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你去找執法者啊!來找我們算怎麼回事?”
“找了,執法者也在逐一排查。”呂瑞璋頓了頓接著說。“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書坦言道:“執法者都處理不了,我們幾個還真是幫不上什麼!”
孫雪斌的父親一聽王書這麼說,立刻站起身。“你看,老呂我就說他們幫不上忙,你非要過來。”
呂瑞璋並沒有理會孫雪斌的父親,而是對著王書說:“王少爺,我們不會讓你們白幫忙的,隻要能找到小侄,我給你們一人一百萬。”
一聽能有錢掙,王書立刻提起了興趣。“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啊!呂老板,可不是我強迫你的。”
“對,是我說的,隻要能完好地把小侄帶回來,老孫也不是小氣的人,不會虧待你們的。”呂瑞璋繼續說。
“這個嘛,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你說一下發生了什麼?”
“我們也隻是猜測,三天前學校打來電話說,孫雪斌已經三天沒有去上課了,宿舍裡也找不見人,也聯係不上他,他爸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找到人,這才求我想辦法。”
王書懷疑地說:“哦,是這麼回事啊!是不是小夥子貪玩,交了女朋友跑什麼地方玩去了?”
孫總一臉嚴肅,目露威嚴。“不可能!我兒子向來以學業為重,我奮鬥了大半輩子,就是要把他培養出人上人!他不可能像你說的這樣。”
“哎!沒有什麼不可能,要不就是你把他逼迫的太緊了,人家想出去放鬆放鬆,你憑什麼對彆人的人生指手畫腳。”
孫雪斌的父親有了一些怒氣。“憑我是他老子!祖訓上說,想要成才,那是需要幾代人的努力,雖然我沒有非逼著他成材,但我兒子我了解,他肯定不會是你說的那樣!”
“行吧,行吧。”王書擺擺手,不想再和他爭執下去。
木晨用毛巾擦著臉,走了過來。“找人的話,老六最在行,讓他找找看吧。”
老六道長一揮道袍,變戲法似的把龜甲拿在手裡。“貧道倒是可以先試一試。”
隨即他開始閉著眼睛搖動手裡的龜甲,銅錢在龜甲裡搖晃,發出叮咚作響的聲音,眾人都瞪大了眼看著他。
當銅錢落地停穩之後,老道這才緩緩睜開眼睛,不急不緩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突然他哎呀一聲大叫,嚇得眾人一激靈。
“彆一驚一乍的,到底怎麼回事?趕緊說。”王書也被他嚇了一跳,擠著眼睛問他。
“此卦象乃為解卦,你兒子被困雷水之中,有人綁架了他!”
王書眼角抽動,有點哭笑不得。“切!你是不是剛才偷聽我們說話才這麼說的!”
“王賢兄,卦象顯示如此,並不是聽你們說了以後我算出來的。”老六道長開始認真解卦。“四爻中顯示,解而拇,朋至斯孚,說明孫先生的兒子已經被人綁住手腳、關押起來,接下來……”
眾人都饒有興趣地認真聽他解卦,孫雪斌的父親猛地站起身打斷了老道。“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呂瑞璋勸說道。“老孫,你就聽聽道長講的,接下來我們也好做出應對的方法。”
“要聽你聽,我現在要回公司處理事情,沒工夫陪他們在這裡瞎胡鬨。”說罷孫雪斌的父親摔門而去,留下呂瑞璋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