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躺在床上,和王姑娘說著夢想,聊著未來。
“你的夢想是什麼?”
“我想當一個服裝設計師,希望有一天能穿上自己設計的衣服,美美噠。你呢?”
“我想當一個法醫,這樣就可以和死人對話,多刺激。”王書編好發了出去。
“哎呀……呃呃,你怎麼心裡怎麼那麼陰暗,變態!”
王書騰地坐起,他隻是想想,或許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當上法醫,他隻是對這份職業有一種崇敬和向往。
王書拿著手機跑到小和尚麵前。“小淨兄弟,這該怎麼回?”
小和尚看了看,歎息了一聲。說道:“王兄,你為何啥都說,你也該站在人家姑娘的角度想想。如果你說你夢想當個外交家、翻譯官、作家……或許會成就一份姻緣,續寫一段佳話,現在緣分已儘,無力回天。”
王書有點不甘心,他寫了一段話,“王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發送了出去,對麵顯示已拉黑,無法再接收信息。
王書重新躺在床上,心裡拔涼拔涼,如墜冰窟。
小和尚拍了拍他的後背,“王兄,這世間種種都猶如手中沙,握得越緊,流失的越快。學會放下,心無掛礙,方得自在。”
“唉……”王書重重歎了口氣,沒再言語。
木晨後半夜才回到客棧,一臉疲憊,躺下就睡著了。早上木晨第一個醒來,天還沒亮,便開始催促所有人。
“快點,事不宜遲。”他表情焦急而凝重。
小和尚聞聲而起,唯獨王書躺著,烏鴉頭插在翅膀裡,都沒有反應。
“你說你這一天天,快點快點的,就不能消停點?讓人好好睡一下。老是催個什麼勁啊?”王書沒好氣閉著眼說。
“大哥,快點走了,再遲就來不及了!”木晨還是不停催促。
“床著火了,燒著屁股燎著心的。走去哪裡啊?”王書仍舊閉著眼。
“去你花城的家,現在必須馬上走,十萬火急,你快買車票。”他仍舊焦急。
“最早一班車是六點半,現在才五點,買中午的回去不行嗎?”王書懶洋洋地伸了伸手打了個哈欠。
“不行,必須是最早一班車,現在就走。”說著他就搶過王書的手機,學著王書的樣子一通亂點。
“我不會用,你快點買啊!”木晨吼了起來。
“你這又是要乾啥?不說清楚,我肯定不買。”王書坐起了身看著他,烏鴉也探出腦袋,歪了歪脖子。
“哎……”他剛要張口,說些什麼。
咳咳……小和尚扶著牆捂著胸口吐了一大口血。
“你對他做了什麼?”王書大驚失色,拎起木晨的衣領子就要揍他。
“不是我,二哥之前肯定中了毒,我昨天摸他脈搏就感覺出來了,不然我也不會買那麼多藥材。”木晨著急地指著地上的藥材。
王書定了定心神,扶小和尚坐下,撿起手機,開始買車票,手不停地顫抖寫錯了好幾次。
“去到我家你就可以救他嗎?”王書擔憂地問。
“我隻能儘力一試。二哥之所以會吐血,少量毒素還在體內,聚集到了胃部所致。”
說話間,木晨從一個胸口掏出一個小木盒子,打開蓋子,拿了一顆指甲蓋大小的藥丸給小和尚服下。
三人快步走出客棧,王書對烏鴉說:“丫丫,你一會兒自己想辦法上車。”
烏鴉叫了一聲就飛走了。
王書背著小和尚,一路猛跑,木晨則提著草藥袋子跟在後麵。
到了車站他轉過頭,卻不見了木晨的蹤影,正當他向後四處尋找時,木晨在他前麵對他喊著,“大哥,你快點,我們早點進去等車。”
“現在五點半,還有一個小時,就可以坐車回家了,小淨兄弟你堅持住啊!快點快點快點……車快點來啊。”王書現在開始著急起來。
“王兄,我好多了,不必著急。”小和尚安慰道。
在候車室裡,木晨反而淡定了很多。“大哥,二哥是怎麼受的傷?江湖上正派人士很少有人會在武器上淬毒。況且這奇毒陰狠至極,殘忍無比,隻有那些心術不正之人才會癡迷此術。”
“我也不知道啊!不是在醫院處理過嗎?手臂都沒了,怎麼還會有毒啊。”王書有些語無倫次。
“這毒會順著血液進入身體,殘留體內,用對方法便可去除。雖然你們用了靈樞複肌膏也服用了紅丹,卻隻能恢複身體,並不能去除這殘留的毒素。”
“你怎麼知道我們用了這藥膏?”
“我是醫者,當然是聞氣味聞出來的。”木晨摸了摸他的鼻子。
“大哥你把那天的情況和我說一說。”王書就如實把那天經過跟他講述了一遍。
木晨一拍椅子就站了起來,破口大罵。“敢傷我二哥,我一定將他剝皮抽筋,挫骨揚灰。”眾人紛紛側目。
“得得,你先治好他再說。”王書有些無奈。
“這毒由七種毒素構成,植物、爬物、蟲物、動物、死物、奇物、邪物。用了十分古老的手法,煉化而成,這手法早已經失傳了一千多年,怎麼還可能出現。”木晨做思考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