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風穀的晨露剛沾濕界域之心的光暈,“三不管”地的方向就傳來界源石炸裂的悶響。影無痕攥著掌心的純金碎末,護環上的暖金痕突然“嗡”地輕震——碎末裡映出的界源石裂縫中,除了暗金霧,竟藏著半張影主的臉,那臉正往他方向笑,“阿蕎,你之前看到的界源石,是不是少了塊角?”
阿蕎的光點猛地頓住,光團上的暗金霧簌簌往下掉:“是少了塊!當時以為是自然崩裂……”話未說完,光點突然往實裡沉,竟在地上砸出個淺坑,“暗金霧在吸我的靈!”
墨老靠在石碑旁調息,聞言猛地坐直,指尖的純金碎末往空中一拋。碎末化作道金光,往“三不管”地飄,卻在中途被暗金霧纏成個球,球裡傳出暗源之影的冷笑:“老東西,還想探我底?”老人的咳嗽聲裡帶著血沫,杖尖的微光裡浮出更駭人的景象——暗金霧正往五界的界源鑽,而靈界的界源石旁,影主的真身竟被鐵鏈鎖著,鐵鏈上刻著暗源符文,“影主是被暗源之影綁了!之前的分身都是假的!”
話音未落,周元的星象儀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屏幕上的五界界源圖裡,“三不管”地的暗金霧織成的巨網突然收縮,往“三不管”地的中心聚,而靈界、人界、冥界的界源旁,竟浮出影主分身的虛影,正往界源裡鑽,“是調虎離山!暗源之影故意讓分身引我們去界源,實際在收網困影主!”星象儀突然往地上一摔,屏幕裂出的蛛網裡竟爬出血紅色的紋,“星象儀被暗源霧侵了!它在借星象儀定位五界界源!”
影無痕抓起飛輪往“三不管”地飄,護環上的暖金痕亮得發燙:“阿蕎跟我去救影主,雲遊子前輩守著墨老和界域之心,順便毀了星象儀!”剛衝出黑風穀,就見“三不管”地的路徑突然變了——原本熟悉的枯骨路竟變成了影主被綁的場景,地上的碎石全是影主的鱗片,“是暗源之影的‘憶幻陣’!它在用影主的慘狀亂我們心神!”阿蕎的光點往碎石上撞,碎石炸開,露出後麵的界源路,可路兩旁的界源石竟映出影無痕親手殺了影主的景象,“它在用我們的愧疚造幻!”
兩人剛繞過片凝著暗金霧的斷崖,就見前方站著個黑影人,身形竟與影主一模一樣,手腕上纏著暗源鐵鏈,“我是影主,暗源之影在界源石底的祭壇!快救我!”黑影人往空中一抬手,暗金霧竟往兩旁退,露出條通往界源石的路,可他抬腕時,鐵鏈上的符文竟亮了亮,往影無痕的護環飄,“是暗源之影變的!影主的鐵鏈上不會有暗源符文!”
與此同時,黑風穀突然刮起暗金風。雲遊子剛把酒劍插進界域之心旁的泥土裡,就見墨老掌心的純金碎末突然往空中飄,竟凝成個暗金核——核上纏著界源的碎末,可碎末裡混著墨老的血痕,往界域之心的光暈裡鑽。塵淨噴吐龍息去擋,龍息竟在半空變成暗金霧,往回飄時直撲墨老,“是暗源之影的分身!它在借墨老的血痕偷界域之心的靈力!”更糟的是,穀外突然傳來機關獸的悲鳴,周元舉著星象儀奔來:“靈界巡邏隊被暗金霧困在霧林了!可霧裡的黑影在往巡邏隊的武器裡鑽,像在找什麼!”
墨老突然睜開眼,指尖往暗金核上一按。老人指縫裡滲出純靈光,往核裡鑽時,核竟往實裡凝,可表麵突然浮現出段文字:“暗源之影靠界源力活,毀界源石則影滅,救影主則界源毀”。他猛地往核上吐了口血,血落在核上,竟燃成純紅火,“雲遊子,帶塵淨去救巡邏隊!順便查霧林底下是不是有暗源巢,那裡可能藏著界源石的碎片!”
“三不管”地的影無痕正與假影主纏鬥,護環上的龍形玉佩突然映出黑風穀的景象。他瞥見暗金核上的文字,突然往假影主的腳下劈去——那裡的泥土泛著暗金,卻在劈開處露出塊界源磚,磚上刻著“界源石底是雙重陷阱,救影主則觸發暗源炸,毀界源石則影主死”。假影主慘叫著化作暗金霧,卻在消散前喊:“你們隻能選一個!”
兩人剛衝到“三不管”地的界源石旁,就見界源石已裂開道半尺寬的縫,縫裡淌著暗金霧,霧裡裹著影主的真身,可影主的胸口插著塊暗源晶石,晶石上纏著無數暗源之影的分身。影無痕剛要往縫裡鑽,阿蕎突然拽住他:“看影主的眼睛!”影主的眼裡竟泛著暗金,正往暗源晶石上看,“是暗源之影在控影主!他在騙我們靠近,好觸發晶石裡的暗源炸!”
黑風穀的雲遊子正帶著塵淨衝霧林,就見林裡的暗金霧突然凝成個巨大的影獸,往塵淨的龍眼撲。塵淨猛地甩頭,龍尾掃斷三根枯樹,枯樹底下竟露出塊暗源晶石,晶石上纏著無數暗源之影——影獸碰到晶石突然縮了縮,竟往回退,可它退的方向,正好對著靈界巡邏隊的武器,“這霧林真是暗源巢!影獸在引我們毀晶石,好讓暗源之影借武器鑽進五界!”雲遊子把酒劍往暗源晶石上劈,劍氣裹著輪回光,竟把晶石劈成兩半,裡麵淌出的暗源灰霧剛要飄,就被影獸吞進嘴裡,可影獸的身體竟泛著暗金,往巡邏隊的武器撲去,“它要借武器傳暗源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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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不管”地的影無痕突然往護環裡灌靈力。虹光裹著暖金痕往界源石的縫上按,縫竟往內縮,露出個暗洞——洞裡嵌著塊半人高的界源石碎片,石芯裡裹著團純白的光,正是界源本源的碎片。可石旁躺著具影主的分身,身上纏著無數暗金霧,分身的手裡攥著塊玉簡,上麵寫著“暗源之影的本體在界源石頂的祭壇,晶石是假的,我在騙它”。影無痕剛要拿玉簡,界源石突然往內合攏,暗金霧裡傳出暗源之影的嘶吼:“影主你敢騙我!”
黑風穀的暗金核突然炸開。無數暗金霧往界域之心的光暈裡鑽,墨老猛地從地上爬起,指尖往光暈上一按。老人的頭發瞬間白了大半,界域之心突然亮得刺眼,暗金核的碎片竟在空中拚成陣圖:“影無痕,界源石頂的祭壇有暗源之影的本命符!毀了它!”話未說完,老人突然咳出大口血,倒在石碑旁,可他的指尖竟往地上畫了個陣,陣裡泛著純金光,往“三不管”地飄,“我用最後的靈力傳界源力給你!”
“三不管”地的影無痕將純金碎末嵌進界源石碎片的凹槽。碎片突然亮得刺眼,往他掌心飄來,暗金霧裡凝出個巨大的影獸,卻沒撲過來,隻往石頂指:“暗源之影的本體在石頂祭壇!它在借影主的身體藏本命符!”影無痕拽著阿蕎往石頂衝,就見石頂祭壇上,影主的身體裡嵌著塊暗源晶石,晶石裡裹著團暗金色的光,正是暗源之影的本命符,“影主,撐住!”
“我借影主的身體活,你們毀不了我!”暗源之影嘶吼著往暗源晶石撲,影無痕突然將界源石碎片往晶石上按。虹光炸開,暗源晶石瞬間碎了,暗源之影的本命符也跟著散了,可影主的身體竟泛著暗金,往界源石撲去,“我要跟它同歸於儘!”
兩人剛要拉影主,影主突然往界源石上撞:“界源石裡有暗源巢的位置,我把它刻在石上了!”界源石炸開的瞬間,無數金點往五界飄,其中絲金線往霧林飄,正是暗源巢的方向。暗源之影慘叫著化作暗金霧,“不可能!我怎麼會輸!”
兩人趕回黑風穀時,正見墨老靠在石碑旁,掌心的暗金核碎片已拚成塊完整的界源符。老人往影無痕手裡塞了半塊純金碎末,“這是影主用身體換來的界源力……以後五界的界源,要靠你們守了。”話音未落,碎末突然往空中飄,化作無數金點往五界飄,其中絲金線往“三不管”地飄,正是影主消散的方向。
靈界的界源重新亮起來,人界的界源泛著暖光,冥界的界源淌著純銀,魔界和妖界的界源也恢複了往日的光彩。影無痕攥著掌心的碎末,護環上的暖金痕與金點相融,竟泛著暖金。他往“三不管”地望,那裡的暗金霧已散,界源石的碎片泛著純金光,像塊守護五界的玉。或許以後還會有暗源之影,或許還有彆的藏在界源裡的祟,但隻要記得影主的犧牲,隻要守界人還在,五界就永遠有光。
黑風穀的晨露漫過界域之心,瑩白晶石上的光暈泛著純金。墨老靠在石碑旁打盹,塵淨趴在地上甩尾巴,龍鱗上沾著的金點往草地上滾,長出片純綠的草。影無痕望著五界的光,護環上的龍形玉佩突然亮了亮——暖金光照過的地方,連風都帶著純靈的香,暗源霧成了光的塵,影主成了界的魂,隻有五界的安穩,在晨露裡慢慢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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