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國內之後,趙國強的心情仍久久沒有平複。
他感覺對於這樣的尋寶之旅,自己好像有點上癮了。
特彆是意外的獲得了十二獸首中的牛首之後,他出去搜刮的欲望變得更加強烈起來。
在家裡麵睡了兩個小時覺,趙國強再次進入空間。
這一次,他去了在省城體校邊新買的房子裡麵。
三個弟弟妹妹都在體校辛苦的訓練,訓練強度那麼大,這營養必須要跟上。
空間裡的老虎肉,還有熊肉,他都燉了一鍋,然後留在了鍋裡麵。
灶裡麵他添加了一點柴火,然後從空間裡取出一些木炭放在灶裡麵,用熱灰蓋著,這樣能夠保持很長時間的溫度,讓弟弟妹妹訓練回家之後鍋裡的菜還是熱的。
蓋上木鍋蓋,他又用毛巾將鍋蓋邊緣的縫隙死死捂住,保證鍋內的香氣不外泄。
他們去學校裡看弟弟妹妹們還是念頭一轉進入空間再次回到了青山公社廠房附近,趁著沒人出了空間,往廠裡走去。
下午三點過,他便離開了廠裡,回了家裡麵。
任誰都想不到,天天都在廠裡上班的趙國強,卻在國際上乾了一件又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當夜晚再次來臨,趙國強的身影已經懸在岡村寧次家族住宅區的上空了。
這片位於東京灣畔的宅邸帶著明顯的軍國主義烙印,院牆是仿製的城堡垛口,門楣上掛著的家族紋章裡,刀與櫻花的圖案在月光下泛著冷硬的光。
空氣中除了海水的鹹腥,還飄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硝煙味——仿佛七十多年前的“三光政策”餘孽,仍在這棟建築裡徘徊。
他隱在空間中,目光穿透三層防彈玻璃,落在主樓書房的保險櫃上。
那尊嵌在牆壁裡的合金櫃足有半噸重,電子密碼鎖的屏幕還亮著微光,旁邊的書架上擺著岡村寧次的軍裝照片,相框裡的人眼神陰鷙,胸前掛滿的勳章在燈光下閃著刺眼的光。
宅邸的巡邏密度遠超西尾與鬆井家,三十名保鏢分成三隊,每隊都配備著帶消音器的手槍,靴底的防滑釘在花崗岩地麵上劃出細碎的聲響,像是在丈量自己的葬身之地。
“推行‘三光’時有多囂張,今晚就該有多狼狽。”
趙國強心神微動,空間切割線如兩道絲線射向監控室。
十六塊屏幕瞬間黑屏,值班的安保人員還沒來得及按響警報,喉嚨已被無形的利刃劃開,鮮血順著控製台的縫隙滴落在地,在地毯上積成小小的血窪。
第一隊巡邏兵剛轉過遊泳池的拐角,探照燈的光柱掃過水麵,映出池底鑲嵌的瓷磚——那些瓷磚竟是用龍國青花瓷的碎片拚貼而成,釉色在燈光下泛著幽藍,像無數雙沉在水底的眼睛。
趙國強操控空間切割線橫向掠過,十名保鏢的手槍瞬間被絞成廢鐵,槍管的碎片濺在泳池裡,激起細碎的水花。
沒等他們驚呼,趙國強已瞬移至隊尾,長刀出鞘,刀刃在月光下劃出圓弧,十顆頭顱齊刷刷墜入泳池,血水染紅了那片用青花瓷碎片鋪就的池底。
血腥味混著海水的鹹腥漫開來。
趙國強的身影穿透地板,直抵地下室——這裡的入口藏在酒窖的酒桶後麵,轉動第七個橡木桶,一道偽裝成石壁的合金門便會緩緩開啟。
門後的景象讓他眼神一沉:成排的鐵架上,金條碼得比人高,每根都刻著“大日本帝國陸軍”的字樣,邊角的磨損處露出細密的齒痕,顯然是被人反複撫摸過;更刺眼的是那些貼著標簽的木箱,“北平戰利品”“南京戰利品”的字樣觸目驚心,其中一口箱子的縫隙裡,露出半隻漢代玉璧的一角,沁色溫潤,顯然是墓中珍品。
他先走向那些金條,空間入口如潮水般漫過鐵架,五噸黃金瞬間消失,隻留下粗大鐵架上的壓痕。
旁邊的木箱裡裝滿了外幣,美金、英鎊的捆繩上還印著銀行的印章,其中幾捆龍國法幣的票麵已經泛黃,上麵“中華民國二十五年”的字樣,無聲訴說著當年被掠奪的歲月。
趙國強沒有放過任何一角,連最底層的日元都被空間席卷一空,金屬碰撞的脆響在地下室內回蕩,像是在為罪惡的財富敲響喪鐘。
酒窖的暗格裡藏著更多驚喜。
推開時,一股陳年茅台的醇香撲麵而來,裡麵竟是一間密室,四壁的架子上擺滿了古董:唐代的三彩馬前蹄微揚,宋代的哥窯筆洗開片如冰裂,明代的宣德爐裡還殘留著沉香的餘燼。
最讓他心頭火起的是牆角的鐵箱,打開一看,裡麵竟是一箱佛經——那是從龍國雲岡石窟盜鑿的北魏寫經,紙張雖已脆化,上麵的朱砂批注卻依舊鮮紅,仿佛還能看到當年僧人抄經時的虔誠。
“連佛祖的經卷都敢偷。”趙國強的聲音在密室裡回蕩,指尖拂過經卷時,動作輕得像怕驚醒沉睡的文字。
他將這些古董一一收入空間,轉身時,目光落在牆上掛著的軍刀上——那是岡村寧次的指揮刀,刀鞘上的寶石在燈光下閃著賊光,刀柄的纏繩裡還沾著暗紅色的汙漬,想必是當年沾了龍國百姓的血。
趙國強反手一揮,空間切割線將刀身劈成兩半,刀鞘上的寶石瞬間崩裂,碎成一地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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