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眼珠子幾乎要凸出眼眶。
“是你!!!”
噗呲!男人的手掌穿透了白狐的胸膛,死死捏住她的心臟。
白狐嘴角滲出鮮血。
“這裡有我,你可以放心去了。”男人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的笑容。
白狐的心臟被硬生生捏爛,男人縮回手,甩了甩,白狐的身體踉蹌兩步,眼睛死死盯著這張臉。
“不用那麼驚訝,戴這個麵具的人早在一年前就被我殺死了,你們組織真的挺不錯的,到處都有你們的人,這個身份更方便我行事了。”
白狐失去了生機,身體逐漸乾枯。
“真臟呢……”男人再次甩了甩手臂,上麵的血液被強行剝離他的手臂,隨後噴灑在地上。
他重新戴上老虎麵具,負手站立,在等待上麵結束。
江衡渾身是血的衝進大街,身上有很多處彈孔留下的痕跡,他引走了一部分執行部專員,不知道剩下的宇文紂能不能拖住。
大街上很多人,江衡一頭紮進人群。
不少人看他這副樣子,嚇了一跳。
江衡褪去鱗片,隱藏在人群之中,他遮擋住有鮮血的部位。
十多位穿著作戰服的專員東張西望。
“疏散群眾,抓活的。”
“明白!”
宇文紂麵前撂倒了好幾位專員,門口還源源不斷的衝進人。
該死!宇文紂有些力竭了。
赫爾蘭特拿著證件緩緩進來,伸出手打開證件。
“不要做無謂的抵抗,跟我們走吧,順便交出你身上的資料。”赫爾蘭特不屑的看著宇文紂。
“做夢吧。”宇文紂扭動了一下脖子。
“我也曾是學院的優秀學員之一,當年五位s級血統之一啊,讓我看看紅黨的超肆級究竟跟我有什麼差彆。”赫爾蘭特脫下外套,後麵有人幫忙接住。
地上被撂倒的專員緩慢爬起。
赫爾蘭特看著他們身上的傷,全部都不是致命部位。
“你避開要害,是認為事情還有回轉的餘地嗎?你未免太單純了,單是這一點你就不如我,你不夠狠。”
“你認為狠是怎麼樣的?”宇文紂感覺到後方有腳步在接近,他繼續拖延時間,即使皇甫東卿是手上模式,兩個人也不會那麼憋屈,隻有他一個人的話還是有些麻煩,江衡已經引走了一部分,剩下的隻能靠自己拖住了。
“我認為,人要活就要活出價值,我可以隨時去死,他們也可以,為了勝利我會不擇手段,不瞞你說,我一生經過生死磨煉都是踩著同伴的屍體上來的,在勝利麵前他們的命一文不值。”赫爾蘭特好似在炫耀。
“那你就錯了。”
“什麼?”
“像你這種人的屍體,最終也會成為彆人前往彼岸的階梯,真正的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往往不是靠這種你以為不擇手段的手段來的,你的驕傲不過是悲憫的,是那些靠你認為那些一文不值的命換來的。”宇文紂輕輕一笑。
赫爾蘭特渾身異化,“你不會明白的,今天我送你去見上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