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禧,給他們解開。”王書對著玉佩吩咐了一聲。
幾道黑氣從院子裡鑽入玉佩,十幾個人看到站著的王書,如臨大赦般全都癱坐在地上。
王書走回房間,門口響起了敲門聲,不輕不重的敲了三下,顯得很有禮貌,王書走過去,門又被敲了三下。
他打開門,門口站著一個微胖的中年人,中年人看到王書戴著的黑眼罩和站在肩上的黑烏鴉,愣了片刻。
“你好,我是呂瑞璋,我這些手下不懂規矩,打擾了小兄弟。”他一抱拳,行了一禮。
王書沒打算讓他進屋。“你找我有什麼事?”
“聽說小兄弟可以醫治頑疾,我就冒昧地過來拜訪了。”呂瑞璋依舊抱拳,顯得很是恭敬。
“大哥,讓他進來吧,我給他看看。”
王書這才把人讓進屋,原本趴在地上,坐在地上的人看到中年人進屋,一下全都站了起來,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呂瑞璋使了個眼色,三十幾個人呼啦啦走了出去,原本擁擠的房間一下寬敞了很多。
“幾位小兄弟,這事是我做的不對,還請幾位原諒。”他進屋對眾人又行了一禮。
王書把燒水的茶壺放好,有模有樣的燒水泡茶,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這人幾次三番的道歉,他也不好得說什麼。
木晨走過去,抓起他的手腕捏了捏,又放了下去。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木晨問完,王書看到呂瑞璋眼中閃過的眼神,掠過幾分驚喜。
隨手他就拿出銀針包,攤開在桌上。
呂瑞璋笑了起來。“這位盲人小兄弟真是厲害啊!一摸脈象就知道我的病因。”
“今天錢老板說過,你腦袋疼。”木晨抽出幾根銀針,示意他坐到椅子上。
呂瑞璋趕緊坐下,木晨扒拉了幾下他的頭發,就把銀針紮在他腦袋上,呂瑞璋打了個激靈。
“不瞞幾位,我是做茶葉生意的,平時喜歡收集一些老物件,古董什麼的,以後好傳給後人。錢老板那裡老物件挺多,一來二去就認識了,本來是想邀請幾位去我住的地方坐坐,沒想到搞成這樣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呂瑞璋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起來。
木晨拍了一下他腦袋,示意他不要亂動,又把幾根銀針紮在了他頭上。
“哦,你好好說就行啊!非要搞出這陣仗,我還以為仇家找來了。”王書捏碎一個核桃殼,把核桃仁放嘴裡嚼了嚼。
“是是,是我考慮不周。”
木晨撐開他的眼珠,仔細觀察著,最後他一隻手撩起蒙著眼睛的黑布條,死死盯著呂瑞璋的眼睛。“你是不是這一個月才開始頭疼的?”
呂瑞璋吃驚地看著木晨。“是是,我一個月前還沒有這麼頭痛過,就是最近疼的厲害,那天在錢老板店裡疼的不行,簡直像是腦袋要炸開了一樣,還打碎了幾個他店裡的老物件。就在剛才我還疼的直冒冷汗,我感覺汗衫現在都是濕的。”
不等他說完,木晨一把就掀開他的衣服,果然後背都濕透了。
“說說吧!你最近遇到了什麼事情?”木晨放下他的衣服,坐回桌旁,端起茶杯也喝了一口茶。
王書饒有興致地看著規規矩矩坐著的呂瑞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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