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注定是腥風血雨,基本上所有城市負責人都被宇文家的人所替代,他們在瘋狂追殺循組織裡的人。
在一處充滿亮光的走廊,三人在極速奔跑,在最前麵的居然是卯,卯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她已經猜測到了最壞的結果,那就是子死亡,畢竟人家都在自己家裡殺死自己了。
兩道身影不斷追逐,離卯越來越近,卯並沒有什麼戰鬥力,她可以算是文狀元,不是武狀元啊!當年的武狀元……卯再次想起那個男人,異常的英俊,可是前麵沒有路了,她隻好停下,絕望的看著那兩個人。
她多想再見那男人一麵,可是她就要死了……
兩把反射著月光的長刀帶著一絲淩厲,朝卯揮來時,卯已經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死亡的臨近。
突然一道清脆的碰撞聲,兩把長刀居然被一柄斷刀打飛,那兩人驚詫的目光下,一道身影帶著火焰從上方一躍而下,擋在了卯的麵前。
卯感受著身邊的一股熱流,這種溫度就像是……太陽!她猛的睜開眼睛,是她魂牽夢繞的人!
“小卯啊!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到最後一刻也不能等死,我更喜歡與命運抗爭的人。”麵前的男人高貴優雅的談吐,卯慚愧著低下了頭。
“對不起啦,亥大哥!”
“你可是我唯一的徒弟,不能就這麼死了,我回來是來帶走程瀾的遺體,還在老地方麼?”
“是的。”卯略微有些失望,但她不氣餒。
“你是誰!”對麵的兩人握緊長刀,“識相的就滾,否則格殺勿論!”
男人甩了甩斷刀,身上的火焰徹底燃燒,火焰逐漸蔓延到整把斷刀。
一雙無比璀璨的黃金瞳猛然睜開,照亮整個走廊,兩人不禁打起寒顫。
男人念出一段上古法文,身上的火焰越發透亮,走廊的溫度陡然升高,融化一切的高溫即將來襲。
對麵的兩人意識到對麵的男人極度危險!
但他們碰到他的那一刻起,他們的結局就已經注定,無法更改。
“天軸!”一段森嚴的上古法文從口中奔出,黃金瞳的開始綻放金色的光芒。
【神焰】!
男人輕聲念出,火焰赫然爆發充滿了整個走廊,兩人在火中掙紮……身軀開始融化。
他們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這個人……
一間酒吧內,申喝的醉醺醺搖頭晃腦的往酒店走去,他不想回家,因為那裡已經不是家了。
他搖搖晃晃的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手裡拿著已經空掉的啤酒瓶。
忽然身後傳來一股殺氣,申的本能瞬間異化,噗呲!他的身後被一把鋒利的東西劃破,鮮血四濺,他也踉蹌的向前走了兩步。
“申,彆來無恙。”身後的聲音傳來。
申忍著疼痛轉過身,臉上帶著一絲猙獰。
“找不到殺死午的凶手,隻能天天在此買醉麼?真是窩囊。”隻見那人穿著厚重的鎧甲,手提著長槍。
他並不像是現代人,申笑了起來,“現在不就有些眉目了。”
申身上的傷口在快速愈合,他手裡突兀的變出一把長刀,“告訴我吧,否則我有實力和你們無論是誰都能做到一換一。”
那人從厚重的鎧甲內傳出沉重的聲音,“申,資料上是叁級,但我不會相信,僅憑叁級就可以在當年的東方學院被稱之為天才。”
申的身影在原地消失,淩厲的長刀的破空聲回蕩在空氣當中,“你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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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警惕的看著周圍,“代號叛。”
冷笑聲回蕩在空氣中,叛的耳邊聽到一個人在念著上古法文,他心裡一揪!
“你是……超肆級!”叛破天荒的大吼,一改之前的淡定。
他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特彆是他的長槍,他已經習得全部精髓,可是現在他一籌莫展,因為連對方的影子都看不到,他甚至懷疑對方跑了。
他開始用言語激將,“午死的時候真慘,被我們的天屠覆蓋,屍體連灰都沒留下,連帶著江衡整座城市大部分夷為平地!而你呢?居然想回歸普通人生活開始繼承家裡的企業!真是幼稚!試圖擺脫城市負責人的身份,帶著午遠離所有異化者!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高枕無憂嗎?”
空氣中傳來暴怒的吼聲,叛胸前的鎧甲瞬間被一道淩厲的寒光砍成兩半連帶著裡麵的血肉!
“你繼續說啊!”空氣中再次消散,叛捂著傷口,幸好有鎧甲,不然就真死了,同時戰鬥經驗告訴他對方在攻擊的那一刻就會顯形!
他握緊長槍等待著時機,嘴裡還在不斷試圖激怒申,每說一句話他的話裡就摻雜著一個上古法文,他有自信申在下一次出現的時候就會被他一槍捅死。
“真是個窩囊廢,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什麼東西。”叛頓了一下接著說,手裡時刻警惕著,他在試圖尋找申的身影。
“我們都要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果這都做不到那麼就不配稱之為男人,恐怕她臨死前對你失望的很吧,自己信任的男人直到死都未曾出現一刻!”
這段話再一次狠狠戳進申的心,空氣中再次凝固出一道鋒利無比的刀刃,狠狠向叛的腦袋砍去,伴隨著咆哮聲。
他閉上眼睛,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如同鎖鏈直接鎖定空氣,手中長槍悄無聲息的直刺麵前空氣速度堪稱閃電,一股濃稠的血液噴灑在空中,隻不過叛的腦袋被砍的也還僅僅隻有一絲血肉連接著,但他脖子上的傷口已經在快速愈合,他臉上也變得憔悴,不過不出幾分鐘他的傷口就能完全愈合。
申的心臟被準確貫穿,他微笑著,“我早就不想活了,午死了一切都沒有意義了,不過臨死前還能拉一位頂級異化者墊背真是榮幸。”
叛冷笑著“你太自大了,現如今你拿什麼拉我墊背?”
申沒有說話嘴裡念出一段上古法文,突然一道鮮血濺灑空中,叛捂著胸口,大口喘息,他的心臟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貫穿,這股力量對於他無比熟悉,直到他的目光鎖定手中長槍,他才恍然大悟。
“你……你有兩個天軸?”叛嘔出鮮血,身體支撐不住,他直直拔出長槍狠狠插在地上,整個人倚靠著長槍,像是風燭殘年的老人。
天軸
【同體】
申胸口的傷,正在逐漸被分散,但他的心臟已經被搗爛,已經無力回天了。
申直直倒了下去,叛靠在長槍上瞪大眼睛滿眼的不甘心,生命力在流逝著,直到再也沒有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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