕是和民眾們多呆一會兒,就會全身不適呢?
秦曉月回去後的事情,倒也不值一提。
第二天,《東方報》上就出現了一篇社論,大字寫著:《荒野飯店老板拿屎當飯,做成罐頭在九區賣到脫銷!》
社論列舉了荒野飯店陳舊的環境,還有麻木不仁的店長,沒有禮貌的服務生,群魔亂舞的顧客。
又含沙射影地說荒野飯店的老板先是處理了某些異種的排泄物,又用這雙手去炒醬料做罐頭,實在是太不衛生了。
最後,秦曉月自作聰明地評論道:
“為什麼我們社會的追求,就不能多一些優雅和健康呢?知曉了荒野牌罐頭製作的內幕,還會有多少人購買呢?”
可惜,這份社論並沒有影響荒野牌罐頭的銷量。
雖然《東方報》是九區發行量最大的正統報紙,但九區的民眾一般不看。
它因為質地厚實,一般是拿來卷蛋白塊的。
當然,消息傳開,有些好事者開始唱反調,列舉出了早在幾個月前美食獵人趙五郎的文章,說那時候荒野飯店就已經在研究許多彆開生麵的美食了。
又有人舉例說點過荒野飯店的外賣,沒覺得有什麼不衛生的。
抽象一點的,在社區的留言板上粘貼道:
“原來,緩衝區的屎都這麼好吃嗎?那為什麼我們不及早開發緩衝區?”
激進一點的,則是在這句話下麵評論道:
“九區被一些人壟斷太久了……我覺得九區本不該這樣。有想要做些改變的人嗎?”
最後下麵的討論過於熱烈,被治安人員全部清除,這事成為一個笑話,也就翻篇了。
隻不過,這件事在緩衝區自始至終沒有引起什麼響動。
生活在緩衝區的人,有幾個沒見過店老板做菜啊?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
……
沉澱一天之後,劉筆從那桶恐鳥類殘留物當中,淘洗出了三種顆粒狀物體。
而那珍珠狀的烏骨木顆粒,劉筆收集了一整碗。
已經去殼的顆粒,就是圓圓的珍珠色圓球。
沒有去殼的,則是在黑色中帶了一點藍。
屎裡淘米,真是個艱難的活兒。
“這是個啥玩意?”蘇姚問道。
劉筆研究了一會兒:“無論如何,這就是一碗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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