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重重關上,周申旭猴急地伸手去扯女子的衣襟,粗重的喘息聲在狹小的房間裡回蕩。
不料女子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的手腕,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你彆動,我來。”話音未落,她猛地一推,周申旭踉蹌著倒在床上。
女子跨坐在他腰間,指尖劃過他的胸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屋內燭火搖曳,將兩人的身影投射在斑駁的牆上,隨著急促的呼吸聲,影子也跟著扭曲晃動。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破舊的窗紙灑進屋內。
周申旭揉著酸痛的腰從床上坐起,身旁的女子早已梳妝整齊,正對著銅鏡輕點朱唇。
院外傳來嘈雜的人聲,推開門,隻見院裡擠滿了村民,桌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飯菜。
“周公子,來我家製陶罐吧,工錢好商量!”
“跟著我做油紙傘,保準你天天有活乾,還能學門手藝!”
村民們七嘴八舌地邀請著,神色間滿是殷切。
周申旭叉著腰,仰天大笑:“有沒有搞錯!我家中騾馬成群,光是馬車就有三輛,平日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用得著乾活?”他故意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眼中滿是不屑。
眾人麵麵相覷,尷尬地撓著腦袋。
這時,屠夫夫人從人群中擠出來,賠著笑臉道:“那也沒關係,反正我們這裡有吃有喝的,也不差你一雙筷子。”說著,還往他手裡塞了個熱氣騰騰的白麵饅頭。
此後,周申旭每日在村裡晃悠。
他踢著路邊的石子,時不時衝路過的村民吹個口哨。
這天正午,日頭毒辣,他百無聊賴地晃到了村頭王二的菜園子。
王二正坐在菜園旁的老槐樹下,棋盤上擺著黑白棋子。
見周申旭來了,他咧嘴一笑,拍了拍身邊的石凳:“周公子,來殺兩盤?”
周申旭本就無事可做,當下便一屁股坐下。
兩人你來我往,廝殺得好不熱鬨。
從那天起,找王二下棋成了周申旭每日的消遣,漸漸的,他和王二一家也熟絡起來。
一日,周申旭照常來找王二,卻發現菜園裡空無一人。
他熟門熟路地走進王二家院子,推開虛掩的房門。
屋內光線昏暗,王二老婆正坐在床邊,解開衣襟給嬰兒喂奶。
嬰兒貪婪地吮吸著那白白漲漲的乳房,時不時發出滿足的哼唧聲。
周申旭笑著湊過去在嬰兒的臉蛋上輕輕逗了幾下。
嬰兒被逗得咯咯直笑,王二老婆也跟著露出笑容。
周申旭問道:“嫂子,王二去哪了?”王二老婆將孩子小心放下,攏了攏衣襟,輕歎一聲:“一大早就去市集送菜去了。”
“這裡有市集?我怎麼沒見過?”周申旭眉頭一皺,眼中滿是疑惑。
王二老婆望向窗外,目光仿佛穿透了重重山巒,聲音幽幽地說:“很遠很遠的,要走一天一夜呢。”她的語氣平淡,卻莫名讓屋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周申旭心裡卻盤算著:“走一天一夜又如何?我倒要看看這市集到底什麼樣。”
風掠過屋簷下的銅鈴,發出細碎的聲響,他輕鬆一笑:“等王二回來,我可得讓他帶我去開開眼。”
隨著交談的深入,屋內的氣氛漸漸熱絡,窗外的日頭不知不覺西斜,給整個屋子染上一層詭異的暗紅。
聊著聊著,嬰兒突然哭鬨起來,小臉漲得通紅。
王二老婆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哄道:“乖,不哭不哭。”說著,再次解開衣襟,將乳頭塞進嬰兒嘴裡。
嬰兒瞬間停止了哭鬨,又開始大口吮吸起來,小手還緊緊抓著母親的衣襟。
王二老婆一邊輕輕拍著嬰兒的後背,一邊繼續回答周申旭的問題。
日頭即將落山,周申旭起身準備告辭。
穿過堂屋時,一扇緊閉的木門突然映入眼簾。
銅鎖在暮色中泛著冷光,門縫處隱約有幾縷蛛網,顯然許久未曾開啟。
“嫂子,這屋裡放著啥寶貝?”他裝作不經意地伸手去碰銅鎖,冰涼的觸感讓指尖微微發麻。
王二老婆正低頭給孩子掖被角,動作陡然僵住。
她的喉嚨不自然地滾動兩下,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就……堆了些雜物,亂得很。”
說話時,她始終沒敢抬頭,發間的木簪隨著顫抖輕輕搖晃,映在牆上的影子扭曲成奇怪的形狀。
周申旭眯起眼睛,注意到她攥著被褥的指節泛白,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他摩挲著下巴,目光在緊閉的房門與王二老婆不自然的神情間來回遊移。
當他還想追問時,嬰兒突然放聲大哭,尖銳的哭聲在屋內回蕩,徹底打斷了他的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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