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江衡清掃完,再次來到午的墓碑前,再次小心翼翼的擦拭著。
“放心好了,午姐,我會照顧好小午長大成人的,我發誓。”
江衡站起身,找了個空曠的地方在那躺著,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是陳燁的墓碑。
這裡曾經是他和陳燁撕破臉的地方,貪煞其實和人一樣啊,都有感情,隻不過壽命種族不一樣罷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幻境裡看到的是否真實,你是否還活著。
江衡嘴裡叼著煙,望著蔚藍的天空。
此刻的秦安一行人已經來到了逢城,天已經黑了。
他們車停在一家鐵匠鋪外。
秦安喃喃道。
“不識鐵匠鋪?有意思。”
五人徑直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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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是鐵匠,他在門口抽煙。
看到秦安一行人走過來。
他立馬站起來。
“先生,這裡沒有許可證是不能隨意進出的。”鐵匠喜子懶洋洋地吐出最後一口煙霧,粗糙的手指將煙蒂彈飛,在黃昏的塵土裡濺起幾點火星。
他臉上帶著點下工前的疲憊和不耐煩。
秦安沒有回答,目光越過他,投向鐵匠鋪深處隱約跳動的爐火和叮當作響的鐵砧,隻淡淡問了一句:
“你們老板在裡麵嗎?”
喜子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困惑,這夥人看著就不像來打鐵的。
他下意識地、帶著點木訥地點點頭:“在…正忙著呢,幫我頂班。”
他心底嘀咕著,這都快收工了,他們想乾啥?
門口,羅坎、廖兌和許鶴三人看似隨意地站著,高大的身形卻巧妙地封住了狹窄的門洞,將外麵的光線和視線都隔絕了大半。
就在喜子點頭的瞬間,一道影子猛地撲了上來!是邱勇。
他動作很快死死捂住了喜子的口鼻,將任何驚呼都扼殺在喉嚨裡。
同時,另一隻強壯的手臂如鐵箍般纏上喜子的脖頸,猛地一錯!
“哢嚓!”
一聲清脆又令人牙酸的骨裂聲在狹窄的門廊裡響起,異常清晰。
喜子眼中的困惑瞬間被巨大的驚恐和空白取代,身體隻抽搐了一下,便像斷了線的木偶般軟倒。
邱勇麵無表情,像丟棄一件礙事的破布,將尚有餘溫的屍體拖拽進旁邊堆滿廢料和煤灰的幽暗角落。
鐵匠鋪深處,通紅的爐火舔舐著空氣,灼熱的氣浪翻滾。
鐵錘敲擊金屬的“鐺鐺”聲規律地響著,火星隨著每一次鍛打飛濺。一個身材敦實、臉上有道顯眼疤痕的男人剛摘下厚實的皮手套,不滿地朝門口方向吼了一嗓子:
“喜子!你小子抽個煙抽到茅坑裡去了?再磨蹭扣你工錢!”
他粗糲的聲音在鐵器撞擊聲中顯得有些模糊。
旁邊三個光著膀子、汗流浹背的鐵匠立刻七嘴八舌地幫腔:
“頭兒,喜子平常可不這樣,怕是鬨肚子了?”一個臉上沾著煤灰的年輕鐵匠喘著粗氣說。
“就是就是,憋不住了吧!”另一個黝黑精壯的漢子用毛巾胡亂抹著胸膛上淌下的汗水。
“聽,這不就來了!”第三個鐵匠,皮膚黝黑發亮,正用胳膊擦著額頭的汗,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朝門口努了努嘴。
醜哼了一聲,沒再追究,轉身想去掛在牆鉤上的外衣。
就在他背身伸手的刹那,腳步聲忽然停了,下一刻那個腳步居然出現在自己後麵!
一道身影站在他的身後,沒有廢話,沒有征兆,他擰腰送胯,一記凝聚了全身爆發力的重拳,如同攻城錘般狠狠砸在醜毫無防備的後心!
“砰!”
一聲悶響,仿佛重錘擂在了破鼓上。巨大的衝擊力瞬間穿透皮肉筋骨,直搗胸腔!醜的身體猛地向前一弓,眼珠瞬間暴突,心臟在胸腔裡像被一隻無形巨手狠狠攥住、捏停!劇痛和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襲來,他喉嚨裡發出怪響,所有力氣瞬間被抽空,雙腿一軟,“噗通”一聲重重跪倒在地。
他艱難地、不敢置信地扭過頭,想看清襲擊者的臉。
與此同時,許鶴動了。
他甩出三把飛刀掠向那三個驚呆的鐵匠。
刃口在爐火映照下泛著冰冷的寒光。動作簡潔、致命、毫無憐憫。
隻見寒光連閃,精準地抹過三個鐵匠的脖頸要害。
刀刃切入皮肉的聲音輕微卻令人毛骨悚然,緊接著是鮮血噴湧而出的“嘶嘶”聲。
三個鐵匠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臉上還凝固著驚愕的表情,便捂著噴血的喉嚨,身體痙攣著栽倒在地,滾燙的鮮血迅速在地麵的塵土和煤渣上洇開大片刺目的暗紅。
“你…你們……是誰?”醜跪在地上,一隻手死死捂著劇痛的胸口,仿佛想按住那顆不再跳動的心臟,另一隻手徒勞地向前伸著,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拉扯破碎的風箱,帶著血腥味的泡沫從他嘴角溢出。
他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麵前如魔神般站立的秦安,充滿了驚駭、痛苦和不解。
秦安雙手環抱胸前。
“真弱,還以為有什麼抵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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