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梅她沒急著發號施令,隻花了一天時間,把府裡的角角落落走了個遍。
從前院的護院房到後院的雜役間,從庫房的賬本到廚房的采買清單,把所有住的房子都仔細瞧了瞧。
她搖搖頭,這可真是亂啊!
秦如花被她叫起,秦公子下了命令,叫她教會孩子學會管家。
秦如花怕公子拋棄她,認真的和劉春梅學著管家,將來為人妻要必須學的。
誰說秦如花沒有大誌向,大誌向是做秦雲的大管家,就算不是正夫人,也會是小夫人,管家必是要學的。
第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她就來劉春梅身邊了。她叫來了前院所有的婦人。
敲響了前院的銅鑼,召集府中所有的人,無論是護院、雜役,還是家眷,都得在正廳前集合。
至於煉氣期,還個她管不著,這些人屬孫寒風管束著。
眾人懶洋洋地趕來,交頭接耳,沒把這個看似柔弱的女管家放在眼裡。
這些江上的水匪,有幾個身高八尺,滿臉橫肉,此刻正斜靠在柱子上,眼神裡滿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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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雲站在二層樓閣處,喝著茶,眼睛瞅著正廳裡那些人,若真有囂張跋扈之人,他並不介意打殺了。
劉春梅站在台階上,目光掃過眾人,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
“從今日起,府中規矩由我重新立,誰若犯了,可彆怪我不留情麵。”
話音剛落,底下便傳來一陣竊竊私語:“竟然是女管家?樣子挺拽的!”
“不知道這女人怎麼樣,這個是公子什麼人?”
“這就是有錢人家的管家?”
劉春梅沒有理會他們的挑釁。
“安靜,在私聊掌嘴。”
眾人聽了,雖不知道好歹,連忙噤聲。
“帶上來!”
劉管家一聲令下。
秦忠安把昨夜偷酒的一個水匪帶了上來。
他醉意未消,還打著酒嗝,見了她滿不在乎的說:“不就是喝了壇酒嗎?這個也犯法嗎?”
劉春梅盯著他,緩緩開口:“府中庫房是有定例,今日是我來告訴大家。”
她掃了一眼所有的人,她明白這群人沒有害怕的,一個個做賊做慣了,搶和拿簡直是順手的事。
“大家記住了,非節慶不得擅動酒水,凡是家裡擺放的酒也好,食物也罷,家什的,哪怕是一棵樹,一朵花,一個簸箕,一個勺子,全是公子的。一律不能動!”
她停了一下,“都聽到了嗎?”
水匪們仍我行我素,坐的坐,站的站,婦人們仍那竊竊私語。
劉春梅也不生氣,指著那個醉灑的水匪。
“水溜子是不,昨夜不僅偷酒喝,還打翻了兩壇十年陳釀,還打碎了三個瓷壇?”
水溜子梗著脖子:“大不了我賠就是!”
“你賠得起?”
劉春梅讓秦如花念出那兩壇酒的價值,一百五十文錢。
她冷笑:“一百五十文,錢是小事,可你違偷拿酒喝一罪,把物品弄壞乃二罪,不守規矩,又頂撞主事,三罪,這三罪並罰,杖責二十,即刻執行!”
大夥見狀,頓時炸了鍋,一個一直口嚼著雞肉的水匪上前一步準備阻止。
“劉管家的,不過一點小事何必動刑?隻是喝了點酒,又沒大錯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
秦忠安不理,直接把水溜子按在地上,取了板子就打。
劉春梅冷冷地說:“秦府定下的規矩,沒有人會例外。你們若是想替他受罰,也是可以的。”
大夥被她的氣勢震懾,竟一時語塞。
秦忠安行刑的一點也不馬虎,那二十杖下去,實實在在,一點也不放水,水溜子疼得慘叫連連,大夥也不敢替他求情。
這便大家想起秦雲一百杖打死的那幾個。
雖然知道劉春梅是殺雞儆猴,眾人也不敢反對,好歹比公子講道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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