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拱手道:“我乃肖府肖致學!”
肖致學見那劍鋒利光芒,便報上姓名,要求看劍。
“原來是秦雲公子,久仰大名,這劍好鋒利,可與我觀看一二。”
秦雲費得這番功夫就為這一刻,演出救傷一場大戲,聽言,連忙奉上劍。
“公子請看,無妨無妨!”
肖致學接過劍,讚不絕口,眼睛都舍不得離開,拔了自己一根頭發,吹過刀鋒,頭發立斷。
那刀鋒口,真真刀刃上好鋼。還是一把新劍,沒有點滴豁口,直泛起寒光。
秦雲見他喜歡,便好似喃喃自語:“這是家祖的,如今落魄了,叫我賣去。我正準備去大府城去賣,今天耽誤了。”
肖致學聽得機靈一動,“兄弟你也不必去府城了,我叫我家父親買下,以搭謝你救穆公子一命。”
拿著劍不肯還了,邀請一起去肖府。
便叫小廝去通知兩家人。
“快去!”
小廝便去了。
便先去穆家。
穆家府前。
地麵雪堆兩邊,是兩雪人,破罐子當帽子扣在雪上。地麵很乾淨,一看就是仆人清掃過。
一座寬大門楣前,兩邊兩大威武石獅子。
房門此時大開,大約知道公子傷了,出來一堆人。
打頭的是個四十來歲的婦人。
秦雲偷偷瞄了眼,好一個身段妖嬈的女子。
清秀的臉上,一雙會說話眼睛,眉目流轉間,頓生三分魅惑。
雖然不怎麼傾城,一身白狐皮披風裡,身段卻是婀娜多姿,妖嬈嬌弱,如風似柳,顧盼間,顯得十分魅力。
從上看到下,風流兒從上滾到下,從下看到上,風流從下湧到上,欲語還休那雙眼睛瞟過眾人,落到昏迷不醒的兒郎身上。
秦雲是聽過這位赫赫大名的穆家夫人的,那可是穆將軍捧在手心,重了怕傷,輕了怕化。
此刻嬌眉高挑,變了臉色:“肖致學,你把我兒傷了,若出意外,要你性命!”
便吩咐身邊:“府醫呢,怎麼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