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弟弟妹妹要去省城體校測驗,趙國強絲毫也不擔心,弟弟妹妹們的聖水可不是白吃的。
弟弟妹妹被李校長他們接走之後,他關了房門,一個閃身就進入了空間。
趙國強站在空間祭壇上,眼神愈發銳利。
清算遠未結束——在日本,還有一處供奉著侵略者亡靈的“聖地”,正等著被徹底摧毀,那便是位於東京都台東區的殉國七士墓。
這處墓地的來曆,比靖國神社的某些供奉者更顯卑劣。
所謂“殉國七士”,指的是1936年日本“二二六兵變”中,因發動武裝叛亂失敗而被處決的七名軍官:荒木貞夫、真崎甚三郎、小磯國昭、本莊繁、鬆井石根、南次郎、白鳥敏夫。
這七人無一不是雙手沾滿亞洲人民鮮血的戰犯:鬆井石根主導了南京大屠殺,本莊繁是九一八事變的主要策劃者之一,小磯國昭曾在偽滿洲國推行殘酷的殖民統治,南次郎則是炮製“滿洲國”的元凶之一。
戰後,日本右翼勢力為美化侵略曆史,竟將這七名戰犯奉為“為國捐軀的英雄”,於1960年在台東區修建了這座殉國七士墓。
墓地背靠小山,四周環繞著櫻花樹,中央立著七座一人高的白色石碑,碑上刻著戰犯的名字與所謂“功績”;山腳下立著一塊巨大的花崗岩碑,上麵用日文刻著“七士之魂,護我大和”,字裡行間滿是對侵略曆史的美化與炫耀。
更令人發指的是,每年春秋兩季,日本右翼分子都會聚集於此,舉行“慰靈祭”,身著舊日軍軍裝的狂熱分子會向石碑鞠躬獻花,甚至公開宣揚“大東亞共榮圈”的謬論。
不少日本學生在學校的組織下前來參觀,老師們竟將戰犯描述成“為國家獻身的勇士”,妄圖篡改曆史,毒害年輕一代。
趙國強從之前抓來審問的日本人口中,得知了殉國七士墓的詳細信息,也清楚這處墓地對日本右翼的特殊意義——它不僅是戰犯的“安息之地”,更是日本軍國主義死灰複燃的精神據點。
“既然要討還血債,就絕不會放過任何一處罪惡的象征。”
他眼中寒光一閃,腦海中浮現出殉國七士墓的坐標,念頭一動,整個人便從空間祭壇上消失。
再次睜眼時,趙國強已身處東京台東區的半空中,不遠處便是殉國七士墓所在的小山,空氣中隱約能聞到櫻花的甜香,可這甜香之下,卻藏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
他一個閃身,來到殉國七士墓上空,啟動空間透視,目光瞬間穿透層層建築,落在了小山之上——與興亞神社不同,此刻的殉國七士墓四周,竟布滿了荷槍實彈的日本士兵。
山腳處,兩輛裝甲車橫在路口,車頂的重機槍對準了四周的街道;小山的斜坡上,每隔十米便有一名士兵蹲守,手中的89式自動步槍槍口朝下,手指卻始終扣在扳機旁;七座石碑周圍,更是圍了一圈鐵絲網,鐵絲網外站著四名手持警棍的安保人員,還有兩名士兵牽著軍犬來回巡邏,軍犬的低吼時不時劃破空氣。
要是普通人,彆說來毀掉殉國七士基了,他想靠近這裡都不可能。
“看來上次興亞血觀音被炸後,小日子是真的怕了。”
趙國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能看到,士兵們的袖口都彆著一枚紅色徽章,徽章上印著“特彆警備隊”的字樣——這是日本為應對他的行動,臨時組建的精銳部隊,據說成員都是從自衛隊中挑選的精英,配備了最先進的裝備。
更讓他在意的是,小山腳下的一間臨時帳篷裡,放著幾台造型奇特的儀器,屏幕上跳動著綠色的波紋,旁邊站著兩名穿著白大褂的技術人員,正緊盯著屏幕。
“震動測量儀?倒是挺會想辦法。”
趙國強一眼就認出了這台儀器的用途——對方顯然猜到他可能會從地下動手,想用震動測量儀捕捉地下的動靜。
但這並未讓趙國強退縮。
他觀察了片刻,發現士兵們的巡邏路線十分固定:山腳的裝甲車每五分鐘移動一次位置,斜坡上的士兵每十分鐘換一次崗,鐵絲網旁的軍犬則會每隔十五分鐘繞石碑跑一圈。
而那台震動測量儀的探測範圍雖廣,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陷——它無法精準定位地下目標的深度,隻能捕捉到大致的震動區域。
他並沒有破壞這些震動測量儀,他一動手豈不是就告訴彆人自己在這裡了。
趙國強不再猶豫,身影一閃,便消失在半空中。
下一秒,他已出現在殉國七士墓小山的正下方,距離地麵約十米深的位置。
這裡是堅硬的岩層,震動測量儀很難捕捉到細微的動靜——這是他通過空間透視觀察到的最佳位置。
啟動空間切割線,無形的利刃瞬間劃破岩層,如同一把鋒利的鏟子,開始挖掘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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