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刻江衡想到什麼杵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幸好護士還在門口。
“對了,宇文紂和皇甫東卿在哪個病房?”江衡忽然問。
醫生護士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隨後想起那是一位帥哥“哦~宇文紂是那個眼睛一黑一白的對吧,他一直坐在病床上發呆,另外一個人嘛,我不懂。”
“好吧。”江衡點點頭。
於是他一瘸一拐的走到病房門口,在護士的指引下,來到一間病房裡。
裡麵煙霧繚繞。
差點讓江衡以為自己來到天庭了。
“咳咳……”裡麵咳嗽聲不斷。
“我去,你在乾雞毛呢?”江衡吐槽一句,他現在心情非常好。
他踉蹌的走到窗戶打開窗戶和陽台門通風。
宇文紂嘴裡還叼著煙。
江衡詫異“你什麼時候也會抽煙了。”
“今天……”宇文紂丟掉煙頭,江衡看了一眼還是五十塊一包的煙,公子啊。
宇文紂繼續說道“他們不信任我。”
江衡一直知道宇文紂的情況,確實一個反叛人,一個帶頭叛亂的家族裡唯一活著的人,他們不相信也情有可原。
“我做了那麼多,他們還是不信任我,我決定不乾了,這些天我幫你搶回淵血。”
“不是,權弑者你說不乾就不乾了,先養傷吧你。”江衡有些不信。
“兄弟你的事重要,這次是我們大意了,另外我是真不準備乾了,你那裡有好去處嗎?”宇文紂神情低落,丟給江衡一根煙。
江衡杵著拐杖接過,叼在嘴裡,宇文紂遞來火機,一把點燃。
“沒有,不過很快就有了。”
“什麼意思?”宇文紂饒有興趣的抬起頭。
“不管那些人信不信你,我是絕對信任你,畢竟我們生生死死走了好多趟了。”
宇文紂沒有說話,他在等江衡繼續說下去。
“淵血是要搶回來……”
忽然被宇文紂打斷。
“你知道是誰乾的嗎?”
江衡眼睛裡閃過一絲殺氣。
“新疆趙家。”
“好,你繼續說。”
江衡坐在床沿上,兩個人吞雲吐霧。
“淵血我們是要搶回來的,不過麵對龐大的地頭蛇,我們討不到任何便宜,所以我有個計劃需要施行,不過我還在構思,先養傷吧。”
宇文紂還滿眼期待的看著他,下一刻咒罵一聲。
“去你的!”
江衡嗬嗬一笑。
“等我想好會告訴你的,這些天養好回我家住吧。”
宇文紂重重的拍在江衡肩膀上。
“好兄弟!”
“啊!”江衡捂著胸口,“輕點啊倒是!”
“皇甫東卿你知道去哪了嗎?”
宇文紂想了想,“我上午剛給他撥打了電話,他在家裡,聽他的意思,皇甫高層很生氣,不過沒有後續動作,因為皇甫東卿沒什麼事。”
江衡點點頭,這在他意料之內,他們也知道對方是誰,況且在皇甫東卿上還留了手,也沒有造成人員死亡,畢竟傷的最重的是他們兩個。
“他說那邊處理好了就會過來,他已經給醫院打過招呼了。”
宇文紂聳聳肩。
“我們才是孤家寡人。”
江衡臉色有些陰沉,連宇文紂的看出來了,自己背後沒有人,循裡麵最在乎他的人已經死了,如今他確實是孤家寡人。
江衡忽然抬頭,瞳孔裡什麼東西開始燃燒起來。
“紂,我們做點大事吧。”
幾天後,江衡來到東方學院的門口,這裡人來人往,越來越熱鬨了。
以前可沒有那麼多學生的,這裡充滿了青春氣息,年輕的味道。
江衡雙手插兜走到校門口,門口保安一把攔住他。
周圍不少同學都注意到了這裡。
“同學,請出示你的學生證。”
江衡嘴角一抽“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要出示我的?”
保安聳聳肩“我看誰不順眼就看誰的。”
江衡嘴角再次一抽,他居然無力反駁這句話。
“沒帶。”
“沒帶?沒帶你可進不去!”保安手裡拿著棍子想要驅趕。
“等等!”一個女孩抱著書本跑過來出示了自己的學生證。
保安一看學生證點點頭。
“他是我同學,可以進嗎?”女孩對著保安做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進進進!”保安不爽的看了一眼江衡。
江衡則是認出了這個女孩,劉堯終的妹妹劉夏春。
“江衡哥,我們又見麵了。”劉夏春吐吐舌頭。
身後瞬間炸開了鍋!剛才還隻是吃瓜的男同學們,此刻紛紛化身檸檬精,酸氣衝天:
“臥槽!那孫子誰啊?劉夏春摟他?!那是我做夢都不敢解鎖的姿勢!”一個眼鏡男手裡的煎餅果子差點驚掉。
“三分鐘!我要這個逼崽子的全部信息!從幼兒園尿床記錄開始查!”另一個發型用半瓶發膠固定的男生咬牙切齒,仿佛在發布暗殺令。
“晴天霹靂啊!劉夏春什麼時候被拱走的?!我的青春結束了!”有人捂胸作痛心疾首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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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聲音在周圍環繞,他們穿著統一的綠色校服,校服胸口的圖案是紅黨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