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中,一支小隊悄然出發。
我騎在馬上,望著前方蒼茫的山林,心中隱隱有種預感:真正的風暴,才剛剛開始。
而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一道黑影悄然隱匿於風雪之中,靜靜注視著這一切。
“時機……快到了。”
三天後,礦區恢複了表麵的平靜。但我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昭哥兒。”徐逸站在地圖桌旁,語氣低沉,“我們在那封密函裡找到了新的線索——‘星核’很可能不是某種武器,而是一種能源核心,甚至……比我們現有的技術還要先進。”
我沉默片刻,手指緩緩劃過地圖上的幾個關鍵節點:“無論它是什麼,都不能再讓鐵嶺國插手這片土地。”
“是時候動一動了。”我說,“把那些還心存幻想的人,徹底踢出局。”
我召集所有將領與地方官吏,在天工坊主殿召開緊急會議。
大殿內火光搖曳,氣氛凝重。每個人都知道,昨夜那場叛亂隻是冰山一角。
“從今天起,領地進入戰時管製狀態。”我站在高台之上,聲音如刀鋒般冷冽,“所有資源調配由中樞直接指揮,任何人不得私自調動糧草、軍械、人力。違者,斬!”
底下一片騷動,幾名舊貴族出身的官員麵露不滿,卻不敢出聲。
“此外,成立監察司,直屬我本人指揮。”我掃視全場,“凡有通敵、煽動叛亂、貪腐瀆職者,一經查實,立刻處置,無需上報。”
“昭帥,”一名年長的文官站起身來,試圖勸諫,“此舉恐會引發民怨,動搖根基啊。”
“動搖?”我冷笑一聲,“真正動搖的是你們這些躲在暗處吃玄啟血肉的人。若非我們及時發現,如今礦區早已落入鐵嶺之手。你告訴我,是誰在動搖根基?”
那人臉色一白,低頭不語。
“還有誰想說話?”我環顧四周,目光如炬。
無人應答。
“很好。”我轉身揮手下令,“陳虎,你親自帶人清查所有參與叛亂的家族,財產充公,人員全部押送中樞審訊。一個都不準漏。”
“得令!”陳虎重重抱拳,眼中戰意翻騰。
接下來的半個月,整個礦區進入了前所未有的高壓管控期。
監察司如同利刃插入大地,將那些藏在權力陰影中的毒瘤一一剜除。
每一座倉庫、每一家作坊、每一個村寨都被重新登記造冊,所有物資流向必須經過中樞審核。舊貴族被剝奪自治權,改由忠誠官員接管地方事務。
軍隊也進行了大規模清洗和重組。凡是曾在戰鬥中表現遲疑、立場不明的將領,統統調離前線,換上一批年輕、忠誠且有能力的新銳軍官。
同時,我下令推行士兵思想灌輸製度,每日操練前後必須進行忠君愛國宣誓,並設立軍功晉升通道,激勵士氣。
“這是洗牌。”徐逸看著城牆上新換上的守軍旗幟,輕聲道,“也是重建。”
“不隻是重建。”我握緊腰間佩劍,“是從根子上鏟除腐朽,種下新生。”
然而,改革從來不會風平浪靜。
某日深夜,一封匿名信被扔進我的書房,內容直指我對舊貴族下手太過狠厲,已激起朝野不滿,甚至有人密謀聯合外部勢力反撲。
我沒有理會,而是將信件原樣交給徐逸。
“你覺得,他們敢嗎?”我問。
他沉吟良久,道:“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果然,三日後,北境一處邊陲小鎮發生兵變,數百名原屬舊貴族私兵的士兵突然發難,殺害駐守將領,占據城門,揚言要“恢複祖製”。
我當即下令陳虎親率三千精兵圍剿,同時派遣使者前往其餘幾處可能生變的區域施壓。
不到五日,叛亂便被鎮壓。首惡頭目被砍下頭顱,懸掛於城門示眾。
“這就是背叛玄啟的下場。”我在公告中寫道,“任何膽敢挑戰新政之人,皆如此例。”
從此,反對的聲音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對中央政權的敬畏與服從。
局勢趨於穩定,但我並未放鬆警惕。
每天清晨,我都會親自巡視礦區與軍營,確保一切運作正常。夜晚則與徐逸一同研究那份關於“星核”的密函,試圖解開其中隱藏的秘密。
“昭哥兒。”一天夜裡,徐逸忽然開口,“係統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
我皺眉點頭:“昨晚又提示了一次因果反噬風險上升。但沒有給出具體解釋。”
“那就說明,我們正在逼近某個關鍵點。”他低聲說,“也許,那個‘星核’才是整件事的核心。”
我盯著密函上的文字,喃喃道:“當星核再燃,沉眠者將醒……到底是誰在沉睡?又為什麼要喚醒它?”
話音未落,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報告!”一名傳令兵衝進來,神色慌張,“昭帥,邊境哨塔發現大量敵軍蹤跡,疑似鐵嶺主力部隊提前行動!”
我猛地站起,眼神驟然淩厲。
“終於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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