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來,他終於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他摟著一個丫頭,左手往下,隻輕鬆解開她的腰帶,手便探了進去。
小丫頭本能地身體一抖。嚇得要死,昨夜好疼,雖然後來不疼了,還是不太適應,可她不敢動。
巫師不理她,壓到她身上,早上起來前要吃點點心,他可不想放棄。
小丫頭緊張的要命,他看著小丫頭白嫩的臉,忍不住了。
“乖,讓爺疼你,今個日就不疼了。”他好脾氣的溫柔待她。
她有點放鬆,一會被挑得有了點感覺,巫師便不客氣了。
新鮮而刺激,難堪而曼妙,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排山倒海地襲來,猝不及防。她有點如雲似霧了,這下才知道,原來還有如此好的。
這女孩叫雅朵娜,在家裡做苦活,受打挨罵中長大了,剛剛長大就被奶奶賣了換錢給哥哥娶媳婦。
雖然這個巫師比他爺爺年齡還大,卻說喜歡她,還哄她,又嘗試了這番滋味,不由自主的學著迎合他。
巫師見她識趣,心中也喜歡了她幾分,小姑娘長得玲瓏小巧,心中憐惜了幾分,見她受不得,便出來,抓住另個使出本事來。
這個是昨天嚇得跑的,見他那麼粗魯就來,嚇得哭了起來。
巫師不在乎她哭,隻是感覺掃了興,又給了她一巴掌“哭什麼哭,你這個死了爹還是死了娘,你已經讓你爹賣給我了,十賭九輸,那麼個混賬東西,你還想回去再讓他賣你不成。讓你侍侯我,是你幾輩子修的福。你個賤人,和那個賤人一樣。”
口裡咬牙切齒,想起那妻子來,心下恨了,不由的折騰起小姑娘,運用采陰補陽之法,可憐小丫頭哪裡受得了,哭得嗓子都啞了。
一頓采補,小姑娘去了半條命。嚇得雅朵娜不明原因。她哪裡知道,願意和不願意感覺是不一樣的。
巫師爽了,便起了床,放半兩銀子和雅朵娜:“去客棧老板叫做兩份吃的來,你兩個吃,我出去一會。”
巫師精神抖擻的出了客棧,他穿街過巷的很快走到一個苗樓木屋前,他站的地方離那屋有二十多米,便停住了。
有二十多年沒來過這裡了,他心裡想著,看著空中舞著許多毒蟲,陽光下,一片斑斕炫目。
他眼角看到了金環蛇的鱗片泛著金光,鮮豔美麗的蝴蝶,那翅膀扇出的可是毒粉,便是那長蟄的嘴的蜜蜂卻是毒的,這個木屋四周不能亂動,隨便就會有毒蠱溜出,一不小心就會道,這就是巫師也不敢靠近的原因。
“古娘子在不!”
他就站那裡叫,他可不敢惹她。
“誰?”
出來的不是古娘子,而是古娘子的兒子,他可不是一般人。
他是綿陽土司公子,他才二十多歲模樣,頭戴玄鐵獸首銀冠,冠簷翹起,紫色織錦披風上用金線繡著展翅的玄鳥,每一片羽毛都以細如發絲的金線勾勒,在霧中流動著華貴的光澤。
這模樣就不是簡單的。此時正警惕的盯著巫師,不明白這人誰啊!
他的腰間鯊魚皮鞘中插著一把刀,他抽了抽刀,寒光閃閃,帶著凜冽的殺氣。
這個人殺過人,刀是見過血的,還不知道多少個。
“我找古娘子有事相商,故交,你和她說,讚嘎拉。”
“你就站那,我幫你去問一下。”
說著便進去了。
一會兩人出來了。
“是讚老狗嗎?”古娘子倒不客氣,直接叫的名字。
“古娘子!”他拱拱手。
“你這二十多年去哪了,還以為你被你家娘子千刀萬剮的了,嘖嘖嘖,你這老狗命大,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