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車開出一定的視野,確保何伏看不見了之後,立馬朝司機說下車。
江衡一下車,馬路正對麵停了輛黑色凱迪拉克,江衡徑直走過去坐在副駕駛上。
主駕駛是宇文紂。
“人找到了嗎?”
江衡點點頭。
“就他了,不過還需要試試他。”
宇文紂第一次發現江衡的腦子在他之上,隻不過一直沒有用。
“你到底準備乾什麼?”
江衡眼神無比陰冷,並且懇切的說“我要搞垮趙家,奪回淵血,雖然會付出一些代價。”
“你的計劃,可以說了,我會不折不扣的支持你。”宇文紂真的來了興趣。
“我需要人,也需要布局,最大是人手不夠。”
“按照正常人現在就是在想怎麼把淵血搶回來,不過現在必須反其道而行,因為對方並不是軟柿子。”
“上次我在記者會上是有正當理由的,對方吃了癟也得憋著,現在不行,現在就是找事,你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拿走的,現在就好辦了,既然江曦沫現在沒有生命危險,那好,淵血不是現在所謂的必須品,也不是想搶就能搶回來的。”
“淵血在他們內部肯定會起爭執,畢竟就那麼一點,隻能給一個人用,給誰?給趙佩名那個老家夥?彆做夢了,年紀也五六十了,身體承受不住那樣的洗禮,並且誰敢跟皇甫東卿一樣當口服液喝,又不是九條命的怪貓,他們肯定會找研究人員,稀釋。”
“那麼這樣時間就有了,動機也有了,計劃大體輪廓也要有了,現在需要我去推動了。”
“搞趙家很簡單,隻需要兩個條件滿足,一個是外部因素,子不站在自己這裡,不給自己使絆子都謝天謝地了,自己必須要找到一個強大的友方,還需要把淵血在趙家的消息散布出去,雖然沒什麼人想去招惹,不過有人惦記上就夠了,至於強大的友方這件事急不得,實在不行,可以裝,而第二個就是內部因素。”
“你要擊潰一個敵人,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首先要瓦解他,削弱他,趙家的內部因素很明顯,趙佩名幾個兒子誰也不服誰,背地裡搞點小動作是家常便飯了,其中大兒子趙嶽,和二兒子趙平鋒,秉性不熟,三兒子趙九南城府很深,他坐上家主是遲早的事,不過他耍過我,我也不會讓他那麼安心的坐上那個位子,四兒子趙狂和自己有仇,但是自己必須站在趙狂這裡,因為他和趙九南的衝突都擺在明麵上了,幫助趙狂對付趙九南,光靠趙狂對付趙九南是遠遠不夠的,我要把事情搞大,坐山觀虎鬥,而五兒子,趙誌年齡尚小,不過他似乎是趙九南一方的。”
“在實行計劃前還需要多手準備,我一個人做不到,我的目的是把整個趙家搞得雞飛狗跳,最好就是消失。”
宇文紂頭皮發麻,他意識到江衡也是個狠人,狠起來狠多了,他原以為江衡會帶自己,強行闖進去搶回來,不過那樣和送死沒什麼區彆,不過這個計劃很是周到。
江衡一下子說了許多,有些口乾。
看趙狂不爽但是又要幫他似乎是一件不可奈何的事情,經過上次趙九南幫他阻止我,他們兄弟之間有所緩和,現在必須挑起來,所以需要何伏,一個信得過的人安插在裡麵當攪屎棍。
宇文紂比了個大拇指。
“你說的沒有錯,那我們可以搞點大的了,你決定把那個人無聲無息的安插進去我猜的沒錯吧。”
江衡默認了並且點上一根煙,眉頭緊鎖。
“紂,我想到一件事。”
宇文紂正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他轉過頭。
“什麼?”
“我想到一件細思極恐的事,當初宇文家可是個龐然大物,我爹怎麼做到的?除非……他有幫手,並且這個幫手也很龐大……”江衡吐出長長的煙霧,眼神依舊陰冷。
宇文紂陷入了沉默,宇文家當初的地位確實不可能憑靠江嗣一人能誅九族的,裡麵一定有人助力,一雙無形的大手。
可惜那個卷宗已經封閉了,外麵怎麼流傳,版本都不一樣了。
江衡猛吸一口,扔掉煙頭。
“何伏,他的話你打算怎麼辦?”宇文紂伸出手,示意他也要一根,宇文紂的煙癮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