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六叔也是如此,隻要拖上幾天,他們也獲得永生,就不會這樣做了吧,沒有人能拒絕永生的誘惑。
“老六!收被子啦,天黑了。”
“好嘞!”
村口
“路都沒了,多虧你了饒校長,找到這裡。”皇甫越站在沒有車門的主駕駛旁。
“找到這費了我不少力氣,裡麵的東西不簡單。”饒安微紅的臉上,竟有些發白。
“他們在這沒錯了。”皇甫越看著手上的昂貴手表,指針慢了許多。
“這裡時間流速與外麵不同。”饒安搶先一步說道,他看村口的村民都警惕的往這裡看。
兩人緩緩走向村口,饒安邊走還邊拍肚子,“這個村子應該有米酒什麼的吧,不喝酒我活不了啊!”
“我口袋裡還有一瓶二鍋頭。”皇甫越掏出一個小瓶扔給饒安。
饒安一把接住,腦袋歪著看向他“給我漱口嗎?”
皇甫越聳聳肩,徑直走進去,有一位村民跑出來拿著農具對著他。
皇甫越心情很不好了,自己的管轄區冒出這種事,還要照顧旁邊的饒安,他頭上青筋暴起,很是惱火,直接一腳踹開村民,沒有用很大力,留了餘力,給人家踹死就不好了。
“不要那麼粗魯嘛,有話好好說。”饒安小口一直嘬瓶子。
很快冒出來一堆人,拿著農具對著他們兩人,麵色不善。
其中六叔走出來手裡握著菜刀凶狠的看著皇甫越“你想乾什麼?”
皇甫越往前邁出一步,他那巨大的腳掌穩穩地落在了剛剛被他踹倒在地的村民頭上。村民感受到了一股沉重的壓力,他的頭部瞬間感到一陣劇痛,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饒安心裡暗道“能當省負責人的真的不是好欺負的貨色。”
“我問,你們答。”皇甫越踩在村民腦袋上,單手插兜,嘴角掛著輕蔑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屑和輕視。他的目光落在六叔身上,仿佛在嘲笑他手中那把破舊的菜刀。他似乎在向對方傳達一個信息:就憑你這點本事,也想傷到我?這種傲慢和自信讓六叔感到無比的憤怒和羞辱,但同時也讓他意識到眼前這個人是一位狠角色。
“你想問可以,先把他鬆開。”六叔指了指地上的村民,身後的村民都麵露凶色。
“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皇甫越突然發現剛才還是晴天現在天怎麼越來越黑,有點不正常。
六叔隻能妥協,這兩人不比那七個年輕人,不好糊弄,雖然皇甫越腳下的村民死不掉,但是恥辱還是有的。
“有沒有見過七個年輕人?”
“有,他們去往村子儘頭了。”六叔實話實說,撒謊沒有任何意義。
“你們村子是什麼時候發生這種異常的?你們應該出不去吧。”
“一百多年前,一天莫名其妙就這樣了。”
六叔看著越來越黑的天,神情逐漸有些不自然,心說不好,整個人開始詭異的扭動,腦袋直接扭了一百八十度。
身後的村民也是一樣詭異的扭轉,隨後眼神變得空洞渾濁,皇甫越看著麵前的再感受著腳下村民的異動,頓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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