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有身份沒有名字的人何足掛齒,我們應該迎來一個新時代。”麵具人注視他。
拿破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有名字。”
“哦?”白馬稍作吃驚,頭上冷汗冒出,他能感受到殺氣,然而他知道第一次談判不能夠示弱。
“他叫做掠。”
“好吧就叫他掠,那又如何,不過是你的一顆棄子。”白馬說。
“他不是!”拿破侖捏碎了麵前的杯子,“不要以為你能這裡和我說話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我隻是不想殺你,現在!”拿破侖站起身黃金瞳已經睜開,散發出滔天的殺意,手指指著大門。
“給我從哪來滾回哪去!”
拿破侖少見的暴怒,平常他看上去隻會是儒雅,這次麵具人似乎觸動了他的逆鱗。
“好吧,我們會有合作的那麼一天的。”麵具人沒有什麼反應,隻是鞠躬,後退。
“你是日本人?”拿破侖的黃金瞳猶如毒蛇一樣盯著自己的獵物。
麵具人頓時冷汗冒出,他是怎麼知道的?鞠躬?不可能,僅憑鞠躬就能猜出我是哪國人,不可能,鬼將說過拿破侖不簡單,今日一見果然不簡單,他是天生的領袖。
他儘量不露破綻的開口,“不是。”
“東京人。”拿破侖腳踩在酒杯碎片上,平靜了下來,“你們日本人一點都不誠實,對了,如果你下次再見到我,就跪著,你的說話方式我很不喜歡。”
麵具人一滴冷汗落下他又猜對了,隻能冷笑一聲,“拿破侖,你太狂妄了。”
拿破侖身上頓時散發一股強大的氣息,“滾。”
麵具人被轟走後,拿破侖走到盒子旁,輕輕打開,一把血紅色的刀刃靜靜的躺在裡麵。
拿破侖的思緒回歸,聖童拉著他的手,拿破侖臉色不太好看,他擠出笑容看著聖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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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不該讓你卷進來。”
“哥哥,掠哥哥跟我說過,這是我的宿命,我避不開的。”小男孩露出陽光的笑容。
“多年舍身試血,辛苦你了。”拿破侖摸了摸他的滑嫩的臉龐。
拿破侖站起身,他這次甚至沒讓布萊克斯來,畢竟布萊克斯是北隆索的人。
他這次的人手有限,他不覺得憑他這些人能夠殺死淵,北隆索家族,那群老東西,握住一輩子權力的你們,當有東西威脅到你們的地位,你們的反應呢?會是將其抹殺嗎?
拿破侖有些好奇了,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時間也差不多了。
“走,進殿!”拿破侖徑直往大門走去。
北隆索家族
“拿破侖已經到了,我想我們需要做些什麼,畢竟機會隻有一次,如果他們失敗了,我不認為到那時我們再出手可以成功。”昏暗的會議桌旁一位老人雙手合十說道。
“勝撒,布萊克斯呢?”主位上的老人緩緩開口。
“勝撒不行,他是欽定的家族繼承人,他不能被處在危險之中!至於布萊克斯……他不在家族裡,行蹤不知。”另一旁的老人說。
“我們是一定要派人去的,淵現世世界不會太平,更何況離我們那麼近,已經威脅到了我們,他們是智慧生物,必須扼殺在搖籃裡。”老人補充道。
突然,會議室大門被推開。
勝撒的臉處於陰暗之下。
“我想鳥兒關在籠子裡是不會長大的,家族需要這份殊榮,而我勝撒也需要這個榮譽。”
顯然勝撒已經在門口聽了許久。
“哈哈哈,很好,不愧是我們欽定的繼承人!你有膽量。”主位上的老人站起來。
“放心好了,淵一定會死在他複活的那個宮殿,除此之外絕不會有第二種可能。”勝撒仰起頭,身上的自信達到了頂峰,他沒有被之前那次王煞嚇唬住,他對強大的對手已經在不斷期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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