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日本的能源與重工難題,趙國強立於空間祭壇之上,目光落在中央的青銅神鼎上——此前神鼎吞噬翡翠時,鼎身銘文亮起的微光,讓他篤定這器物需玉石繼續滋養。
既閒來無事,不如再赴緬甸,為神鼎尋得更多翡翠原石,反正緬甸這個國家也不是什麼好鳥。
念頭剛落,他的視線已穿透空間壁壘,鎖定東南亞腹地那片舉世聞名的礦脈——緬甸克欽邦北部的帕敢場區。
“就從這開始。”趙國強心念一動,空間泛起如水的漣漪,下一秒,他已懸浮在帕敢場區的山林上空。
俯瞰下方,裸露的山體如被撕開的傷疤,密密麻麻的礦洞嵌在陡坡上,礦工們背著沉重的竹簍在碎石間穿梭,柴油發電機的轟鳴聲裹著粉塵,在山穀裡久久回蕩。
他沒有貿然行動,而是隱匿在空間中,如獵鷹般沿礦脈走勢探查。
帕敢場區多為地下開采,主礦道深達百米,最珍貴的“老坑”翡翠藏在礦脈最底層,被堅硬的花崗岩包裹;
礦區外圍,克欽武裝的崗哨每隔一小時巡邏一次,士兵腰間的步槍泛著冷光,眼神警惕地掃過每一個進出礦區的人。
“武裝守衛不足為懼,關鍵是精準定位老坑礦脈。”
趙國強意念擴散,目光透過空間屏障如雷達般掃過地下,很快,幾處密度異常的區域在他腦海中浮現——那正是翡翠原石聚集的地方。
當天深夜,礦區的燈火漸次熄滅,隻剩崗哨的探照燈在黑暗中來回掃射,光柱劃過山體,留下短暫的亮痕。
趙國強落在主礦道入口,開始操控空間切割線——這切割線的鋒利度遠超世間任何刀具,連堅硬的花崗岩都能像切豆腐般輕鬆劃開。
他將空間入口直接開到礦洞底部,切割線順著礦脈走勢飛速延伸,藏在岩石中的翡翠原石瞬間被剝離:
拳頭大小的冰種原石泛著瑩白光澤,巴掌寬的陽綠毛料色澤濃鬱,還有帶著雪花棉的巨大紫羅蘭料子,順著空間入口自動湧入,連周圍的碎石都被一並收納。
“老坑的料子果然名不虛傳,這些料子剛剛進入空間,空間祭壇上的青銅神鼎突然亮起柔和的微光,一股無形的吸力從鼎口傳來——剛收進空間的翡翠原石竟自動升空,順著光柱墜入鼎中,鼎身的古老銘文隨之閃爍,仿佛在貪婪地吸收翡翠中的能量。
“看來神鼎上次還沒吃飽。”趙國強毫不在意,隻將少數幾塊極品原石收到儲藏室,便繼續操控空間切割線,向更深的礦脈開采。
接下來的三天,趙國強晝伏夜出,幾乎掏空了帕敢場區所有的老坑礦脈。
白天,礦工們下礦挖穿了一處礦洞,他們鑽過礦洞發現,礦洞底部的原石不翼而飛,隻留下平整如鏡麵的切割麵,部分礦脈甚至被挖成了空穴,消息傳開,礦工們紛紛傳言是“山神發怒,收走了玉石”。
克欽武裝派來勘探隊深入礦洞探查,卻連半點線索都沒找到,隻能在礦洞口增設崗哨,徒增虛耗。
解決完帕敢場區,趙國強馬不停蹄趕往帕敢西南部的農墾廠區。
這裡雖以露天開采為主,礦渣堆裡常能撿到“邊角料”,但真正的中高檔翡翠仍藏在地下礦層。
他故技重施,空間切割線掠過露天礦場,將藏在礦渣下的原石一掃而空;
連礦區倉庫裡堆放的已開采毛料,也被他悄無聲息地收進空間,倉庫管理員第二天盤點時,看著空蕩蕩的貨架,隻以為是被人偷了個精光,急得當場癱坐在地。
隨後,他又接連掃蕩了後江場區與那莫場區。
後江場區的水石質地細膩,他直接將河道底部的泥沙連同原石一起吸入空間,再用空間之力過濾掉雜質,隻留下圓潤通透的水石;
那莫場區的“黑烏砂”毛料裹著厚厚的黑皮,卻逃不過空間之力的探測,一塊塊被精準剝離,連藏在岩層縫隙裡的小料都沒放過。
短短五天,緬甸四大翡翠場區的核心礦脈,已被他搬空了近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