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不亞於剛剛煙頭的作用。
這次叫了足足讓他叫了一分鐘,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老崔才鬆開手。
“現在能說了嗎?”
“有本事你啊。。。。啊。。。。啊。。。。”
持續對一個地方施加破壞,會導致痛覺神經的短時間內屏蔽痛感,這是人體的自我保護機製,作為當兵時經常抓舌頭審問的老崔來說,這點兒常識還是有的。
所以,他換地方了。
一雙布滿老繭充滿力量的大手,深深的摳進了馬建設的肩胛骨縫裡,馬建設感覺自己的肩胛骨都要被摳下來了。
如果說剛剛是皮肉的疼,他還能忍耐,但是現在是實打實的骨頭疼,而且是骨頭縫撕裂的疼,他實在是忍不了了,連連在慘叫中求饒。
但是老崔可不是那心慈手軟的人,絲毫不顧他的求饒,又持續了好一會兒,才鬆開手。
這次都不按著他了,任他在地上肆意扭動身體,從組長兜裡把煙摸出來,自己劃著火柴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
然後蹲在馬建設跟前,一股濃烈的二手煙噴在他的臉上。
“現在,能說了嗎?”
“說,我說,我媽,我媽找人給拉走了,院子裡的人都看見了,你問他們啊嗚嗚嗚。”
這一下直接給馬建設疼哭了,本來也不是什麼特彆硬氣的人,隻是那會兒的疼痛他能忍受,現在實在是忍不了了,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
老崔當然知道搬家具肯定瞞不過院子裡的人,但是他就是想讓馬建設自己說出來,就是想折磨他。
老崔的父母被日本鬼子殺害了,他想孝順,但是沒有機會,是真真正正的子欲養而親不待,而馬建設,就是一個非常不孝順的人,不但跟家裡頂嘴罵人,還從家裡偷錢花。
這種不孝順的人,他恨不得見一次打一次,平時是沒辦法,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他還能放過?
其實剛剛他折磨馬建設的時候,旁邊就有鄰居說了,但是每次鄰居一說,老崔就非常用力,然後馬建設的慘叫聲就蓋過了鄰居的說話聲,
兩次之後,鄰居也看出來了,這位街道辦平日裡看著還很和善的中年男人,是真的殘忍,也是真的不想聽他們說話,所以就都閉嘴了。
天知道自己要是再多管閒事,會不會上來摳自己骨頭縫兒。
“怎麼就說了呢,我還是喜歡你剛剛桀驁不馴的樣子,要不你再硬氣一會兒?”
“不不不,我說,我說,你問啥我都說。”
馬建設說話已經全是哭腔了,硬氣?誰愛硬氣誰硬氣,反正自己是硬氣不了一點兒,太特麼疼了。
老崔還真沒啥想問的,畢竟他也不是組長,站起身子,看了看組長,然後就退到一邊去了。
組長也沒啥想問的,他爸他媽的住址,街道辦有登記,不僅僅搬入需要登記,搬出的時候也要登記,因為房子騰出來是要收回的,登記內容包括搬出時間,搬到哪裡,去哪上班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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