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後一絲火苗的熄掉,呂瑞璋身上的火算是滅了,李魚兒朝著還在打架的人群就把滅火劑噴射了出去。
眾人這才慌亂地往外麵逃去,“老王,咱們也走吧!這些人眼裡麵隻有錢,和他們是說不通的。”李魚兒轉頭朝王書說。
“你把老太太帶上,咱們現在就撤。”
王書和木晨架著呂瑞璋,李魚兒背上了老太太,小和尚緊跟著幾人,朝人群相反的方向撤出了莊園。
幾人找了個隱蔽處藏身,看著滿臉白色粉末頭發都燒沒了的呂瑞璋,王書也感歎了一聲,對著木晨說了句。“老四,你把他弄醒,我去把剛才送咱們過來的車找過來。”
“大哥,他沒事,輕微燒傷,去葉老頭那裡弄點藥就好了,還陽丹要回去才能吃。”
這些藥理性的東西他也不懂,“這老太太怎麼樣了?彆出什麼事情,到時候這個黑鍋可就大了去了。”
“無礙大哥,老太太氣暈過去了,等回去調養一下就會好。”
王書這才放心離開,送幾人來的車倒也沒開遠,就在院子外邊的停車場,黑西裝男子開著門坐在副駕駛上玩手機。
王書吹了兩聲口哨,他就警覺起來,把車朝著聲音的方向開過來。
院子裡亂糟糟的,不是扯著嗓子罵人就是扭打的人群,也沒人關注這邊的情況。
他緩緩開著車,王書一拉車門就跳了上去。“去那邊,接你老板,然後原路回去。”
黑西裝男子點點頭。“我是老板信任的人,你們吩咐我做事就行。”
一行人上了車,他從另一條路繞回了江湖茶館,等安置好呂瑞璋,木晨才把兜裡的藥丸塞到他嘴裡。
呂念秋一臉焦急地問:“我爸爸和奶奶怎麼樣了?”
木晨平靜地回答著。“你爸爸睡一天就能醒,你奶奶也差不多,等氣勁一過,就緩過來了,期間不要打擾你爸爸。”
“我爸爸怎麼燒成這樣了?頭發都沒了?”
“出了點意外!一個瘦高個戴眼鏡的男的把他給點了。”李魚兒回了一句。
王書朝葉澤清拱了拱手,“葉老前輩,呂先生還要麻煩您照顧一下,給他上點治療燒傷的藥,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就告辭了。”
“諸位小友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葉澤清也是一拱手。“還請王小友借一步說話。”
王書隨他走到了院子裡,有幾個小二開始走進走出忙活起來。
“葉老前輩,您還有事嗎?”王書看著葉澤清。
“王小友,您帶回來的東西,都還不錯。我都幫您出手了,這卡裡有八百五十萬,我們茶館已經收了您十五個點,也就是一成半,您看可還滿意?”
王書一聽有了八百多萬,激動地心,顫抖地手,小心地接過了卡。“滿意滿意,你們乾的漂亮!”
“王小友說笑了,是你們乾的漂亮才是,我們隻是沾了你們的光。哈哈哈。”
倆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葉前輩,之前我欠您的十萬,這次從卡裡扣吧,我還想請您再幫我們找一找那人的下落,還是按照五十萬給您嗎?”王書試探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