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帶到紅黨,都分不同的審訊室審訊。
最後幾人的口供全都對得上。
不過公孫行還是有顧慮,在會議上提了一嘴江曦沫。
“你們說這小妮子來這裡,應該沒什麼事吧?”
劉卿鶴微微一笑,“能有什麼事?”
“哎呀,他們口供裡,權黨的人不是要對拿破侖妹妹動手嗎?她在我們這邊,會不會和他們交惡。”公孫行沉聲道。
“嗬,是北隆索家族而不是權黨,這一點你要分清楚,那個家族早就惡名遠揚了,不過實力不可小覷,也不好惹,不過我們就好惹了?我們派人做交換生,他們幾次三番找他們幾位年輕人的麻煩?我們隻是不想開戰,不是怕!”皇甫權義正言辭的敲了敲桌子。
“好了,有機會會讓他們還回來的,我們現在要討論的是,俄羅斯邊境的淵墓,裡麵空蕩蕩的,讓我很不安。”贏朝一開口其他人都安靜下來。
“會不會?真正的淵墓就在空間類天軸內部,那本來就是一個空殼,我們的擔心是多餘的。”羅利分緩緩說道。
這個淵墓畢竟是在俄羅斯境內,這給羅利分帶來的壓力很大。
“有待考察。”子點點頭,“不過,現在我要宣布一件事,我想退休了。”
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他。
……
審訊完,江衡在火車站伸了個懶腰。
江曦沫的情緒還不是很高漲。
他剛才和宇文紂,皇甫東卿告了彆。
現在終於要回到自己的小窩了,還帶了個美人回來。
“那個,”江衡也不跟她拌嘴了,“你如果實在不舒服,我們晚上喝點酒吧!”
江曦沫無神的眼睛抬頭看了他一眼。
“好。”
江衡心裡一驚,她居然沒拒絕,如果她喝醉後,自己想乾什麼不是就可以乾什麼了,對自己那麼放心的嗎?
在回逢城的路上,子給江衡打來一個電話。
說是上次的臨時負責人都要成正的了,要是自己沒有意見,就可以恢複自由身了,還得過去交接一下。
江衡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必須去交接一下,自己才懶得當什麼負責人呢,隻想窩在家裡做個宅男,現在旁邊還有位美人,豈不妙哉,美滋滋。
不過他始終忘不了拿破侖的背影。
以凡人之軀拔刀向前。
江曦沫已經靠在江衡的肩膀上睡著了,她眼眶還紅紅的,時不時還說著夢話。
“嘻嘻,哥哥,等我畢業了給你當秘書!”江曦沫開心的說,那時候她才剛入學學院。
拿破侖隻是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好啊,不過壞人很多,你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被泡走了哦,如果有自己心儀的男生一定要給哥哥看看,哥哥的眼睛可以看透任何東西,包括人心,還有,如果有人欺負你就跟哥哥說。”拿破侖拿出小拇指。
這是小時候的約定拉鉤。
江曦沫淚眼婆娑的和他拉鉤。
契約達成。
可是還有一年就畢業了啊。
你卻不在了,永遠不在了。
就連祭奠都不知道去哪祭奠……
江曦沫反複做著這個夢。
江衡聽著夢話有些恍惚,這兩兄妹從小相依為命,感情無人可以取代。
他也有些傷心和感同身受的。
江衡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水味。
味道很好聞。
不過……拿破侖真的死了嗎?
最後幾分鐘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切都不得而知。
反正都跟自己沒關係了,自己也遵守了諾言,帶江曦沫回了國,在這裡她絕對安全,可是……真的絕對嗎?他反問自己。
江衡眉頭微皺,現在江坎除了在伊邪那美的夢境裡幫了自己一次,似乎彆的時候再也沒有出現,自己都要逐漸把他遺忘了。
火車到站後。
江衡一路上都沒有打擾她,不過現在是真該下車了。
他輕輕搖了搖江曦沫。
江曦沫睜開眼睛。
這可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江衡狐疑的看著她,她是不是早就醒了。
“江衡……”江曦沫喊了一聲。
“我在。”江衡臉上有些疲憊。
“你會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嗎?”江曦沫忽然問。
現在火車上的人都要走光了,再晚點列車員該來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