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強打聽清楚方位之後,按照對方指點的方向,很快就來到了大阪博物館上空。
他隨意打量了一下下方的博物館,確定坐標點後,念頭一動,瞬間便回到了撫鬆縣城的家中。
弟弟妹妹吃了早餐後去上學,而他則從空間一下子又來到了青山公社附近,隨後騎上自行車前往兩個廠。
不論是天工折疊家具廠,還是天工創意竹編廠,工人們都在各自的崗位上緊張而有序地辛勤勞作著。
晚上,趙國強做了一頓豐盛的飯菜。弟弟妹妹吃完後便開始做作業,他則回到房間睡覺。
淩晨十二點整,趙國強躺在縣城家中的床上,聽著隔壁房間弟弟妹妹均勻的呼吸聲,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他心念一動,來到空間的祭壇上麵,隨後閉上雙眼,心裡默念:“大阪國立博物館方向。”下一秒,身影便消失在祭壇之上。
再次睜眼時,他已站在大阪國立博物館上空的陰雲裡。
夜色如墨,濃稠得化不開。
博物館的玻璃幕牆反射著清冷的月光,隻有門口的兩盞應急燈散發著微弱的光,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趙國強並未貿然行動,而是先啟動空間能力,將意識如漣漪般擴散開來,像一台精準的雷達,開始一路細細掃過博物館的每一個角落。
很快,他便摸清了布局:地麵三層展廳共有180名守衛,分三班交替巡邏;地下一層到三層是普通文物庫,安排了60名守衛看守;而最深處的地下二十米密室,入口隱匿在地下三層的倉庫內側,由4名荷槍實彈的警衛把守,並且安裝了紅外掃描、震動感應和指紋鎖三道防線。
更為關鍵的是,整個博物館的監控係統與大阪警局的應急中心緊密相連,一旦觸發警報,五分鐘內警車便會呼嘯而至。
“先斷‘眼睛’和‘耳朵’。”趙國強心中暗忖,心念一動,身體瞬間沉入空間。
他準確無誤地找到博物館外牆角落的監控線路箱,為防止觸電,他戴上一雙橡膠手套,接著用長刀刀尖輕輕一挑。
刹那間,箱內的主線應聲而斷,所有監控屏幕同時陷入一片漆黑。
隨後,他又悄然繞到地下三層的安保控製室。還沒等裡麵的兩人反應過來,趙國強手中的長刀如閃電般劃過,瞬間割斷了他們的喉嚨。
另兩人還來不及動作,隨著一道雪亮的刀光閃過,又是兩顆頭顱咕咚滾落地上。
解決完監控和控製室的阻礙,趙國強的身影出現在地下二十米密室的入口前。
麵前的指紋鎖閃爍著幽藍的光,旁邊的紅外掃描裝置正發出細微的“嘀嘀”聲。
趙國強對這樣的高科技儀器毫無懼意,先將這些高端儀器破壞後,他直接從空間進入了地下藏寶庫。
地下二十米的密室比他想象中更為寬敞,兩千多平方米的空間內,整齊排列著數百個玻璃展櫃和一排排木質貨架。
趙國強打開手電筒,昏黃的光線所及之處,儘是琳琅滿目的文物:商周時期的青銅鼎,莊重古樸,散發著歲月的厚重氣息;漢代的金縷玉衣殘片,雖已殘缺,卻依舊能讓人感受到當年的奢華;唐代的唐三彩馬,色澤鮮豔,仿佛下一秒就會揚蹄奔騰;宋代的青花瓷瓶,細膩的瓷質與精美的花紋,儘顯大宋的繁華……這些本應在中國博物館裡熠熠生輝的國寶,此刻卻無奈地躺在異國的地下密室中。
他沒有絲毫停留,雙手猛地一揮,空間之力如洶湧的潮水般澎湃湧開。
第一個展櫃瞬間被納入空間,裡麵的青銅鼎穩穩當當地落在“金屬器區”;第二個展櫃裡的唐三彩馬,剛進入空間便被自動歸到“陶瓷區”;貨架上的古籍善本、書畫卷軸,也順著空間之力輕盈飄進“書畫區”,連一頁紙都未受到絲毫損壞。
那些屬於日本本土的文物以及少量西方油畫,趙國強同樣沒有放過——既然來了,便沒有留下的道理,更何況這些日本文物中,還有不少是他們從朝鮮、越南等國巧取豪奪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