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培養也需要時間吧！我們等不了了！”羅利分怒氣衝衝的說道，那可是在他的地盤上複蘇。
“這隻是第二個方案，我們第一個方案當然是派人去淵墓，誅殺。”皇甫尊聳聳肩，“後麵方案隻是迫不得已的時候施行的，反正淵血我放在這裡了，人選你們定。”
他能拿出贖罪的東西也拿出來了。
會議室一陣沉默。
緊接著皇甫尊再次說話“除煞之利器，弑專門為懲罰背叛者而用太陽神阿波羅血骨打造的一套刀劍，現在在何處？”
眾人的目光緩緩移到子的身上，他們都知道，他們之前也有想過偷走，不過赤煞對他們來說並沒有太多價值。
“在這。”子舉起手。
皇甫尊開始打量子，不看很容易忽略這麼一個人，他不知道平常會議上，子是跳的最歡的。
“如果確認，要上交刀劍，作為天種者的武器，那樣天種人將會空前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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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子淡淡的回了一句。
所有人又瞳孔猛地一縮，上一次地下工程宇文魂一人能戰四位權弑者，他們都不敢明麵上反駁，沒想到子居然敢硬剛。
皇甫尊眼神陰冷的注視子。
“為了大局。”
子聳聳肩，“那我沒意見，不過要人選確定後，我才會上交，否則免談，刀劍我已經藏在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那套刀劍的價值已經遠超淵血，那可是由淵得血骨製成，還是最強大的淵……太陽神阿波羅。”
皇甫尊重新坐了下來，沒有回答更像是默認了。
子居然敢公然反駁。
連皇甫權都為他擦了一把汗，皇甫尊的手段他很清楚，這些天的相處下來，皇甫尊有政治天賦，還有戰鬥天賦，心思縝密，幾乎無懈可擊。
子轉向皇甫尊，腦子裡有一個強大的疑問想要問，但是至今都沒有答案。
“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皇甫尊微微頷首。
“煞和龍有關係嗎？”
皇甫尊抬起頭，下頜線條鋒利如刀，仿佛在凝視虛空中的某個焦點。
“它們和龍沒有關係。更像是多種生物拚合而成的新物種，可以這麼理解。我查過前人留下的記載，早年我也以為它們或許是龍的一種……但並不是。”他聲音平穩，卻帶著某種沉重的壓力，“它們具備毀滅性的力量，智慧不亞於人，可就是這樣的生物，曾經一度瀕臨滅絕，直到明代，它們突然如潮水般湧現。”
“他們是從冰川裡逃出來的。”
他稍作停頓，又道：“全球氣溫上升導致冰川融化？不。我認為，是有什麼一直將它們關在那個地方，而現在，封鎖鬆動了。”
子看上去恍然大悟的樣子。
“那麼，是否存在類似蟻後的核心個體？”子接著問道。
皇甫尊十指交疊，語氣冷靜：“煞的數量仿佛無窮無儘，我也曾推測存在一個母體。後來我證實了它的存在，名為煞後。煞是卵生生物，我曾經親手殺死過一隻煞後。”
會議室內的空氣陡然凝固。
連江衡都不自覺地吸了一口涼氣，講稿上根本沒有這部分內容。
子不可能在失憶的情況下臨時問出這種問題……除非他從一開始就在偽裝。
所有長老都低下了頭，沒有人敢直視皇甫尊的眼睛。
長久以來，他們忙於內鬥，卻忽略了真正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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