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讓男徒弟走了。他已經讓兩個妾采補男子後,親自把蠱下到男子身上了。
這會給了他迷藥,讓這個徒弟給他那妻下藥。
沒法子,他現在被挖了靈根,日漸衰弱,己經打不過這對奸夫淫婦,隻有使下藥的手段了。
他現在已經將奸夫下了蠱,生死由他控製了,如果一切順利,奸夫給妻子下藥,他就出現下蠱,然後開始報複。
他陰森森的笑著,他可以想象著抓住這對野鴛鴦怎麼折磨他們。心中不由的一陣痛快!
他咬牙切齒:“玉嬌龍,看你喜歡的什麼男子,在外沾花惹草,還背叛你,讓你也嘗嘗背叛的結果!”
他看著手上的一母一子蠱蟲,仰天大笑,“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蟲子能讓我完成心願,這可真是好東西!”
這幾天,耗子己經把他要的所有的藥材都買到了,交給他,還多出幾十兩銀子便賞給了他!
在這城裡轉了一圈,自己以前的鋪子,茶莊,都在運行,如今全已轉到兒子的名下,他心中還是有點安慰,好歹是兒子的,這賤人沒昏頭轉到奸夫名下。
他還知道,他這妻也沒嫁給奸夫,儼然他已死,做寡婦的模樣。
“她不是和那奸夫打得那麼火嗎?他都死了,如何沒嫁,難道還想掙個貞潔烈婦牌子,她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他想著,自己殺了他父親,還不是那老頑固和他為著利益沒分好,狂怒下殺了他。
看他女兒沒人照顧便照顧照顧她,時間長了,有了感情,他喜歡上了她,娶了她,如今想來,不知道她怎麼知道自己當年殺他父親的。
他想著古娘子的話,自己殺她父親應該沒人看到,當時八歲女孩子更是不知道,從哪透露出去的。
她十五歲時便長得婷婷玉立,姣好貌美,天天在麵前晃,又要他教功夫,他本身煉的就是采陰補陽,哪裡忍得住,教著教著便與她陰陽交合了。
她也可得采陽補陰,兩人很長一段時間互補,濡沫與共,生了一個孩子,十分靈性,也有靈根,隻是不太好!
他這兩天已經知道,當初挖的靈根已經被妻子植到孩子身上了。
那是他的孩子,血脈相通,靈根已牢牢的在那孩子丹田內紮根了。
他也取不了,取了也無用了。
這個妻子,看樣子,平時小看了,她是如何做到移植靈根的,這可是仙家手法,應該是有人幫了她。
肯定不是這徒弟,他是沒那本事的,這還有誰有那個本事。
這也是他十多年來弄不明白的事!“是誰有這本事?”這是個謎看樣子隻有那妻子知道。
這兩天,他遠遠的瞅著那女人進進出出,沒敢靠近,“那婊子還是那樣妖嬈,十年來,長出了婦人的風韻,簡直,簡直……”
想著心中還是湧出個一團火熱,躁動,待我給賤人下了蠱怎麼折磨她,讓她要死不得,要活不成。
他捏著手中的鞭子,自從上次抽了奸夫後,他愛上了這玩意,真是太好使了,心中的恨更是深了!
他已經觀察了三天,今天便是約好奸夫藥時。據奸夫說那幾天不行,玉嬌龍根本不讓他碰,大約是癸水未淨,身上不舒服。
剛剛看著奸夫進去了,他冷笑著,從井的地道口進去,然後慢慢的朝雜物房而去。
雜物間就在上麵,他沒有上去,耳聽著上麵的動靜,雖然沒了靈根,但二級煉氣期的洞察力是沒消的。
他靜下心,感覺著上麵的動靜。聽著丫鬟仆人的忙碌,慢慢的察引到了徒弟的位置。
徒弟感覺到蠱蟲的爬動,不由毛骨悚然,他知道這是師父就在附近,這是師父在警告他,要他快動手。
他望著他喜歡了多年的女子,心中矛盾十分,一方麵想著護著她,告訴她快跑,一方麵又害怕那蠱蟲撕咬自己的五臟六腑的疼痛。
他偷偷尋的醫師都沒有法子,甚至有醫師建議開膛破肚,不過開膛破肚他就死了,還沒人有那本事。
他問過苗醫,說隻有母蠱才能引出來,而母蠱在他師父手中,這真讓他絕望。
他手裡摸摸那迷藥,這師娘本來是他的師姐,在他剛剛萌出情感時,師姐就嫁給師父成了他師娘,好多年他一直隻能看著師父師娘恩愛。
可有一天機會來了,有天,他發現師娘在哭,便安慰她,安慰著安慰著兩人便滾一塊去了,牽牽掛掛著越發想了。
於是乾柴烈火的兩人便設計的迷倒了師父,捆綁了師父,弄進了一個石屋子,後來他也沒參與了,隻隻聽說挖了什麼靈根,然後讓他找人給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