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趙國強開始著手泡製虎骨酒和虎鞭酒。
他從空間裡取出泛著油光的虎骨和虎鞭,對圍在身邊的徒弟們說:“虎骨酒要用三年陳的米酒,每缸放三百克虎骨、五十克當歸、二十克枸杞,密封三個月才能開封;
虎鞭酒更講究,得用空間裡的泉水泡製,再加入人參、鹿茸,藥性才足。”
徒弟們認真記錄,有的還特意用布包好虎骨樣本,說要“回去好好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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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元旦前,六間醫館同時開業。
油麻地醫館開業當天,街坊們排著隊來領免費的甘草茶,有個拄著拐杖的老人喝了一碗,笑著說:“這茶比我兒子買的補品還管用!”
深水埗醫館的“藥材學堂”裡,徒弟們拿著《神農簡易方》,教街坊認草藥,連不識字的阿婆都能說出“薄荷治中暑”;
旺角醫館的虎骨酒剛擺上櫃台,就被搶購一空,有個做苦力的男人買了一瓶,第二天特意來道謝:“喝了之後,腰不疼了,搬東西也有力氣了!”
此時,趙國強的一百個徒弟已全部派往各醫館。
油麻地醫館派了十五個懂推拿的徒弟,每天免費給老人按摩;
深水埗醫館派了二十個識字的徒弟,負責“藥材學堂”的教學;
北角醫館派了二十個手腳麻利的徒弟,專門推銷售賣驅蟲丸;
九龍城醫館派了十個細心的徒弟,管理倉庫和炮製藥材;旺角醫館派了二十個口才好的徒弟,負責問診和推銷虎骨酒;元朗醫館派了十五個熟悉路況的徒弟,負責藥材運輸。
“苦楝皮和什麼同用能減毒性?”一天清晨,趙國強在元朗醫館抽查徒弟們的功課。
一個穿粗布長衫的徒弟立刻回答:“和甘蔗汁同熬!”趙國強點點頭,又問:“雄黃不能和什麼同服?”另一個徒弟脫口而出:“不能和細辛同服!”
看著徒弟們對答如流,趙國強滿意地笑了——這些徒弟,有的曾是逃難來港的書生,有的曾是藥鋪的學徒,如今都成了能獨當一麵的醫者。
醫館的生意越來越紅火,麻煩也隨之而來。
有個藥材商見神農驅蟲丸銷量好,便仿造了一批“山寨驅蟲丸”,低價賣給街坊,結果有個孩子吃了後上吐下瀉,家長抱著孩子找到北角醫館。
趙國強連忙給孩子診治,又免費送了一瓶真正的神農驅蟲丸,隨後帶著徒弟們找到藥材商的店鋪,當著街坊的麵,將山寨驅蟲丸和正品對比:“正品驅蟲丸表麵光滑,有淡淡的藥香;山寨的表麵粗糙,還帶著黴味。”
街坊們見狀,紛紛把山寨驅蟲丸扔了,從此隻認“神農醫館”的牌子。
為了讓藥材供應穩定,趙國強悄悄擴大了空間裡“藥山”的規模。
他在空間裡開辟出“藥酒釀造區”,一排排酒缸整齊排列,裡麵泡著虎骨、虎鞭和各種草藥;
河穀邊的“水生藥區”裡,菖蒲、蓮子長得鬱鬱蔥蔥;懸崖上的“喜陰藥區”裡,杜仲、黃連吐出新葉。
每次從空間運出藥材,趙國強都會留下一部分“種源”,教徒弟們和街坊們在自家菜園裡試種,元朗的街坊們種的薄荷,甚至能供應給元朗醫館使用。
春節前夕,李衛東帶著母親來旺角醫館看病。
老太太腿疼了好幾年,吃了不少藥都不管用,趙國強給她開了一副用空間獨活熬製的藥膏,又送了一瓶虎骨酒:“藥膏每天塗三次,酒每天喝一小杯,堅持一個月,腿疼準能好。”
一個月後,李衛東特意帶著母親來道謝,老太太走起路來健步如飛,非要給趙國強送一籃自家包的餃子。
這天傍晚,趙國強站在旺角醫館的門口,看著街坊們提著草藥、拿著驅蟲丸說說笑笑地離開,後院傳來徒弟們晾曬藥材的聲音,空氣中混著薄荷的清香、虎骨酒的醇厚和驅蟲丸的微苦,釀成一種獨特的味道。
他摸了摸口袋裡的《神農本草經補注版)》,目光望向遠處的霓虹燈——六間醫館像六顆種子,在香港的土地上生根發芽,而他要做的,是讓這些種子長成一片能庇護所有人的綠蔭。
“趙老板,要不要再看看新界的鋪子?”李衛東不知何時站到了他身邊,手裡拿著新的房源表,“有間鋪子帶個大院子,能建個大型炮製工坊,還能種更多藥材。”
趙國強接過資料,看著圖紙上的院子,嘴角微微上揚:“好啊,明天就去看看。”
夜色漸濃,醫館的燈籠亮了起來,暖黃的光映在石板路上,像撒了一層碎金。
趙國強知道,他在香港的藥脈,才剛剛開始縱橫延伸——就像空間裡的藥草,隻要精心培育,總有一天會鋪滿這片土地,讓每個街坊都能看得起病、吃得起藥。
今天就隻有兩個大章,謝謝大家的五星好評,謝謝大家的愛心發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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