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鶴點點頭“亥,留到後麵吧,當初他連秦安的防禦都破不開,不足為慮。”
子從自己的彆墅裡走出來,伸了個懶腰,睡了個下午覺舒服多了。
子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發現短信上有個小紅點,是江衡發來的,子點開短信,上麵隻有簡單的一行字。
“彆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現在是該兌現了。”
子眉頭微皺,短信是一小時前發來的,他立馬把車從車庫裡開出來,一腳油門趕往循大樓。
循大樓裡麵,一輛麵包車緩緩停下,麵包車內還有些許的血腥味。
秦安率先下車,許鶴,羅坎,廖兌,邱勇,緊跟其後。
循大樓門口的燈光已經亮了起來,太陽已經徹底下山,取而代之的是明月。
門口的保安攔住他們。
“有許可證嗎?還是有預約?這裡不能隨便進,況且現在是下班時間了。”保安話剛說完,噗呲一聲!
他的喉嚨被鋒利的東西切斷,導致發不出任何聲音,他詫異的捂著自己的脖頸,身上鱗片緩緩長出。
可惜,沒有任何作用。
他的生命力在瘋狂流失,倒在了地上,抽搐兩下死了……
秦安他們進去,羅坎留在這處理屍體,從他掌心出現一道道水柱,直到清乾淨地麵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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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的屍體被扔在保安亭裡。
循大樓內部的景象讓秦安忍不住發出一聲輕蔑的嘖,這裡的所謂安保,在他眼中形同虛設,鬆懈得如同無人看管的遊樂場。
光潔的大理石地麵映著頂燈慘白的光,空氣裡彌漫著消毒水和複印紙的混合氣味,一派平和到近乎麻木的辦公氛圍。
三位腋下夾著文件袋的職員正有說有笑地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步履輕快,對這群散發著危險氣息的不速之客毫無察覺。
許鶴臉上瞬間堆砌起溫和得近乎慈祥的笑容,他微微側身。
“打擾一下,請問,卯和戌在哪間辦公室?我們約好了見麵。”
其中一位戴眼鏡的年輕男子毫無防備,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抬手指向樓梯方向,語氣輕鬆:“哦,在七樓啊,走廊走到最裡麵那間就是。”
他甚至沒意識到自己泄露了什麼。
“多謝。”許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仿佛得到了最滿意的答案。
他垂在身側的手指,極其輕微地、如同彈撥琴弦般,向內一勾。
就在那三人帶著一絲好奇,目光剛落到這五個格格不入的身影上,試圖探究其身份時……
突然間!
沒有任何預兆,沒有任何聲響。
時間似乎凝固了一瞬。
三人臉上殘留著詢問和一絲職業性的禮貌微笑。
下一秒,三道深可見骨的血線,精準無比地出現在他們脖頸的相同位置。
沒有噴湧的鮮血,隻有極細的血珠瞬間滲出,染紅了潔白的衣領邊緣。
他們的笑容僵在臉上,瞳孔裡的光迅速熄滅,身體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頭,軟軟地向前撲倒。
手中的文件袋啪嗒幾聲散落在地,雪白的紙張滑出,很快被從傷口滲出的暗紅色細流浸染。
整個過程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快到連驚愕的表情都來不及完整浮現。
許鶴臉上的笑容冰冷。
“現在,不允許有任何變數。”
他的聲音毫無波瀾,“清除所有目擊者,是最優解。”
他們四人都表示讚同,許鶴蹲下拿他們的衣服擦了擦短刀上的血,動作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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