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車的企業,現在空間裡有這兩家,足夠了。
龍國的重工業同樣非常落後,還得去小日本國家,把他們的重工業企業搞過來。
反正以前他們最喜歡搶彆人的東西,現在自己去搶搶他們的東西,也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
不過空間裡也必須要先開辟出來一大片地方,為後續的三菱重工的到來做好準備。
趙國強懸浮在空間高空,望著下方剛開辟出的萬畝空地——成片的古木已被空間之力伐倒,堆放在邊緣;
裸露的岩石被切割成規整的石塊,成排壘在空地四周。
他沒有鋼筋混凝土可用,便以粗壯鬆木為梁、厚石板為牆,指揮著空間內暫存的機械臂搭建廠房框架,重型車間的立柱用一根三人合抱粗的原木做成,地麵鋪著夯實的碎石,雖簡陋卻足夠穩固。
“等拿下三菱重工的設備,這裡就能撐起自己手裡重工的底子。”
他眼神銳利,目光穿透空間壁壘,鎖定了日本名古屋的三菱重工核心廠區。
接下來的五天,趙國強成了三菱重工廠區外最隱蔽的“幽靈”。
每天傍晚五點,廠區大門湧出下班人流時,他便隱匿在空間裂隙中,隔著虛空記錄人員信息:穿白大褂的技術人員胸前工牌上的“發動機研發部”“艦船設備組”字樣,戴安全帽的操作工人手上磨出的老繭與工具包上的編號,西裝革履的管理人員腰間門禁卡的閃光頻率,都被他一一記在心裡。
有人騎摩托車回家,他便在空間跟著移動,在腦海中標記出住宅區的精確坐標;
住在廠區宿舍樓的工人,他則按樓層和窗戶位置記錄——這些集中居住的人群,後續轉移時更省力氣。
三菱重工在小田和本田汽車連續出事之後,相比以前,增加了數倍的巡邏力量。
他冷眼觀察:每五分鐘一隊巡邏兵,每組六人配備電擊棍與對講機;圍牆頂端的紅外傳感器每隔三米就有一個,連接著廠區內的警報係統;
監控室設在行政樓頂層,窗戶裝著防窺玻璃,門口有兩名保安值守。“
比小田和本田嚴三倍,但在空間麵前,都是擺設。”
趙國強冷笑,將行動時間定在月黑風高的深夜——沒有月光的掩護,紅外傳感器的探測範圍會縮小,巡邏隊的視線也會受影響。
行動當晚,烏雲壓得極低,連星光都被吞沒。
趙國強隱匿在空間中,直接穿過廠區圍牆,落在監控室樓上。
他將空間入口開到監控室裡麵,身子隱藏在空間裡麵。
室內四名安保正盯著屏幕,其中一人剛端起咖啡杯,雪亮的刀光已從裂隙中劈下——第一刀斬斷離裂隙最近的安保喉嚨,鮮血噴濺在控製台按鈕上;第二名安保剛轉身,身體就被一刀兩斷,身體軟軟地倒在椅背上並隨之滑落地下;
剩下兩人想按警報鈴,卻被趙國強手中刀刃利落劃過脖頸,四顆頭顱滾落在地,血花濺滿了屏幕。
解決完監控室,趙國強沒有停留。
他用空間切割線切斷監控線路,確保廠區與外界的信號中斷,隨後順著樓梯下樓,剛好撞見一隊巡邏兵從電梯口出來。
“先清外圍。”他心念一動,在巡邏隊後方開辟出一道兩米寬的空間裂隙,走在隊尾的安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一刀斬斷脖子,在對方身體倒地的同時,整個腦袋咕嚕咕嚕的順著樓梯滾了下去,在樓梯上撒下一長串血跡;
緊接著空間切割線一掠而過,倒數第二名、第三名……六人小隊連一聲慘叫都沒發出,就被空間切割線切成碎片,殘骸零亂地堆砌在樓道中。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廠區內的巡邏隊被逐個清理。
有的小隊在檢查車間門鎖時,空間切割線突然在身後展開,整隊人瞬間被絞碎;有的在圍牆邊交換崗哨時,長刀從空間中劈出,直接斬斷喉嚨。
沒有槍聲,沒有呼救,隻有偶爾傳來的金屬落地聲,很快被夜風吹散。
淩晨一點,三菱重工廠區內的二百五十多名安保人員被全部解決,整個廠區徹底成了趙國強的“無人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