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不了解自己,按照記憶時間線他們是在戌捅傷自己後才接觸自己的,確實是戌最了解自己。
“有意思,午回去好好審審。”未說話了。
“收到。”午坐在副駕駛上,申也上了車,惡狠狠的盯著江衡,江衡隻好避開他的目光。
戀愛中的男人智商怎麼會這麼低,也難怪是天種人,卻給人毫無用處的感覺了。
剛才江衡黃金瞳睜開,他們都同一時間感受到了一絲心悸。
麵包車很快奔著循組織的辦公大樓開去。
“通知警察過來,周圍有濃厚的血腥味。”未說,她上前看了看兩具屍體,分析了一會接著說“江衡手臂上的傷基本可以和貪煞的爪子吻合,他和貪煞是有打鬥痕跡的,不過戌的話,看樣子他們二人都無法一招斃命,如果江衡有這實力就不會受傷了,所以我懷疑還有第四個人在場。”
寅點點頭“而且那個人不簡單。”
江衡被關在審訊室裡麵,坐在冰冷的金屬椅子上,雙手還被戴上了手銬。
午和申坐在桌子前,一臉嚴肅的看著江衡。
“江衡,我們要問你問題了,老實點。”申站起身走到江衡麵前,打開了審訊室專用的大燈。
霎時間,劇烈的強光使眼前一白,造成短暫失明,江衡隻能閉上眼睛,申又調整了一下大燈的位置,對準了江衡。
“你乾嘛?”午朝他翻了個白眼。
申看著午溫柔的笑了,解釋道“明亮的燈光可以讓受審人員感到不安,增加他們的心理壓力,有時甚至會影響他們的思維和判斷能力。”
“哦哦,這樣,不過你覺得對他有用麼?”
“呃……”申看了一眼江衡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頓時噎住了。
午見狀上前關掉了大燈。
“你乾嘛呢?”申撓撓頭
他們大眼瞪小眼。
“他還不是犯人,我們隻是問點事情。”
“但他是嫌疑人,戌死了,我們的同事死了。”申特地強調了一下,“況且還是一招斃命,這對於我們來說很可怕了,戌的實力可不弱,貪煞壓根就做不到!”
“所以你覺得是江衡?”午靠在審訊桌前,從口袋裡掏出一根棒棒糖,小心翼翼的拆掉包裝放在嘴裡。
“不是他,還有誰?”
“事情很嚴重,所以我們才要問,如果你在這樣胡攪蠻纏耍小孩子脾氣你就出去,我來問。”午指了指門外。
江衡忍不住笑了一聲。
申正愁沒地方發泄呢,使勁瞪了江衡一眼。
“你笑什麼?信不信我!”申握緊拳頭抬起手,就要打下時,拳頭已經和江衡臉上不足五厘米的距離,可是江衡眼睛都不眨一下,下一刻,午揪住申的耳朵,把他拉扯開。
“坐回去!”
申乖乖的坐回去,他沉默了,他終於發現了,江衡眼睛裡的冷漠,對生死的冷漠,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這種反應基本上隻有久經沙場或者經曆過生死的人才會有。
江衡眼睛溫柔的看向午。
申在旁邊恨的牙癢癢。
“江衡,我問你幾個問題。”午清了清嗓子。
江衡靠在椅子上“午姐,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都可以告訴你,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午走到江衡麵前,她對江衡基本不設防,因為第六感告訴她,這個人不會傷害自己。
“為什麼,我們很熟嗎?”
江衡艱難的把頭湊過去,用手夠得到的地方撓了撓頭。
“很熟,而且你對我很好。”江衡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