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肉切下來一些大塊,劉筆全部切條,再泡入冰冷的硼酸水中清洗。
衝洗數次,再焯水一次,把黏液洗淨洗透,滅活程序才算正式完成。
接下來,劉筆則是將這些葉肉,一片片地貼在一塊乾淨的石板上,然後燃燒蘋果木,將它們烘乾。
理想的情況,當然是曬乾,曬足一百八十天,味道自然鮮。
但是這個世界的霧太大了,能完整見到大太陽的日子也不多。
最近入秋,太陽多了,溫度卻不夠了。
劉筆急於嘗到這葉子的味道,便用了簡便方法。
葉片裡的水分和黏液,在高溫中漸漸流失。
最後漸漸變成了相當輕盈的薄片,還有一些淡淡的焦糊味。
這是用石板烘乾必然帶來的結果,但劉筆覺得這種糊香反而親切,就好像乾辣椒的那種糊味一樣。
沒有這焦糊香,反而就不正宗了。
按係統的說法,製作工序到這裡就已經完成了,後麵可以自由發揮。
劉筆拿牙齒試了試葉片,齒尖有硬物感,而質地和焦煤似的,有些偏脆。
“應該不是我給它燒焦了吧……”
劉筆拿起一根,放進嘴裡咀嚼了起來。
淡淡的苦味,但隻有一點點。
更多的是一些很清新的鹹味,還有一絲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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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真彆說!
有點在吃海苔的感覺!
口感上可能還不輸!
這沼澤母樹,看著濃眉大眼的,沒想到還挺甜美。
那就參照前世的做法了。
先蒸上一鍋烏骨米。
隨即燒起一鍋油,將成絲的母樹葉子浸入油中,慢慢油炸。
那乾絲在油泡裡沉浮,發出令人心靜的滋滋聲。
撈起,瀝乾,再炸熟,淋上一點醬醋。
放在嘴裡,酸甜適口,又有著適度鹹味,嘎吱作響,很純天然的味道,竟比薯片好吃。
當然,這可不能作為主菜。
剩下的油有河鮮味不要倒掉,處理五六隻蜣螂,掏去內臟,衝洗乾淨。
白花花的肉不要去殼,卻是裹一層澱粉,還有一層大龜蛋清,放進油中緩緩炸熟。
仍然撈起瀝乾,等待下一道工序,卻是請出蘋果須這一個小配餐,也裹著粉,放進鍋中再炸。
母樹葉片、蜣螂肉,還有蘋果須,劉筆打算拿它們做蓋飯的澆頭!
當然了,澆頭如果全是炸物,那麼味道也會顯得寡淡。
而炸過的蜣螂,就是為了多樣性服務的。
換入新鍋,仍然使用老油,不過卻加入醬醋糖漿,還有薑蒜,油燜至熟透,到醬汁完全投入蜣螂肉中。
撕開一條蜣螂腿,有蟹肉紋理,又有棕紅湯汁,就像雪白清香的蓮花瓣兒浸透了蜜水一樣。
而烏骨米飯此時此刻也已經蒸好了。
劉筆將母樹葉子蓋上,緊接著蓋上一層油燜蜣螂肉,後擺放入蘋果須,再澆上一勺油燜的湯汁。
最後,好飯配好湯。
好湯,自然是用昨天剩下的椒香豬骨頭湯,加上這乾母樹葉子,加熱燉煮片刻而成了。
一口清湯,鮮香自然。
一口米飯,濃鬱多汁。
忍不住多吃了幾口,劉筆才把飯盆盛好,端了出去:
“來!又讓你們蹭到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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