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風穀的日光漫過界域之心時,墨老掌心的純白碎末突然迸出火星。那火星落在草地上,竟燒出串詭異的紋路——紋路由青藍兩色擰成,末端指向靈界深處,影無痕護環上的純痕被紋路一燎,突然“嗡”地作響,獨眼裡竟映出片陌生的山穀:穀中飄著青藍火,崖壁上嵌著塊半燃半凍的晶石。
“是靈火本源地。”墨老攥著碎末的手指微微發顫,老人咳著將碎末往界域之心上按,晶石光暈竟往紋路裡流,“徽記的火快滅了……得去本源地取‘純靈髓’才能續……”話未說完,他突然往石碑上靠,掌心碎末竟飄出縷青藍煙,煙裡裹著燼火之主的冷笑:“你以為去得成?”
話音未落,靈界方向傳來山崩之聲。周元的星象儀突然從半空墜落,屏幕裂成蛛網——原本亮著的靈界光核圖竟被青藍火蝕成黑洞,邊緣爬著行扭曲的字:“本源地已設冰火陣,來一個困一個”。星象儀外殼突然凝霜,凍出張人臉,正是燼火之主的輪廓:“影無痕,敢去嗎?”
影無痕抓起飛輪往靈界飄,護環上的純痕亮得發燙:“阿蕎跟我去本源地,雲遊子前輩守著墨老和界域之心。”剛衝出黑風穀,就見前方的空氣突然扭曲——原本熟悉的靈界路徑竟變成片迷霧,霧裡飄著無數光葉,每片葉子都映著不同的景象:有的是生命之樹抽芽的暖景,有的是冰火蝕樹的慘狀,“是幻陣!”
阿蕎的光點往霧裡鑽,引龍蠱的印記突然炸開道綠光。光霧裡的假光葉瞬間燃成灰燼,隻餘一片真葉懸在霧中——葉尖指著左前方,“跟著引龍蠱的光走!”兩人剛繞過片凝著冰的灌木叢,腳下突然一空,竟墜進個深穀。穀壁上嵌著無數冰晶,每個冰晶裡都凍著縷靈火,“這是……靈火囚籠?”
穀底突然傳來碎裂聲。無數青藍火從冰縫裡鑽出來,凝成個與影無痕一模一樣的身影,手裡也捏著飛輪,“你以為能分清真假?”假影無痕的飛輪劈來時,虹光竟也是青藍色,影無痕舉臂去擋,護環剛碰到對方飛輪,就被燙得縮回手——對方護環上竟也有龍形玉佩,隻是泛著青藍,“我是你心裡的冰火劫,你滅不了我!”
與此同時,黑風穀突然刮起青藍風。雲遊子剛把酒劍插進界域之心旁的泥土裡,就見墨老掌心的碎末突然往空中飄,竟凝成個青藍核——核上纏著墨老的指痕,往界域之心的光暈裡鑽。塵淨噴吐龍息去擋,龍息竟在半空分成兩半,一半燃成火一半凝成冰,“是燼火之主的分身!它在調虎離山!”
墨老突然睜開眼,指尖往碎末核上一按。老人指縫裡滲出純靈光,往核裡鑽時,核竟往實裡凝,“它想借我的手……把核嵌進心核……”他猛地往核上吐了口血,血落在核上,竟燃成純紅火,“雲遊子,幫我……”話未說完,老人突然往地上倒,碎末核卻還懸在半空,往光暈裡鑽得更快。
深穀裡的影無痕正與假身纏鬥,護環上的龍形玉佩突然發燙。他瞥見假身護環上的青藍玉佩有塊缺角,突然往對方左肩劈去——那裡正是自己舊傷的位置。假身果然往右側躲,影無痕趁機將飛輪擲向穀壁的冰晶,冰晶炸開的瞬間,無數真靈火往假身身上撲,假影無痕慘叫著化作青藍煙,“原來你怕真靈火!”
阿蕎的光點突然往穀頂飄:“純靈髓在上麵!”兩人剛攀上穀頂,就見塊半人高的晶石嵌在崖壁上——石芯裡裹著團純白的光,正是純靈髓,可晶石外纏著無數青白紋,像冰火擰成的鎖鏈。影無痕剛要伸手去摘,紋突然往他手上纏,竟往護環裡鑽,“這是燼火之主的本命紋!”
黑風穀的青藍核突然炸開。無數青藍火往界域之心的光暈裡鑽,塵淨用龍身護住晶石,龍鱗竟被蝕得剝落,“雲遊子前輩!撐不住了!”雲遊子把酒葫蘆裡的酒液全潑在青藍火上,酒液化作漫天酒劍,可每把劍剛碰到火就變成冰火兩截,“這邪火在吞我的靈力!”
靈界本源地的影無痕突然往護環裡灌靈力。虹光裹著純痕往青白紋上按,紋竟往回縮,往晶石裡鑽。純靈髓突然亮得刺眼,往影無痕掌心飄來,“阿蕎,快帶靈髓回黑風穀!”阿蕎的光點裹著靈髓剛往穀外飄,影無痕就被無數青藍火纏住——這次的火裡裹著燼火之主的真影,“你以為能走?”
“我沒想走。”影無痕往護環裡灌得更猛,虹光在穀中炸開,將青藍火全裹在中間,“我要把你困在這裡!”他突然往地上一按,護環上的龍形玉佩嵌進泥土裡,無數純靈紋從地裡鑽出來,往火裡纏,“以我護環為鎖,鎮你百年!”
黑風穀的青藍核突然往回縮。阿蕎的光點裹著純靈髓往核上一撞,髓光往核裡鑽時,核竟開始融化,“墨老,接靈髓!”墨老猛地抬起頭,指尖往靈髓上一按,純靈髓化作道流光,往界域之心的光暈裡鑽。光暈突然亮得刺眼,將青藍火全滌成灰燼,“成了!”
影無痕從靈界趕回時,正見墨老往界域之心上貼純靈髓碎末。老人掌心的碎末已變成純金,往光暈裡鑽時,晶石上的冰火痕徹底淡去,“徽記的火……續上了……”墨老往影無痕手裡塞了半塊純金碎末,“這是……靈火本源……以後……五界的靈火……靠你們守了……”
話音未落,碎末突然往空中飄,化作無數金點往五界飄。靈界的生命之樹抽出純綠新枝,人界的平衡之秤泛著暖光,冥界的輪回之門淌著純銀,“是靈火在歸位。”雲遊子把酒劍收回葫蘆,往界域之心上貼了道純靈符,“這下是真乾淨了。”
影無痕攥著掌心的碎末,護環上的純痕與金點相融,竟泛著暖金。他往五界方向望,日光漫過的地方再沒了青藍,隻有純靈的暖。或許以後還會有彆的劫,但隻要這純靈髓還在,隻要他們還守著界域之心,五界就永遠有光。
黑風穀的日光漫過界域之心,瑩白晶石上的光暈泛著純金。墨老靠在石碑旁打盹,塵淨趴在地上甩尾巴,龍鱗上沾著的金點往草地上滾,長出片純綠的草。影無痕望著五界的光,護環上的龍形玉佩突然亮了亮——暖金光照過的地方,連風都帶著純靈的香,再不會有冰火,再不會有邪祟,隻有五界的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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