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打開門,呂瑞璋站在門外笑容滿麵。
“乾啥?”王書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小兄弟,我聽到你們說的,剛才是我錯怪你們了。”呂瑞璋顯得十分不安。
還不等他說完,王書啪一聲關上屋門。
咚咚咚,屋門又被敲響。
“小兄弟,你聽我把話說完。”門外傳來呂瑞璋的聲音,“我知道錯了,你把門打開,我就最後說幾句話。”
王書又打開房門,眼神不善地盯著他。
“小兄弟,我一開始確實不太相信你們,你們那麼年輕,我怕我……”
王書挑起眉頭。“說重點。”
“重點就是我雖然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快要死了,求求你們救救我女兒,我隻有這一個女兒。”呂瑞璋說著流下兩行熱淚。
黑烏鴉飛到鞋櫃上,嘴上叼著一個竊聽器一樣的東西,王書隻在電視上見到過。
“你居然敢在我家裡放這種東西。”王書從鳥嘴裡拿過那個小玩意,用手一捏,手掌裡閃過一絲電流聲,冒起一股白煙。
呂瑞璋耳朵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他趕忙摘掉了耳朵上的耳機。
“物歸原主,再有下次,我就不客氣了。”說完,王書再次把門關了起來,這次要是呂瑞璋再敲門,他就要把玉佩裡的精怪放出來收拾他了。
又閒聊了一會兒,木晨躺在沙發上都開始打呼嚕,王書招呼眾人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幾人跳出院牆準備比劃比劃,院牆外全是搭起來露營的小帳篷,一頂頂五顏六色,足足十幾頂帳篷圍滿了院牆。
“呂先生,他們翻牆出來了,現在在院牆外麵。”王書聽到有人用對講機小聲的說著。
昨天肥頭大耳的男子立刻鑽出帳篷,小跑著就來到王書幾人近前,點頭哈腰,諂媚地笑著,伸手攔住幾人的去路。
“乾嘛?昨天沒揍你,皮癢癢了嗎?”王書捏著嘎嘎作響的拳頭。
男子一躬到地,態度十分誠懇。“小兄弟,小妹妹,昨天是我們不對,我給你們道歉。”
十幾個人站到男子身後,有模有樣地學著,一下給王書整不會了。
呂瑞璋一路小跑著從小區正門跑過來,微胖的身材顯得他有些蹣跚,老遠他就伸手打招呼。
“小兄弟,昨天就是個誤會,誤會啊!”
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幾人近前,氣喘籲籲地拱手。“還請……幾位小兄弟,大人……有……大量,救我一命。”
“我可不敢救你,到時候又說是我害的你。”木晨一扭頭,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
“小兄弟,昨天我確實做的不對,您就看在錢老板的麵子上,救救我吧。”呂瑞璋一副可憐樣。
王書冷哼一聲。“哼,錢老板可沒什麼麵子!我們和他沒什麼關係。”
呂瑞璋見實在是說不動,一狠心跪在小和尚麵前,猛磕了幾個響頭。“高僧,出家人慈悲為懷,還請您救我一命。”
小和尚念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王兄,四弟你們就幫幫他吧。”
此時的呂瑞璋已經涕淚縱橫。
王書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出。“你還真是蚊子叮菩薩——死不鬆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