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真是有錢多的沒地方花嗎?你早說你要找人,也不至於費那麼大周章。”李魚兒兩手抱在胸前。
王書問:“你有什麼辦法嗎?”
“天下還沒有玉律衛查不到的人,你什麼都不說!誰知道你要乾什麼。”她沒好氣地說道。
王書突然有些後悔,沒想到李魚兒他哥不就是玉律衛的人,還是隊長。
強裝鎮定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人在江湖,凡事都要靠自己,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麻煩彆人。再說了,錢都給了,人家也去幫你辦事了,你現在不弄了,豈不是要把自己信譽丟了?”
李魚兒嘀咕了一句:“笨蛋,死要麵子。”
王書直愣愣的看著她,李魚兒臉又紅了,把頭扭朝一邊。
王書坐到葉澤清的位子上,學著他的樣子,燒了水泡起了茶,他將幾杯茶遞到眾人麵前,自己也拿起一杯,輕啜了一口。
木晨懷疑地看著他。“大哥,你就不著急嗎?不生氣嗎?老窩都被人端了!”
金磚賣了一百多萬,雖然花出去二十萬,手有餘糧心不慌,王書倒真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
安慰木晨道:“哎,四弟,人生在世心要放寬一點嘛,隻要人還活著,就沒有什麼不能解決的事!就沒有什麼邁不過去的坎!”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大哥,那些煉丹的藥材,真的不便宜,有些花錢都買不到!我算了一下初步的損失,大概一千多萬。”木晨有點心疼地揉了揉胸口。
王書差點沒被喝下去的水嗆死,使勁咳嗽了幾聲,站了起來大喊。“什麼?!”
“我是說藥材有點貴,大概……”木晨話都還沒說完。
王書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好你個綠毛蟲,你你你……居然敢做出這種事!你你你……”他說話開始有些口齒不清,怒視前方。
現在王書也真正感覺胸口那種隱隱作痛,那可是一千萬啊!他從來都沒見過那麼多錢,原本真真實實擺在家裡卻被燒成了灰,一種極其複雜痛苦的感覺蔓延開來。
王書閉上眼,深呼吸幾口氣,才漸漸平複了下來。
倒在椅子上,看著眾人。“你們覺得要怎麼辦?”
“王兄,小僧覺得,如果能把這人約出來,最好是把他約出來,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讓他賠償損失並且給我們道歉。”小和尚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理由太天真,下一個。”王書看向李魚兒。
“這有什麼好商量的?咱們直接殺過去,凡是唐爺的人統統砍了,一個不留。”李魚兒抬起茶杯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這就是你說的計謀?”王書話落,三人同時都看向李魚兒。
“對啊!簡單明了,有什麼不可以嗎?”
“呃……四弟,還是你說。”三人都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我覺得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機!現在我們還沒有摸清,到底是不是這個叫唐爺的人乾的?如果是,那對方必定布置好了天羅地網等著我們,如果不是那這個唐爺也不能逃脫乾係,手底下這些人真是壞透了,膽大包天。”木晨鄭重的說道。
王書摸了摸下巴。“按你的意思,咱們先收拾這個唐爺?”
“可是我們該怎麼做呢?”王書揉了揉額頭。
葉澤清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幾人身後,雙手抱拳。“老夫不才,願意為幾位小友獻上一計。”
幾人都嚇了一跳。
“葉老前輩有何高見,不妨說來聽聽。”木晨也抱拳回禮。
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王書旁邊。“首先,示之以動,利其靜而有主,益動而巽;其次小敵困之。剝,不利有攸往;再次,類以誘之,擊蒙也;最後,敵已明,友未定,引友殺敵,不自出力。”
葉澤清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李魚兒。“龍姑娘,如果你最後能讓玉律衛出手幫襯一下,將這些歹人一並端掉,那可真是為民除害了。”
王書眉頭都擰成了麻花,他隻聽懂了最後一句,讓玉律衛出手。
“葉老前輩,果然高見,晚輩佩服。”木晨朝他行了一禮。
葉澤清站了起來,“諸位小友,老夫言儘於此,出了這個門老夫什麼都沒有說過。諸位在此稍等片刻,一個時辰左右,你們要的東西便會送來。”他從腰間取下了一把鑰匙放在了桌上,又將王書放在桌上的錢拎了起來,打開一道石門走了進去。
李魚兒說道:“要我說,何必那麼麻煩,直接打進去,問個明白,如果姓唐的是修行者就要了他狗命,如果不是,直接綁了交給執法部。”
三人又都看向了她,連烏鴉都有些無奈,呱地叫了一聲。
“殺人乃是下策,不如我們按照葉老前輩的方法試一試?”木晨看向了王書。“這江湖茶館隻管收集消息,還沒聽說他們幫人出過主意。”
“等一等,他剛才到底說了什麼?你們誰能解釋一下。”王書真是一頭霧水。
小和尚說道:“王兄,葉老前輩剛才說的意思分彆是暗度陳倉、關門捉賊、拋磚引玉、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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